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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闹别扭。 吕梦瑶噗嗤一笑,收回手,又冲许策做了个手势,大声说:“干嘛那副表情?你当真啦。怎么可能,嗯?追我的人从校门口排到班门口都不止,你就不要说什么递情书这么酸掉牙齿的事情了。” “啊?”代小枫茫茫然接了句,耳边有个声音不停在说太好了太好了,还要努力克制上扬的嘴角,代小枫觉得有些辛苦。 吕梦瑶走在许策身侧,和他们一起同行了一段路程,然后挥手作别。期间代小枫沉默着,插不上话,也不想说话。 倒是许策先开口了。 “只是题目啦。她问我几道数学题,总结着抄在一张纸上。” 代小枫并没有多开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们班成绩好的人那么多,干嘛要特地跑来问你,不嫌麻烦吗?” “可能因为我数学特别好吧,你看,哪次你不会的数学题不是被我一点就通,哈哈。” 许策接着说道:“不过你怎么会以为是情书啊?” “谁让吕梦瑶要写在粉红色的纸上啊,而且还是超级粉嫩的那种粉红,想歪也很正常。”代小枫不服气了,理直气壮语速飞快地说完,然后低下头,看着脚边的小碎石,踢了又踢。 许策挠挠头,“女孩子喜欢用粉红色的东西很正常吧。” 代小枫刚想怼一句我就不呀,恰好对上许策飘来的视线,被许策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哦,我忘了,你不是一般女生呀。” 代小枫只觉得血气上涌,一脚揣在许策屁股上,黑色裤子上留下灰白的鞋印,许策身子往前一扑,差点把一口好牙给磕了,代小枫看着许策那窘样,方才觉得解了些气,哼了一声溜之大吉。 许策稳住身子,拍拍裤子上的灰,看到代小枫跑的飞快的身影,听见代小枫的声音遥遥传来,说什么他对女孩子有偏见。他真是无可奈何,只能微笑,跟个小疯子一样的,又邋遢又暴力,还不让人说。 高二以来的期中考试,班主任格外重视,一副没考好等着我来找你麻烦的样子,很多同学战战兢兢地对答案,等分数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 代小枫苦恼地看着自己的数学卷子,很是惆怅,唉声叹气,连许策都听烦了,探头过来打算看一眼答题卷的分数,结果代小枫两手臂捂得严严实实,连个个位数都没瞅见。 许策只好发誓,绝对不会嘲笑她的,只要她不要再一分钟叹三十个气了。他话音刚落,代小枫一想到班主任绵里藏针,又是仰天长叹,那份怅然丝毫不下于感叹既生瑜何生亮的周瑜的心情。 要知道,代小枫最不怕的就是老师,以她多年来消极抵抗的丰富经验,打败任何老师都不在话下,因为这是很简单的,只要你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行我素,沉默以对,偶尔抽个风发个飙逃个课什么的,老师绝对会彻彻底底的无视你从此以后再也不管你,谁都不想摊上事对吧。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好女怕缠郎。是的,代小枫不怕老师阴阳怪气的讽刺,更别说挨骂了,就怕麻烦,比如总把她叫到办公室里聊天,或者盯着她写作业,时不时点个名回答个问题,而这个萧女侠是将这些融会贯通,完美贯彻,代小枫怕的不行。 偏偏她数学奇差,到了高二,学的知识和她八字相克,脑子是怎么也转不过弯来。从第一次周考不及格,延续到第一次月考也不及格,都期中考还是不及格,甚至距离平均分有十万八千里,比红军长征还难。代小枫欲哭无泪,偏偏有人在她身边幸灾乐祸,挑题做也能数学考个全班第一,她气的想挠墙。 这回是棋逢对手了,代小枫很忧伤,常常在想睡的课上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数数到底有几个蜘蛛网。心里乱七八糟想着,为什么我的眼里包含热泪,因为我的班主任爱我爱的深沉。 “苏织,你考的怎么样呀?”代小枫看苏织心情还好的样子,想到苏织对数学也很头疼,顺便问了句。 苏织甜甜一笑,欣慰地感叹这次数学终于及格了。 以前苏织总是很谦虚,委婉地说自己数学这么差能考到进步班已经是运气啦,结果,每次考试语文英语都接近满分是怎么回事,代小枫又开心又怅然呐。 龙希季捧着试卷来问许策题目,代小枫趁机去龙希季位子上挠出龙希季藏起的数学答题卷,打开一看,比及格分还高两分,代小枫嘴角抽了抽,叹:“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及格吗?”果然她这种成绩在进步班就是个异类。 龙希季以光速从代小枫手中抽回答题卷,小心翼翼地将卷子上的褶子理平,仔细收好,这才松口气,得意洋洋地笑:“很有可能,这回我拒绝垫底。” 代小枫耳边循环着班主任阴森森的警告,这次谁要是再拖平均分的后腿,她要进行课后督促辅导,强烈直觉那句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代小枫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窝回自己座位上,打击太大,何以解忧,唯有睡觉。 睡到一半被许策叫醒,她皱着眉很是不爽,却听许策说是班主任在门口看着呢,叫她出去一下。一句话驱散了纠缠着代小枫的瞌睡虫,代小枫一步三回头地往教室门口走去,只见许策笑的正欢,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上去了。代小枫赌气,想着早死早超生,话是这么说,但一闭眼再睁眼看见萧女侠意味不明的笑,代小枫差点魂飞魄散,三魂六魄丢个七七八八,只剩下头顶冒青烟的驱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怕,但她就是怕诶。 “代小枫,你这次……” “老师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加油努力考及格的。” 班主任呵呵一笑,摸了摸代小枫的头,说:“找个时间来我这补课吧。” 代小枫瞪大双眼,“什么?” “放心,无偿的。” 接下来讲了什么,代小枫只是嗯嗯啊啊,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班主任竟然要给她补课,还是免费的。 记得小学时候,语文老师总喜欢找那些她喜欢的学生去她家补课,当然补课费也很客观,代小枫一直没被点到名,直到差不多全班同学都去了,才轮到代小枫。代小枫跑回家和梅琴芝说,梅琴芝说没钱去什么去,当时代小枫也不懂,原话和语文老师说了。结果一转眼全班同学都在说代小枫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还补什么课,大家都不想和她玩,跳皮筋宁愿缺个人也不让代小枫加入,代小枫郁闷地跑回家扑在床上蒙着被子哭。 再后来,代小枫就无所谓了,但貌似也是从那时起,她游离在班级以外,不合群,没有人找她玩,就这样过了小学,又过了初中,高中,本来也应该是这样的。 以前的事情代小枫以为自己早忘了,但其实都藏在记忆深处呢,只要有个钥匙,就能打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