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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她的意思,只听楚辞又笑道: “你面色青暗,鼻子忽然歪斜,上面还有红血丝,面相忽然改变对一个人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意味着这个人很容易发生变故,当然,你不用害怕,你除了财帛宫,其他宫没有明显问题,但我又看你的面颊的两颐之处,也就是地库所在的位置,凹陷得厉害,要知道地库代表一个人的不动产,可见你近日不会有新的不动产,你说说看,你钱花出去,却买不来房子,这意味着什么?” 相面时,除了要看一个人的财帛宫,还可以结合天仓地库来看,天仓就是指太阳穴,地库是指面颊的两颐之处,天仓地库充盈,就表示一个人很有财运,其中地库代表房产,如果地库充盈,天仓干瘪,这个人就是个有房子的穷人,反之,则是财运不错,却没有房产的人。 因此,最近娱乐圈的明星整容,总爱丰太阳穴,填充面颊,抬高鼻根,除了因为爱美,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周坦惊道:“大师,你的意思是我父母被人骗了?” 陆景行皱眉,沉声道:“周坦,买房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是回去亲自处理吧!我放你三天假,你现在就回去!” 周坦虽然是陆景行的助理,可俩人本就是很好的朋友,这次车祸,周坦也在车里,只是没有受伤,出车祸后他一直帮助陆家跑前跑后,照顾陆景行,可以说,他跟陆景行有过命的交情,周坦也没跟他客气,当即道:“行,我这就回去看看。” 当天晚上,楚辞就接到周坦的电话,周坦在那边感激道: “楚大师!真是谢谢你了!您算的没错,我父母看上这套房子是别人抵押低价出售的房子,价钱比市场价便宜了7万,因此他们才急着要钱买下来,但我找人查了才知道,这套房子早就卖给了别人,同时房主还把房子抵押做了贷款,现在,买家正和房主打官司呢,这房主真不是东西,竟然打算还要再骗一家,这不,又忽悠我爸妈,想把房子卖给他们,还好你及时提醒,否则这30万就打水漂了!” “没什么可谢的,举手之劳,30万不是小钱,老人家要是真被骗了,肯定很久走不出来,还好没造成损失。” “真是太谢谢您了!您真是神了!”周坦激动道。 他千恩万谢,差点要给楚辞烧香了,楚辞失笑,没有造成损失就好,否则老年人被骗了这么多钱,很容易做傻事,社会新闻经常有这类例子,她每次看了都很气愤。 虽然她不能帮助所有人,但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 次日,楚辞去学校,却见同桌虞棠没来上课,下课时楚辞一打听,才听前排的王雪莹低声道: “你说小鱼塘?好像是家里出事了。” “出事?”楚辞回想虞棠的面相,她和虞棠日日相处,没发觉她身上有什么大的灾祸。 “是啊,据说是她父亲死了。” 楚辞闻言,眉头紧锁。 作者有话要说: 夹子成绩不错,订阅也可,谢谢支持!别的不多说,日万代表我的心,下面的更新我继续写。【冬至吃饺子了没?】 第26章 026 复活 虞棠曾经给过楚辞她家的地址, 楚辞寻着地址找过去。 虞棠不是土生土长的申城人, 应该是后迁居来的, 楚辞看过她的面相, 她幼年经常随父母搬家, 直到12岁才会定下来,可见她12岁那年,家里才搬来申城。 虞棠的面相没有大问题, 可父亲却突然去世, 这事实在蹊跷。 楚辞无法坐视不管, 她打车过去,十分钟后进了虞棠家小区, 到了那里, 楚辞寻着阴煞气找过去, 来到13栋前,一抬头就看到有户人家的窗户上挂着丧事专用的黑白条。 楚辞坐电梯上去, 虞棠家大门敞开,不少人来来回回地帮忙。 十月天还很热,楚辞站在楼梯口, 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热意,一阵风刮过, 黑煞气飘来, 使得走道里的温度又低了一些,这种感觉楚辞很熟悉,她去墓地里看风水, 也时常被阴煞气近身,这种感觉,就好像空调出口对着你皮肤直吹,把冷意送进你每个毛孔里。 好在楚辞有法器护身,一般的阴煞气奈何不了她。 楚辞走进去,却见虞棠穿着一身黑衣,坐在床边上哭,楚辞喊道:“虞棠。” 见了楚辞,虞棠愣了片刻,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楚辞?” “虞棠,你今天没去学校,我有些担心你,就过来看看。” 虞棠听了这话,陡然嚎啕大哭,她抱着楚辞的腰,眼泪滚出来。 “楚辞,我爸他忽然死了!他走的太突然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说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让我们家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恨我自己,前天晚上我要是不跟他吵架,不和他赌气,而是乖乖听他的话,那该多好!” 楚辞拍拍她的后背,虽然她看惯了生死离别,对这些事并没有太大的触动,可这不妨碍她体会虞棠的悲伤,她安慰道: “虞棠,人生总有些事是我们无可奈何的,那不是你的错,你父亲会理解你,他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太难过。” 虞棠低着头,一直擦眼泪。 过了十几分钟,虞棠才停止哭泣,楚辞替她擦着脸上的泪,也趁机看向虞棠的面相,她越看越惊奇,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只因虞棠的脸上有黑煞气,父母宫发暗,这意味着她的父母必然有一人出了问题,而虞棠左日角黑沉、有裂纹,证实出问题的人是她父亲,可奇怪的是,这黑煞气正隐隐散去,日月角的裂纹也有修复的趋势,这证明,虞棠的父亲并不会死。 这就怪了! 一个已经死了并且下葬了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死?难不成…… 楚辞想到一种可能,却不敢确定。 她试探性问:“虞棠,你是汉族人?” 虞棠愣了下,摇头道:“不是的,我是X族人。” 楚辞又慎重地问:“你父亲是土葬还是火葬?” “土葬。”虞棠想到父亲,眼泪又冒出来了。“已经下葬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 楚辞掐指算了下,面色越来越凝重,可这种事不好出错,她用了很多种方式来推算虞棠父亲的死期,都得出结论,虞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