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射了?
这么快就射了?
哼,我不相信,这一个星期你都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不等陈文轩应答,乔馡就状似报复般啃上他的嘴,殷红的舌尖滑进他的嘴里,搅动,吮吸,直到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 衣服一件件剥落在地上,乔馡抓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乳房。 乔馡的乳房饱满挺翘,一对乳头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艳丽淫靡。她带着陈文轩的手逐渐滑落到小腹,就要伸向那个神秘之地。 摸摸它,它也想你了。 陈文轩强行从欲望中抽出来,说道:还没洗手。 乔馡:...... 她差点忘了陈文轩第一次要跟她做爱时,提前查阅了一大堆资料,从女性的生理健康到性交的注意事项。还告诉她女性的阴道卫生很重要,性交前男性要做好清洁。 乔馡在他的寝室发现这些书时,被他可爱得冒粉红泡泡。只是没想到他真的能几年如一日,即使箭在弦上也要去认真洗一遍全身再做。 她只好看着陈文轩赤裸着身体,仔细地搓洗双手。水柱冲刷着手掌和手心,他还特地多搓洗了几遍手指头。 乔馡总是感叹陈文轩的手不弹钢琴可惜了,他的双手如白玉一般的莹润无暇,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她不由得想到,他每次情动时,原本白皙的手背都会变得像是放在岩浆上滚过一般,红得灼热,血管根根突起。 乔馡刚才被他打断有些冷淡下去的情欲又涌向下身,她能感觉到小穴涌出的春水,一股又一股。 别洗手了。她的手指在陈文轩的裆部打转,拉开裤链,要不先洗洗这里? 乔馡跳下洗手台,取下花洒,然后掏出陈文轩的阴茎。 他的性器和他的手指不同,又长又粗,尺寸惊人。和别的男人狰狞丑陋的肉棒也有所不同,他的性器像是上天雕刻的艺术品。 乔馡第一次和他做爱时,才知道男人的阴茎可以这么好看。即使他们做了这么多次,他的肉棒还是跟刚发育的小男孩一样粉嫩干净,就连阴毛也是稀稀疏疏的样子,丝丝缕缕的贴在皮肤上。 乔馡经常在想,像陈文轩这种仿佛喝露水长大的仙子,如果没有她,他会不会一辈子连手淫都不会。乔馡愈发觉得自己像是渎神的罪人,罪孽深重。 她拂过阴茎下沉甸甸的同样粉嫩的囊袋,刮过茎身上突起的脉络,逐渐滑到仿佛精神抖擞般挺立的龟头。她前几天新做了美甲,是罂粟花一样的颜色,猩红如血,此时握着男人的性器,造成一种视觉下的剧烈冲击。 乔馡把花洒的水压调到最强的一档,冲刷着阴茎上漂亮的冠状沟和马眼。 嗯...... 陈文轩低下头,难耐地咬住了乔馡的肩膀,但是舍不得下重口,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咬痕。 听到陈文轩越来越重的喘气声,乔馡把花洒挂回头顶,一只手撸动着柱身,另一只手在陈文轩薄薄的腹肌上摩挲。 这一个星期趁我不在,努力健身,给我惊喜? 陈文轩没有告诉她,这一个星期,他把对乔馡的想念都发泄在了工作和健身上。 乔馡脸贴着他的胸膛,含住他硬得如石子的乳头,食指滑到下腹,在陈文轩的肚脐旁打转,然后坏心眼地一扣,就听到他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乔馡想调笑他,惊呼: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乔馡看着陈文轩透着红晕的脸颊,他清澈的眼眸好像蒙上一层水雾,潋滟的桃花眼低垂着,带着一丝羞恼。 射精带来的余韵还没消散,陈文轩的胸膛微微震动,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 她感觉心脏不受控制般怦怦跳动,即使在一起七年了,她依然会被他的美貌惊艳。 不止,乔馡想,她永远都会为他的美貌心动! 她跳进陈文轩的怀里,瓷白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有些迫不及待地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紧翘的后臀。 操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