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晚风吓了一跳,你干嘛! 她拿起毛巾重新捂住心口,大山却是按着她的臀,还在她臀部撞着,那根性器捅在她腿心。 莫名地晚风身体一颤,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整张脸变得通红,大喊一声,傻子! 大山还要再顶,被晚风直接躲开了,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你给我出去! 大山不出去,委屈地说,难受 晚风此时此刻,隐约明白,那地方不是难受,是 她羞得不行,连忙推着大山,你给我出去! 眼看男人还没穿裤子,她又把人拉回来,把裤子给他穿好。 担心他这样进去吓到程雨,又拉着他,凶巴巴地说,你给我在外面站着,不许进去! 大山委屈巴巴地出去了。 晚风快速洗完,穿好了,这才走出去。 男人那根东西还硬着。 裤子一直被顶得高高的。 一见她出来,男人就委屈地喊,姐姐,难受。 走,进去洗澡。晚风不搭理他。 她想好了,以后再也不能帮他捏了。 男人个头高,她找了个小板凳,让他坐在上面,随后帮他脱衣服。 脱裤子时,男人自己伸手摆弄他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但是毫无章法,表情愈发委屈了。 晚风只当没看见。 涂抹香皂时,男人不知是怕痒还是怎么,晚风涂到他胸口时,他就喘着气看着她,桃花眼都有些红了。 怎么了?不舒服?晚风手上力道松了几分,把香皂往下滑,滑到那片茂密丛林时,她下意识想避开,男人却按住她的手。 姐姐难受 晚风见他那双桃花眼委委屈屈的,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禁有些心软。 最,最后一次。晚风红着脸,伸手握住那根巨棒。 男人坐在板凳上,她不由得贴在他膝盖上,胸口也不由自主地伏在他腿上,男人一开始握住她的双肩,后来,两手摸到她的后脊。 别乱摸。晚风想拍掉他的手,奈何手不够用,只剩凶巴巴的言语。 可惜,对傻子不管用。 说了跟没说一样。 要尿了大山忽然紧紧地抓着她。 晚风看了眼,算了,就尿地上吧,这儿没纸。 她话音刚落,男人握住她的双肩站了起来,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晚风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那炽热的白浊喷了满脸。 男人见她脸上沾了东西,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指擦了点,放到自己嘴里。 傻子!晚风羞红了脸,她拍掉他的手,那个不能吃! 大山茫然地问,为什么? 晚风无语,把他按在板凳上,洗澡! 她低头把脸洗干净,那腥味却一直在鼻端散不去,她速战速决地给大山洗了澡,把他穿好衣服送进房间。 又回来给自己重新洗了一遍澡。 回到房间时,程雨已经睡着了。 大山还睁着眼睛在等她。 晚风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关了灯,随后爬上床。 今夜有点冷,她缩进被窝,忍不住往大山的方向靠了靠,男人身上滚烫,像个火炉子一样。 她贴了贴,忍不住像搂着程雨一样搂住他,大山,你好暖和,让我捂一捂。 大山也学她的样子,搂抱住她。 没一会,晚风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抵着她。 灯已经关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碰。 刚摸到大山裤子,她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登时耳根一红。 你 这傻子怎么回事? 那东西一天要硬多少回? 晚风不清楚,只是,总这么下去根本不是个事。 傻子却是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放,好难受再摸摸它好不好? 晚风羞红了脸,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