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咬坏了啊
啊啊啊咬坏了啊
萧景锐把她抱到床上,晚风颤着身体往床角爬着想躲,却被男人拽住了脚。 不要啊晚风被男人从后狠狠插入,猩红的巨物似乎劈开了她的身体,让她从筋骨到皮肉都在颤栗发抖,她仰着脖颈长长叫了一声,随后就被男人过快的抽插速度给插得埋在床单上,连脑袋都抬不起来。 慢点啊大山呜呜求你慢点快感汹涌如潮水,一波一波冲刷洗涤着她的灵魂和意识,晚风被插得浑身颤栗,她又是哭又是叫地,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都是,快感让她发了狂地尖叫着,小穴更是被操得不受控地喷水。 萧景锐攥住她的两只手臂,将她整个上半身拉拽起来,胯部凶狠地顶弄着她的肉穴,次次都是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舌尖舔弄着她脆弱的脊骨,沿着她的肩背细细舔弄。 晚风被舔得过了电似地发抖,忍不住想要向前躲开那条舌头,手臂却被男人桎梏着攥在身后,她无助地挺着胸口,被男人插得止不住地颤抖呜咽,呜呜呜大山啊求你慢一点哈啊 男人每一次抽插都撞在她的臀肉,啪嗒啪嗒的声响就在耳边,淫靡又不堪,晚风听着声音,眼前恍惚又想起被傻子压在山洞里操干的场景。 隐秘的刺激和快感让她受不住地失声尖叫起来,她小腹颤了颤,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又重又凶地插了几十下,这才猛地拔出来,射在她背上。 晚风趴在床单上大口喘气,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颤不止。 萧景锐把人翻过来,将晚风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随后吻上她的唇,晚风抗拒着往后缩,却抵不过男人的桎梏。 他撬开她的唇齿,含住她的唇舌吮咬着,舌尖细细刮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掌心扣在她后脑勺,微微使力,舌尖直直探进她喉咙里。 晚风呜咽着颤抖,呜呜呜 萧景锐松开她,热烫的吻辗转落在她脖颈,胸口,他含住那颤栗的乳尖,变着花样地舔弄,直把乳尖舔得濡湿泛红,这才用牙齿咬住,轻轻撕扯。 晚风被咬得尖叫,啊啊啊咬坏了啊 男人低笑,张嘴含住她整个小巧的乳肉,大力吮咬,晚风无助地甩着脑袋,口中呜咽着,哈啊大山不要呜呜呜 萧景锐分开她的腿,面对面进入她,把她抱进怀里,自己躺在床上,随后掐着她的细腰凶狠地顶弄起来。 晚风坐在他身上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又被男人掐着腰拽了回来,她被插得浑身颤栗,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啊啊啊啊慢啊啊啊啊啊点啊哈啊大山啊 男人一边狠狠顶进她体内,一边沙哑着声音道,叫我景锐,我叫萧景锐。 晚风被快感逼得眼泪横流,她发了狂地摇头晃脑,喊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求你大山求你 我说了!萧景锐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肩膀插得又凶又狠,我叫萧景锐! 晚风被插得小腹绷着颤了颤,穴口往外喷水,她意识空白一片,那双水蓝色的眸子都失了神,双眼失去焦距地看着上空,眼角还滑着泪,唯有嫣红的唇张着,弱弱地哭叫着,大山求你不要了 萧景锐见她这个模样,忍不住心疼了。 他低头舔掉晚风的眼泪,落在空气里的声音又低又哑。 晚风,忘了傻子。 只喜欢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