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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杨熠搂回来。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 孟繁书注意到床头柜上两个大果篮一个小果篮。大果篮里有各式各样的水果,小果篮里只摆着几层草莓,个个圆润饱满,让人垂涎欲滴。上面的保鲜膜已经拆开了,但是看草莓还是满的,一个没少。 问道:“谁来过了?” 杨熠这才想起来,把小果篮递给孟繁书。“大的是永瑞哥和我嫂子送的,小的是小鸡蛋拿的。我打开了才想起,你说过这个季节的草莓可能有农药,不能直接吃。我听话吧?” 孟繁书接过果篮,揉了揉杨熠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嗯,听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洗。” 杨熠笑眯眯地倒回床上。 晚上周祺来医院,还是穿着一身迷彩服,风尘仆仆,双眼带着异样的亮光。 推门便说道:“三儿,帮我一个忙。” 杨熠问道:“什么事?” “我身份证钱包都被老头子没收了,手机还是那天为了找你才还我,找到你之后又收回去了。你找辆车,送我去湖南。” 杨熠一惊,正色道:“去湖南干嘛?” “找小磊子。” “找他?对了,之前孟繁书给他打电话,他就说家里有事,是出什么事了?” 周祺一愣道:“他没跟我说家里出事了。上个月我爸突然带人把我抓进了部队,没日没夜地训练,我一直没有机会给小磊子打电话。那天找到你之后,用我手机给他打电话打不通;用了尹老大的手机打才打通。肯定是把我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他莫名其妙说什么以后不来北京了,连博士也不读了,准备在家那边找工作了。然后把尹老大的电话也拉黑了。” 杨熠和孟繁书对视了一眼,心里暗叫不好。 “哪有那么巧?你爸刚把你带进部队,他就说要回家找工作了。” 周祺若有所思,“我之前还以为又是吴依依那个小丫头搞得鬼。” 孟繁书说道:“据我所知,齐修磊并不是一个对感情很随便的人。他既然跟你在一起了,应该就不会再跟吴依依有牵扯。” 周祺急躁地说道:“先不管了,等我去了湖南再说。” 杨熠问道:“那你现在就走?” 周祺说道:“今天老头子肯定派人跟着我。你先找人找车,我明天再过来。于晨手下人多,你找一个跟我身材相仿的人,到时候偷梁换柱。” 杨熠有点担心道:“如果周叔叔发现了,找人埋伏在高速路口,你不是正好被抓到吗?” 孟繁书说道:“你给他化装。” 周祺顿时一喜,“对,我还把这茬忘了。” 三人又仔细商量了一下细节问题。 临走时杨熠说道:“注意你的表情。一看你现在这样子就知道不对劲了。” 周祺忙恢复到以前在部队时无精打采的表情,拉长了步子走了出去。 杨熠打电话给于晨安排。 第二天早上,杨晔陪许智来医院,杨忠业没有来。 杨熠还是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孟繁书劝他说道:“被子里空气不流通,对身体不好。” 杨熠直接说道:“那让他们赶紧走。” 杨晔脸色一变,说道:“杨熠,你给我适可而止。” 杨家人一旦郑重其事的叫杨熠的名字,那么事情一定很严重。 杨熠却在被子里大叫:“有能耐你打死我啊!要不然再把我扔到烟花堆里!炸死我算了!” 许智无奈,拉着杨晔起身。出了病房后又回头对杨熠说道:“这几天我们就先不来了,你出院的时候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 杨熠悄悄把被子抬高,透过下面的缝隙,看着许智的背影,好像蓦然苍老了几十岁。眼眶不禁有些酸。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坦然地接受他们的关心。 他只是被打了一拳,只是住了几天院而已,就有这么多人来看他。 可是当年的孟繁书呢? 当年的孟繁书什么都没有,连他妈妈都需要他去照顾。 杨熠闷在被子里,偷偷把眼泪抹掉。然后钻了出来,一如往常地跟孟繁书吐槽撒娇。 下午周祺来到了病房,急忙跟于晨找来的人换好衣服,杨熠给他弄了伪装。下楼后按照于晨说的车型和车牌号找到车,直接奔向遥远的湖南。 而于晨找来的替身换上了周祺的衣服,杨熠又化了一个装,让他看上去跟周祺更像。在病房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才下楼。下楼之后就直奔地铁站,正是下班高峰期,人特别多。周戎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硬是跟在后面,从西四环跟到了东五环,眼看还有往通州去的趋势。周戎直接下令把人带回来,又经过一阵惊心动魄的追逐,好不容易把人制服,仔细一看,才发现抓错了人。 果然如杨熠所料,周戎又下令在沿途的高速路口盘查,幸亏杨熠的化妆技术过关。 中途又换了两辆车,几个人轮流开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湖南长沙。 周祺从小学开始,每年寒暑假都要被抓到部队训练,再加上这一个月的特训,敏锐度更高。一下子就看出齐修磊家楼下的几个人都是周戎派来的。 周祺沉思了一会儿,又开车出了小区,到远处一家饭店买了几份餐,还学了几句当地方言。 提着饭上楼,楼下的人果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跟了上来。 周祺敲门,却没有人应。 楼下一个兵装作邻居的样子上楼,问道:“你找谁呀?这家人都不在家。” 周祺用方言答道:“我是来送外卖的。” 那个人佯装不在意,却暗地里把周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了一遍。“地址弄错了吧?” 周祺说道:“那我打电话问问吧。” 然后下了楼,又回了饭店。待了半天,见外面跟着的人都走了,才又出去,到了齐修磊父母的单位。 周祺仔细辨认了一下,周围的人跟埋伏在齐修磊家周围的人不是同一拨。于是去附近买了一包烟,跟收发室的大爷套近乎。 天南海北地聊了半天,周祺说道:“照您这么说,这单位里的人您都认识了?” 大爷得意地点头,“那当然了,我大半辈子都待在这儿。你说吧,没有我不知道的!” 周祺试探性地问道:“听说最近有一个姓齐的人,最近出事了?” 大爷面容严肃了不少,“哟,小伙子,这事可打听不得啊!” 周祺笑道:“这是为什么啊?我也就随便问问,您要是不知道我也不问了。” 大爷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吧,唉,算了,告诉你吧。他啊,肯定得罪上头的人了!” 大爷伸出手指,朝天空指了指。 周祺心里模糊有了答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