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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许多警官都大惊失色,从此后对香水有了阴影,但因为怕这么离奇的事情说出去引起公众恐慌,警方隐瞒了部分实情,以此掩盖法术的事情。 这之后,秦博宇忽然打来电话。 “楚大师,这个男人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楚辞眯着眼,嘴唇紧抿:“嗯?” “他说,让你别得意,有人会替他收拾你的!” 这话让楚辞眸色微变,随后竟又笑了起来:“好!麻烦你转告他,我等着!” - 这个案子之后,贺云兰联系过一次楚辞,她说她已经决定和自家男人离婚了,因为她发现,那个小三偷偷来找过这个调香师,她不确定,调香师弄出结阴亲这事是不是这个小三指使的,但经过这事,她对自己老公彻底死心了,想到她为了讨好男人挽回婚姻,差一点被嫁给死人,她就从心里感觉到颤抖。 贺云兰打算打官司争取孩子的抚养权,争夺房子和车子,据她所说,法院应该不会把房子全部判给男人,她不会饶了这男人和小三的。 楚辞笑笑,这样才对嘛,女人并不是只有一味的委曲求全才可以,偶尔也可以硬起来,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 至于感情,向来不是必需品,感情的存在是服务于人的,只有让人快乐的感情才有存在的必要,否则,当断则断,没有拖泥带水的必要。 这之后,楚辞休息了一下,她正在画稿子,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陆景行发来的消息。 “在忙什么?” 楚辞笑回:“画画。” “楚楚大大后天有空吗?” 楚辞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后天竟然是情人节。 “好啊,你在忙什么?” “在参加一个商场的活动,晚上就回去。” “等你。”楚辞发了个笑脸。 - 朱宝刚急得头发都白了,他的工地自开工以来怪事一件接一件的,先是有工人半夜上厕所看到鬼影子,再来有人夜里发现有一家老小在工地里走来走去,原本以为是看工地的,次日一问才知道,看工地的人是个老光棍,这辈子都没对象,又哪来的一家老小呢?再来,工地刚建好的地基,还没来得及继续建呢,从地里忽然冒出一米多高的水来,这水把地基淹没了,害得工程无法继续进行,这也就罢了,怪就怪在这水竟然好几天都不少。 朱宝刚曾叫人处理过这些水,好继续施工,谁知抽水泵来抽了几天,水不但没少还增加了,简直奇怪的不行! 朱宝刚愁的头发都白了。 “老朱,你还记得高鹏吗?”徐才问。 朱宝刚一怔,高鹏是他的高中同学,毕业后高鹏就开了一间古董店,一直经营古董生意,高鹏人很老实,老实是优点,但他实在太过老实,以至于在古董这一行混了很多年,却根本没赚到钱,反而经常搭钱进去,人家开古董店一年赚一套申城别墅,他倒好,一年贴一套别墅进去,之前他还嘲笑过高鹏,说高鹏这人就是太老实,不懂变通,这样的人做生意是不可能发财的! 听说前段时间,高鹏从一堆倒卖文物的人那买了些瓷器,出来一看是景德镇上个月才产的,当下亏了几十万,他原以为高鹏是不可能振作的,谁知前几天过去一看,高鹏的古董店挤满了人,他开的车也从大众换成了奥迪,听说他短短一个月能赚五十多万,前几天喝酒,同学们聊起来,高鹏本来还不说的,等喝醉了才透露,原来是有一天乘公交车时遇到一位大师,这大师提点他几句,又帮他看了风水,才让他开始转运了。 “你是说……” “没错,我觉得这事很邪门,你就说这水吧,又不是大海!怎么抽都不见少,怎么可能呢!要我说,就是遇到脏东西了,你还得找专业的人看一看!” “能行吗?” “嗨,不行的话不给钱就是了,又没什么坏处。” 朱宝刚一听,当即打电话给高鹏,高鹏听他说明了意图,也没藏着,当即和楚辞说了这件事,楚辞略一想答应下来,很快,楚辞打车直接来到朱宝刚的工地,就见几个大男人站在功底门口,左右张望。 楚辞走过去,朱宝刚扫了她一眼,心里惊了一下,心道这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还挺漂亮,她看起来是个学生,怎么跑到工地来了? 楚辞走过去,扫了他们几人的面相,随即视线落在朱宝刚脸上。 “你就是朱总吧?” 朱宝刚一怔,当即反应过来,惊道:“不是吧?你是楚大师?” 他当下觉得不靠谱,之前高鹏只说楚大师是女人,又没提过楚大师这么年轻。 “还是说楚大师是您的妈妈或者奶奶什么的?” 楚辞淡笑:“我就是楚辞。” 朱宝刚依旧没回神,还处于“大师好年轻”的震惊中。 “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老板的?” “你的面相告诉我的。” “面相?” 楚辞非但没觉得烦,反而很有耐心地解释: “嗯,你应该听过一些算命先生说,有的人一看就是官太太的面相,有些人一看就是做老板的,虽然不能这样简单概述,但做老板的人确实有些共同的面部特征,就好比你,耳朵大而且耳珠靠前,耳垂很厚,这证明你福气很多,且经常得到贵人相助,做老板的机会很大,再看你鼻子大且挺拔,鼻头有肉,鼻翼张开,可以说,你的鼻相非常好,我再综合你的面部其他特征来判断,最后确定你就是老板。” 朱宝刚惊住了,要知道他的老友,现在给他做事的徐才比他还胖还富态,好几次俩人出门,别人都认为徐才是老板,他是打工的,只因他的身材不算特别胖,也没有老板肚子,世人都有固定印象,认为大老板就该很胖,肥头大耳的,而楚辞,却没有那样说,一眼看出他才是老板。 这也印证了楚辞的实力,朱宝刚不再有怀疑,当下恭敬地说: “楚大师,冒犯了!是我的不对,您别放在心上,请跟我进来!” 楚辞没做声,以貌取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错误,她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和人闹不愉快,再说大家看到她第一印象都是如此,她已经习惯了。 朱宝刚带着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