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它
含住它
晚风大口喘息着,小穴还在往外淅淅沥地流水。 她哆哆嗦嗦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发抖。 萧景锐摸着她的小脸,将还流着精液的性器抵到她唇边,喑哑的声音说,姐姐,舔一下。 晚风虽然有些羞涩,可到底大山也舔过她那里,因此,她即便羞涩,却还是硬着头皮,用舌尖舔向他的性器。 萧景锐被舔的那一刹那,头皮就麻了。 疲软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变得灼热硬挺,他喘着粗气,将肉棒往她嘴里送了送,姐姐,含住它。 晚风听话地含着,只是肉棒太大了,她的口腔被撑满了。 男人却还压着她的脑袋往里顶,晚风被顶得呜咽,两只手推着他的腹部,含糊地喊,呜呜呜呜呜呜 萧景锐往外退了退,手指摸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说,舔。 晚风把肉棒吐出来,从上面开始舔,她对那个马眼感到好奇,因为那个地方不停地分泌一些透明粘液,有些像她底下会出水的地方。 她觉得那个地方舔久了也会喷水,因此,卖力地舔弄着马眼。 萧景锐被舔得直喘粗气,他挺着腰身,一手扣在晚风脑后,一手摸着晚风的脸,将她凌乱的长发拨到她白皙的后肩。 她太瘦了,弯腰时后背隆起一道脆弱的脊骨,漂亮的蝴蝶骨绽放在男人眼前,那金黄的长发则时不时地扫刮在蝴蝶骨上,像一捧金黄色的烈阳,落在她白到发光的皮肤上。 眼前的视觉盛宴美到令人窒息,萧景锐忍不住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吻了吻,随后将晚风拉起来,吻住她的唇,将她抱坐在怀里,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晚风被插得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颤颤地叫了一声,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片羽毛搔刮着他的心。 萧景锐听得欲火更重,掐着晚风的腰,插得又深又重。 晚风被插地哭叫着,喊出来的声音都支离破碎,大山嗯啊慢点哈啊太深了呜呜好舒服呜呜大山 萧景锐听她喊舒服,操得更凶狠了,眸子都赤红一片,他掐着晚风的腰,压在胯下使劲顶弄了二十几下,随后把人抱着压在墙上,掐着她的腿,又狠又重地猛烈插着。 晚风被插得浑身颤抖,哭着喊,停啊大山呜呜呜好热要着火了呜呜呜 萧景锐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呜咽和哭喊尽数吞进口中,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晚风被多重刺激和快感击中,整个身体剧烈地颤了颤,掐着男人的小臂呜咽着高潮了。 这波高潮持续了足足数十秒,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脑海里意识一片空白,眼角还滑着眼泪。 萧景锐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的腿抬高到她脸前,将她整个人折起来压在墙上,随后压着那双腿操干着她。 晚风被压得腰腿特别痛,却又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浑身都舒服,她咬着唇呜咽了没一会,又被男人操到颤抖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