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女
厌女
被大少爷逮住了。 从没忍住给他一巴掌的那一刻起人生大概就已经完蛋了。 脾气古怪还有作风恶劣,据说还看不起女人。但是又不是喜欢男人。总之就是相当难搞的一位少爷。 被他的保镖们摁着押到酒店的时候真的很耻辱。 她好歹也是孟家的千金,虽然排行是个不尴不尬的二小姐,但在A市这么不给孟家脸面的大概也就只有季乐川这个家伙了。 她耻辱地咬咬牙,方才还轻薄漂亮的礼服穿在身上,却被粗暴的押送弄得起了褶皱。 放开我。 到了目的地,她看向对方,本想强硬的语气最终不过色厉内荏,她学不来那种女主角一般的坚强淡然不害怕。 说到底权势当前,她只能讨嫌的服软,尽管明白与众不同一点反而可能会让她比较好过。 她真的以为她再也不会见到季乐川了。 她已经是含泪看他,明明害怕到爆炸,脸色却诡异地绯红得厉害。 刚才的酒会上那个缠着她的该死的小开,大概是往给她的酒水里加了东西。但是偏偏她家里生意出了点问题,有求于人,只能苦涩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而季乐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这样子的她。 半晌,他摆摆手让那群保镖出去,房间里只剩她与他二人。 孟春,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打算露出这种表情给我看吗? 他捏着她下巴左右摆弄了一下后并没有放开,而是嗤笑一声,那张好看的脸上诸多讽刺。 这算是在勾引我? 对你用勾引没有用的吧。 她心里明白答案,并没有说话,只能是使自己尽量柔顺地看着他。 眼眶含着泪看起来一定很可怜吧? 尤其是配合她现在的打扮:绯红的温顺表情,大片裸露的肌肤,还有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艳色。 如果面前不是厌女的季乐川,她想她还是有一定的诱惑性的。 当时看着你还挺清纯的,怎么现在做起了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偶遇了我,你是不是就要脱光了躺那个小开的床上了?果然出言就是侮辱性的讽刺。 这真有他的风格,就跟高中时他毫不犹豫嘲笑她虚伪做作是一个道理。 孟春的沉默看起来就像是承认,这位变相的旧识的少爷突然像是生了气,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收紧,却很好地控制在不会把她弄疼的地步:不是吧孟春?陪睡多少?我出三倍的价格给你怎么样。 果然这人和以前一模一样,嘴又毒又贱得不得了,手上却很懂什么叫温柔。 我们季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放我走吧,你不是不想和肮脏的女人打交道吗? 她知道她这种自行侮辱低眉顺目的做法有多奴颜,但她没有办法。 如果是季家少爷开了口,就算她是被误会的,但在他开口那一刻就不是误会了。 大概是觉得她给脸不要脸,季乐川沉着脸松开了手。 可是她的腿因为药效早就软了,猝不及防被他甩开,她一个瘫软就往前栽。 季乐川虽然嘴巴说话难听,但刻在骨子里的家教让他及时抱住了她。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胸脯就蹭上了他的胸膛,尤其是惯性的作用下它还被用力地挤了一次。 她明显感觉到季乐川手臂的肌肉僵硬了起来。 你别想摆出这种样子让 他还没说完,就自动消了音。因为她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部,并且双腿岔开倚靠在他的左腿上,轻薄的礼服下,情况糟糕的一塌糊涂。 轻薄的内裤与他西装裤的布料完美贴合,而被内裤包裹的私密此时却隐隐濡湿,女性浑然而成的妩媚毫无保留地催发绽放。 孟春你疯了吧?你那种濡湿的感觉让季乐川先是生理性地厌恶,在他伸出手想要推开她时,发现她的脸实在是红得有些不对劲,你被下药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想问清楚事情,她却看着那双漂亮的褐色眼珠,忘了一切。 只是木讷地凑近那双只会吐露恶毒言语的嘴唇,然后吻上去。 唇舌交错,舌头勾着唾液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她身体已经完全变成淫荡的俘虏,意识却在惊恐地清醒着。 季乐川对于她的投送怀抱居然没有抵抗,他先是错愕,随后投入了这场意外的接吻之中。 他似乎认定她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意志。 重点在于口腔的肆虐。青年刚从少年成熟成具有强烈侵犯能力的男性,气息和吻不亚于一场对她口腔的强姦。 季乐川接吻的时候很专心,而他微颦的眉,让她混乱中觉得他似乎是对这种亲密无间的讨厌至极,又似乎是对再次品尝的女体沉迷其中。 这种强势的,交换唾液的湿吻让她湿透了。 意乱情迷之中他的手也顺着露背的礼服钻了进去,无师自通地捏着臀瓣,然后顺着弧度将他那漂亮的手指从后探索到湿漉漉的内裤上。 季乐川大概也是对那下流的药效感到了一丝无语:你怎么能湿成这样。 蕾丝制作的内裤又下流又可爱,他轻佻地勾起她一边的系带,缓缓拉开。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液体,拉开透明的丝线。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难过,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 双腿也开始不舒服地发软着,而双腿之间,那已经无法被称作是内裤的布料摇摇欲坠地半挂着,就差被他人毫不怜惜地扯掉。 因为药效而不断不断流出的液体蹭脏了他昂贵的裤子。 季乐川在她扭动的那一瞬间更加僵硬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试探性地摸着只是解开了一边系带的内裤勾勒出来的鼓鼓的边缘,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胸部。 她的啜泣在他手指碰到乳尖的时候变了味,身体也软的不像话,直接瘫软成一滩水,挂在季乐川的身上。 她羞愤欲死地听着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开始像个情欲支配的婊子一样乱七八糟地哭泣着。 她的媚态没有一处不仿佛在求着季乐川疼爱自己的身体,混乱之中她的晚礼服也掉了下来,只余下红黑色的蕾丝胸罩,和被解开一半导致下流到可以不计入衣服行列的内裤。 季乐川沉默了,她仅存的清醒的理智祈祷季乐川虽然混账但他有他的原则。 事实是他没有。 搞什么啊,这不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了吗。季乐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声道。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胸部,享受她自己奉上的艳色。 他又吮又舔的动作仿佛什么犬科动物,下流而又急色一般用嘴唇一点点在上面吮吸出暧昧的痕迹,还时不时用犬齿啃噬,咬出项圈一样的烙印。 到了乳尖,他则是恶劣地极尽方式玩弄。先是用舌尖恶意地挑逗,把可怜的尖端逗得颤抖不停,上面还沾满了他的唾液。 她想要挣扎,可是无奈胸部又被对方从下方抄起反握,色情地合拢,能让他同时兼顾两边。 他用手亵玩的方式也是坏心至极,小心地捻住乳尖以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磨蹭,拉扯。 这种仔仔细细的玩弄简直就是催情的折磨,他还时不时亲它一两口,那些吮吻发出的啧啧的水声让她忍不住绞紧了双腿抽泣起来。 大腿内侧的状况早就糟糕得不堪入目,肉眼可见的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就下。 而她可怜兮兮的叫声也一声比一声糟糕要命,带着哭腔和抽噎。 季乐川,你疯了吧 她居然还能叫出他的名字。 和平常压抑着怨气敢怒不敢言的低眉顺眼不同,这声呼唤里全是催他占有的妩媚。 青年对性事的无师自通让人恐惧,他以一种不怀好意的方式开始在她的私密处进行一种暗示性的捻弄,简直就是在告诉她,她有多湿一样。 可笑的是在这样的玩弄下,穴口的水却流得更厉害了。身体各个部位的反应都在争先恐后地献媚,展示着自身的性感和夸耀。 她的脑子里都是恨他的话,但脱离理智控制的身体却大胆而露骨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和穿了就相当于没穿的系带黑丝内裤。 季乐川明明也被她诱惑得好不到哪里去,可他还是强撑着嘲笑她:从高中那会就是,一直一直都是穿这种下流的内衣你很大胆嘛。 镂空的设计让私密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色情。而湿漉漉的穴口早就按耐不住稍稍开启,就连鼓鼓的软肉也从镂空网中挤出轮廓,像是舍不得青年手指的爱抚。 水已经多得不像话了,她忍不住求季乐川帮她解开所有的束缚,哪怕是把这身衣服都撕坏也不要紧。 他过于细致的前戏让她无法忍耐,他亵玩她私处的修长手指让她开始把那幻想成某种能给予她快乐的凶器,不要脸地来回磨蹭着。 而季乐川抽出了手。 她的哭腔已经变成了含着唾液含糊不清的呜咽:你不要停下 这句太过淫荡的话让他盯着了她看了半晌,最后突然发难,咬牙切齿地把她抵在他和门之间:你真的什么话都能乱说。 季乐川握住她的双腿把它们大大地支开,架到他的肩膀上,这样子的姿势使得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原本闭合的软肉甚至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微微开启。 季乐川从来不在床上说那种你就是缺不了男人的婊子之类的侮辱人的话,所以他没有评价什么。 他只是含住了。 ! 她的眼泪在那个瞬间因为温热的快感而流下。 紧接着而来的是极其下流的舌头,它耀武扬威地插入了那里,并且残忍地抽动起来。 最性感的某个部位被恶魔找到,她感觉到季乐川应该是笑了。吐气喷在那里,只会让她颤抖地更有感觉。 她可耻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投降了。 他的舌尖开始不停地折磨那个小小的、充血的器官,她乱踢挣扎的腿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趴趴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矜持的门扉被打开了,药效让她轻而易举地被他点燃,光是被舔舐穴口、两瓣软肉被他的虎牙轻轻叼着玩弄,体内高潮的蜜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出。 她居然被他舔到 羞耻心让她崩溃,而季乐川反而是在这期间学会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下用舌头侵犯那处除了他以外无人来过的乐园。 快感刺激而生的眼泪不停顺着脸颊滚落,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勾紧了他的脖子,悬空的姿势让她的手下意识地插进他的发间,臀部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动了动,好使得那被打开开关的淫荡的私密能够凑近他的嘴边。 如果他是食客她是珍馐,那这真是绝无仅有的品尝。高潮的体液顺着他的嘴唇漏出,打湿了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上也沾上了她的液体。 她的喟叹像是哀求,又像是求欢。 但她此时此刻只想要他用那值得夸耀的弹药,来填充弹夹,使她快乐。 她淫乱的渴求似乎也使季乐川感到情迷,他放下她以后,把她摁在床上。 他似乎喜欢她这种衣服未脱净的样子,裙子皱巴巴地挂在腰间,却露出了胸脯。内裤也湿淋淋地挂在腿弯,从撅起的臀部看去,甜蜜的洞穴一览无遗。 又纯情又淫乱。 刃入她的瞬间他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像是以往那般粗暴地对待她。 她不由得回忆起他高中时的冷言冷语,又或者是偶尔一脚蹬在墙上堵住她的去路,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眉笑得恶劣至极。 现在想来,季乐川真的是讨厌她。他在高中明目张胆地排挤她,毁了她大部分的人际交往。 可此时她却在和他做最坏的坏事,感受某处的紧密相连,他负距离的侵犯使她只能含着唾液呜咽。 接吻,进入,再接吻,再更深一次地到达绝顶。 胸脯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流地晃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拍打声让她的理智上吊自杀,不被支配的身体却献媚地颤抖着,高潮着,奉上自己所有从未发现的性感。 就连嘴边的呜咽也仿佛完全臣服于他。 胸部被他有些用力地揉捏着,手指还捏着乳尖恶意地提拉,让她尖叫着哭出声来,快感让理智堕落,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更深一点、不对嗯、呃不要再 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是淫荡得可以 最奇怪的是一边嘲笑她一边满足她的季乐川,那侮辱侵犯她的凶器一次比一次深入,他也仿佛一次比一次更沉迷其中。 女色的诱惑让少爷沦陷,他摁着她换姿势的时候淫秽的液体从她腿间流出,可他却用手指刮取些许,塞入她口中以后再与她交换津液。 那一刻没有人嫌对方恶心。 发情的味道让药效燃烧剧烈,身体不知疲倦地索取他的温度。抽离,押入,再抽离,再押入,抽打鞭挞的疼爱使她腿根发软,穴口却越发媚人,像是不舍得他离开一样吐露勾引。 引得弹药上膛,击穿入内,白浊的液体流出腿间。 而亲手剥开软肉,娇嗔着还不够的自己简直是疯了,但依言将那处狠狠疼爱的季乐川更是疯上加疯。 战事激烈,一片狼藉。 那件漂亮的礼服上已经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大腿根部的掐痕,季乐川的背部也被她给抓出几条血痕。 清醒过后最难面对的就是彼此,仪表堂堂衣冠楚楚的镜像反映出昨夜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知晓了她的淫荡,她也亲口品尝他的责罚。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除去昨夜的情事使声音嘶哑这个理由,另外的原因就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身上的穿的他拿过来给她的裙子还是el的最新款,讽刺得像是当年。 理智回笼的季乐川似乎也有点无措,高中就有些厌女的他大概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因为一方被下药而发生类似一夜情的事情。 况且她的身份还不能太容易打发。虽然只要他想,以他们家的能力,让她家封口也很简单。 季乐川沉默的样子让她有种梦回高中的感觉,彼时的她和他在类似的情形下,同样是尴尬而沉默地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她不想让他感到为难,同时也是不想让自己感到为难。 她梳理好的样子仍是那般娴淑安静,温顺得还是那个敢怒不敢言的被忽视的二小姐。与昨夜在床上哭着和季乐川撒娇的样子一点都不同。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高中的时候那个她了。她没有哭,也没有委委屈屈,更没有给他一巴掌。她想,但她没有资格。她也不敢。 只是款款上前,温温顺顺地低着头,撩起裙子露出还有疼爱痕迹的大腿,大腿侧黑丝带的结仿佛在呼唤男人的手去扯开,黑白对比分外地刺激眼球。 她因为想起过往的屈辱而涌起的眼泪含在眼底,服软地仰起脸看他,自取其辱地展示自己被他疼爱的身体,低声祈求,就跟以前一样,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吧,季乐川。 画面好像回到了高中,思春期的她对着同样尚在思春期的少年说过同样的话。 她同样撩起制服的裙摆,露出色情意味极其浓烈的、不该是她这个年龄穿的蕾丝内裤,黑色的系带同样在大腿两侧摇摆。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孟春模模糊糊地回忆着,感觉到季乐川的手从下往上贴上她的小腿,顺着线条从膝弯处摸到大腿,手指勾上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拉,轻薄的布料从前后松开,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她捏着裙摆的手指开始颤抖,视线下移,目光所及是他亚麻色的发顶,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还有些湿润的软肉,随后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她想起来了。 当时,少年的手指同样是勾上了她的内裤,把它剥离褪下,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凌迟那处羞耻,视线把那处姦出水来,再慢条斯理地以唇封缄。 她坐在课桌上哭却不敢出声,揪住裙摆的那只手的手背堵住嘴唇,另一只手撑在他的发间,但又不敢用力揪扯。 青涩懵懂的性事是难以言喻的折磨,那条舌头探索着从未被侵犯的圣域,作践着私密,上与下的亲吻啧啧作响。 孟春,你的腿很漂亮嘛。 他扶着她的腿,眼神无声地催促她自己把手指伸进去。 她瑟瑟发抖的手指含羞又绝望在穴口徘徊,最后终于崩溃地啜泣,宁愿求他亲自侮辱自己:我,我做不到 不要,我还没见过女生自己解决很好奇啊。 最后是季乐川受不了她墨迹的哭哭啼啼,威胁恐吓了一番发现她宁死不从,无可奈何只好选择选择了亲自侵犯。 言语和行动的双重刺激让初识人事的羞耻变得淫荡,溢出了证明思春的蜜水。 随即耀武扬威的性器经过润滑,威胁性质地顶在那里,叫嚣着进入。 被方才的前戏早就弄得淫乱不堪的软肉早就殷切地迎上,含住刀锋,穴口迫不及待地开始浅浅地吞吐着那点尖锐的入侵。 两人皆是一愣,他是被女性身体蕴含的淫乱吓到,而她则是震悚得羞愤欲死。 然后她才像是顿悟一样拼死挣扎,而那恼人的甜蜜却依依不舍少年的热度,挣扎在催化之下都变得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含住又滑出,左右摇摆,勾引不停。 乱动使得身体自发地把水沾在那昂扬的凶器之上,折磨让人发狂。 季乐川高中那会儿更是脾气差劲,刺激之下他干脆一只手摁住她,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使得那穴口大展,然后眯着眼打量她如砧板上的鱼肉。 看来你是想让大家看到啊? 简单的一句话。她屈服了,哪怕她心底里明白这种话只是季乐川威胁人时一贯的气话。 前期忤逆的后果自然是得到加倍的羞辱,他让她自己亲手将他的性器含入下体。 颤抖地剥开私密,穴口早就兴奋地流淌蜜水,然后一点点被撑开刃入,在自己的目光下体验被凌迟侵犯。 头晕目眩的快感没过了羞耻和疼痛,她理智上觉得自己应该讨好媚叫,委屈了片刻随即付诸实践。 她想了想他向来讨厌女人母猫似的叫春,便故意猫似的造作一把,语气里的艳意却是始料未及。 两个人都是始料未及。 汗水,喘息,缠绵的结合,媚俗的叫床。 高中时就被一时兴起地玩弄,私处被咬上只属于他的痕迹。厌女的少爷却沉迷于性事的女色,这是两个人都不言说的秘密。 你想到了什么? 面前的少年已经褪去了些许当年的青涩,他眉宇间的傲慢时过境迁却依然不变。 他的手指猝不及防探入穴口,挖掘甜蜜,随后又抽出。淫乱的液体为他而流,顺着他的指尖,他的手,黏腻而缓慢。 我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