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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操碎了心。 本来响当当的国舅爷被人拍了板砖,这么大的事情,一定得速查,查到是哪个混账怎么也是个终身□的份儿! 可是这次管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初期的配合,愣是没报关也没声张,只是闷不吭声让御医开药看病,外带着格外说不出来的语塞和一声声背着手站在窗台前长叹息。 管家懂得的! 戒悟也不容易,身为一位被侵、犯少年,他实在是说不住的怜悯。大人,板砖的事情,不用前因后想也知道全是戒悟突然被那啥,于是就那啥一着急红了眼,为了贞、操……拼死抵抗! 所以,国舅爷最后挨了板砖,戒悟不知道有没有保住贞、操 但,还是值得同情的。 戒悟起先还挺在意,毕竟管家的眼神太他妈母性光辉,可是一来而去又不知道怎么更解释,最后,无奈的就剩下想开了。 反正自己也确实是为了贞、操拍了开了康子修的脑袋。 其余的就爱谁谁吧。 这样的风平浪静,在康子修苏醒的时候,彻底暴风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要是有时间就两更……我尽量~~嘿嘿,不行 明儿早争取让大家一开网页就看见~~ ☆、第十九章 烦~ 国舅大人缓缓的睁开他那双凤眼的时候,眼眸中还蕴藏着半刻的茫然。 随着,太医和管家的亲昵呼唤,眼中的清明渐显,有些苍白的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块脸。 太医连忙上线号脉,再三确定人已无大碍。只要现在国舅爷不拿自己脑瓜子开核桃,就保准长命百岁。确诊完,忙活好几天的太医便马不停蹄回去复命了。一屋子人就剩下管家和诸位丫环小厮们,国舅爷缓缓的侧头,见都是自己人也不端着劲儿了,于是从锦被下面抽出与白色的手臂,缓缓的朝着管家勾了勾手指。 管家得令,立马上前:”大人,有事您说话。” “戒悟呐?” “我怕大人看着觉得碍眼,就做主暂时把人调到西苑了。”管家打了个机灵,琢磨着大人这品味,醒了还惦记着呐?! “把他……给我带来。”说话的时候,国舅爷人还大喘气一次,估计还有点虚弱。 “……”管家脸色一沉。琢磨着,大人是不是太露、骨了电。毕竟,敢拍国舅大人板砖的人,全国上下掰着手指头数数也没几个。不过,大人也有不对的地方,龙阳之好就算了,对象还是个出家人,这要是传出去多那啥! “还,不快去!”国舅爷有点微愠了。 管家立马不敢多想,本来打算劝解的话也烟消云散。立马拽上几个壮汉,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朝着西苑奔去。 没一会儿,就跟拎着鸡崽子一样把人提溜过来了。 国舅爷斜眼看了眼戒悟,苍白的脸上更白了。 那小眼神怨毒的,都快赶上84消毒液了。戒悟有点不自然,含蓄的抬爪子挠了挠挠头,装亲切的询问道:”大人,您总算醒了,害的我们担心了好几天。” 好嘛,这一句话差点让康子修鼻子气歪了。戒悟这句话说的,实在是有技术含量。一句话就把自己从阶级敌人的势力范围直接规划到同盟会员的阵营力。就跟往他脑袋上砸砖这件事真真的和他没半毛钱的关系,人家还落得个操碎了新的美名! 康子修明显大喘气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维持风度淡淡的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有话要和戒悟单独谈谈。” “……” 戒悟长这么大,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上学的时候落下个不大不小的穷毛病。 很不爱和人单独谈谈。 还上学那会儿,每次的单独谈谈都要和班主任来个“质”的交流,然后等到了回家铁准挨上一顿胖揍。 一屋子人,摆明了都不是东西,压根就没一个人打算搭理戒悟那双哀怨缠绵的恳求小眼神。恨不得一个比一个脚底抹油,最属管家流窜的飞快。 很快,偌大的屋子,也就剩下躺在床上脑袋上缠着绷带的国舅和站在床边一脸尴尬的戒悟。 “先扶我坐起来。”国舅爷先开口,率先开场的语气还算祥和。 戒悟紧忙把靠枕放好,小心搀扶着人坐好。 可能是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俯身扶起人得时候,她几乎能听见康子修鼻翼间发出的微弱喘气声。 ……突然,过于贴近让俩人都有些尴尬。 等好不容易坐好,戒悟收回手立马乖顺的站在一边,耷拉着脑袋等着他老人家发话。 戒悟也心知肚明,这件事情谁都甭想风平浪静的过去!与其横竖都是一刀,倒不如手起刀落给个痛快! 可是…… 显然,戒悟会错了意。 这一等半等,国舅爷始终没开腔。 低眉顺眼的戒悟有点抗不住了,毕竟这心里斗争的实在厉害。 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国舅爷,这一看,还挺纠结。就见国舅爷苍白的脸颊上还渗透着红晕未消的粉色。 戒悟倒是有点惊诧。 四目交汇,康子修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戒悟瞅见国舅爷的耳根子有点红。 “昨晚的事情……” “……是大前天。”戒悟好心了一嗓子。 国舅爷一噤声,两手明显攥紧了不少:”你说我昏迷了三天?!” “……”戒悟迟疑了下,有点保住准要不要点头。 康子修眯了眯眼睛,身边萦绕着不少杀气:“真看不出,你下手挺黑啊。” 戒悟一面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小的也是受当时情景所迫,担心筑成大错情急之下才误伤了大人。” 康子修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刀,冷哼了一声,丫倒是挺会开脱,要不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真想当场把人给法办喽! 康子修调整了下坐姿,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废话就甭多说了,我要是想追究你现在人已经在大牢里了,就冲你砸皇亲国戚脑袋这件事,已经够你蹲个十年八年的牢狱的。” “是是是。”戒悟慌忙点头,脑门上有点冒汗:”小的明白。” “我今天单独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情要问你。“ “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戒悟撩起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你家中可有姐妹?” 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戒悟有点摸不着头脑。 老和尚说她是个早产儿,有没有她还真拿不准。毕竟她穿过来之后,除了一堆和尚之外,母的还真少见。 “可能有。”戒悟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在沙砾寺长大,自小就无父无母,就算有也不知道。”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目光灼灼的康子修明显一失落。 沉默了些许才淡淡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