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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不懂人类语言,但是我说什么她能懂,她说什么……我也大概知道,所以不用怀疑,她应该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不然不能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 于是,沈隽眼见着听到池湾的召唤,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为什么?你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她还是摇头。 沈隽看向池湾,“她以前应该生活在大海里吧,这个水箱都是海水,你问她想不想回到大海去。” 池湾一怔,犹豫了一下,才柔声说,“你想不想回到大海——回到你真正的家乡去。” 水中的她本就长得极美,听到池湾的话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那整张漂浮在水面上的脸庞都仿佛笼上了一层柔光,漂亮得几乎让人无法与她对视。 她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虽然很淡,却连沈隽这样的女孩子,看着都有些心脏怦怦跳。 好美,相比较之下,池湾的好看远远不及她。 然而最后,她仍然摇摇头。 池湾不解,“为什么,难道你宁愿在这儿,也不想回大海吗?” 她远远地看着他们,眼角滑下一滴泪,沈隽觉得她那恍惚的眼神简直令人心碎,尽管那一滴泪没有像传说里那样变成珍珠,却是十二分地惹人怜惜。 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池湾不再说话,她只是无声的哭泣。 沈隽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肯。” “我知道。”池湾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几乎像是无声的呢喃。 沈隽转过头去看他,“什么?” “她快死了。”池湾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沈隽猛然间站了起来,失声说,“她快死了?” “嗯。” “池肖对她做了什么?” 池湾伸出手来,拉住了那根铁链,修长的手指却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她一下子尖叫起来,摇着头往后退,牵在她身上的铁链在水中发出沉闷的一阵乱响。 “帮我一下。” “嗯?” 池湾低着头,“我的手,使不上劲。” 沈隽看过去,才发现他的手越抖越厉害,“我来吧。”她一手握住池湾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铁链。 池湾的手很凉,凉的几乎没有一丝热气,哪怕被沈隽抓着,他的手仍然在颤抖。 “哗啦啦……”沈隽开始拉那长长的铁链。 水中的她就这样哀叫着哭泣着挣扎着被拉了过来,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池湾,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掉,一直在拒绝摇头。 池湾已经无法再向她看一眼,沈隽觉得他已经恨不得躲到她的怀里去,这样就可以逃避这一切了。 沈隽仍然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恐惧,那么哀伤,那么害怕。 直到——她的身躯一点点地露出水面。 “哗啦!” 沈隽被惊得手上一送,铁链掉落,她落回水里,立刻开始迅速往后退去。 沈隽的脸上也褪去了血色,“怎么会这样……” 那不算很清楚的一眼,却让沈隽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应该是一条人鱼吧?或者曾经是,反正现在……是看不很出来了,她已经几乎成了一具骨架。 是的,一具骨架,比骷髅也好不到哪里去的骨架。 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她身上那无数的刀痕,她不是因为瘦弱才会变成这样,而是让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将身上的皮肉割下。唯一完好无损的,只有那巴掌大的消瘦的脸庞。 修真者的眼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沈隽在那一瞬间甚至讨厌自己极佳的眼力。 她身上的伤口有些新有些旧,显然这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而是长年累月一点一点变成了这样,只是想一想,沈隽就感到不寒而栗。 一天一天的,慢慢割下她的肉,伺养着她,给她吃最好的,这样恒温的环境,最适合她的光线,巨大的水箱,新鲜的海水,连水箱里培植的海草都很漂亮。 稍稍养出一点肉来,就又被割了,日积月累,终究她身上的肉还是被一点点割完了。 于是,她要死了。 那么,割下的肉到底去了哪里?沈隽狠狠打了个寒颤,她猛然间朝池湾看去。 水中的人鱼已经要死了,池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精心养大的池湾的?是儿子,还是…… “你也想到了,对吧?”池湾抬起头来,沈隽说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在这一刻,她觉得世上应该没有人比池湾更加可怜。 她抱住池湾的头,感到他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衣服。 水中的她在哭泣,怀中的他也在哭泣。 “我让人把池肖带过来吧。”沈隽的声音冷冰冰的。 这一瞬间,她想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在池肖心里池湾是什么,请看本章小标题(:备用粮) 第16章 无论如何,沈隽都不能接受一个人类将另一个人类作为储备粮,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吃。别说是池湾,就是那条人鱼,看着也完全是人的模样,她有着清丽柔美的面容,上半身一直到腰腹都有着人类一样曼妙的曲线,哪怕她有一条鱼尾,也绝对不是鱼啊! 今年池湾已经二十二岁了,也就是说,池肖在他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决定要养一个人鱼的孩子,作为失去人鱼的替代品。而且,他养人鱼不是出于其他目的,他从来没有贪恋过人鱼的美貌,甚至沈隽怀疑,是他亲自将那条美丽的人鱼绑在那张不锈钢的长桌上,用牛排刀轻轻割下她的皮肉,然后吞吃入腹,这实在是令人作呕。 这时候,池肖仍然被困在他的书房,时间过得越久,他的脸色就越阴沉,直到忽然有人轻轻打开他书房的门,礼貌地说,“这位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池肖打量着这个年轻英俊的高挑男人,毫无疑问他很年轻,难得的是年轻的同时,有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深沉稳重,他居然一时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年龄。 “你家主人是谁?我觉得还是我的书房舒适一些。”池肖并没有贸然答应他,困了他这么久再叫他去,他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然而来人微微一笑,“恐怕这件事现在不是你能决定的。” 池肖藏在书桌下的手一下子抬了起来,银色手枪稳稳握在他的手里,“现在呢?你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里。” 来人自然就是容明流,他仍然带着淡淡的毫无温度的笑,“你手上的玩意儿对我并没有用,不过,你可以试试。只是我劝你,惹恼我和我的主人,并不是一件聪明的事。” 生在现代社会的池肖本来是丝毫不怀疑枪的威慑作用的,国内禁止持枪,他却从懂事开始就一直持续在射击场练枪,现在他的枪法之准,绝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