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欺负我
【Chapitre44 - Tu me maltraites】 送沈铨来滨江小镇的司机还是原来那个,见陆冉气冲冲地走出来,暗自咋舌。饭局吃了一半,沈先生就匆忙告辞,留下贺总一家和沈培在餐桌上喝酒,那情景想想都尴尬。用脚指头都能看出老爷子把小姐带来是什么意思,这位竟然连个面子都不给。 陆冉自诩脾气好,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生气过,吵完才有点后怕,沈家不会来找爸妈的麻烦吧不过在别墅里挺直腰杆骂人,还蛮爽的。 她秀气的眉毛蹙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沈铨从座位上捧出一个甜品盒,冉冉不生气,我给你带了这个。 陆冉晚上没吃饭,现在有点饿了,拆开来眼睛一亮,是她心心念念的巧克力!车开得快,造型毁了,还好小白球没碎,她一口包进嘴里。 外层是淡而脆的杏仁壳,舌头压破圆壳的一瞬间,清甜冰爽的蜜桃浆在口腔内肆意流动,美妙的感觉让她全身都舒坦了,真是塞过活神仙。 啊,忘了拍照!她一拍脑袋,懊恼地嘟囔。 沈铨看她这么好哄,松了口气,一路静静地揽着她回到酒店。 今天可真够累的,她勾着头涂润脚膏,凉丝丝的触感缓解了一部分肌肉疲劳,涂完了倒在枕头上,眼睛睁不开,嘴里逸出叹息。 沈铨擦着水珠从浴室出来,一顿,怎么了? 好失望。 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都没有像里那样给五百万支票让我离开你!一点都不总裁文。要是哪个作者这么写剧情,活该没榜单没收藏没珍珠。陆冉嘟着嘴。 沈铨: 他就值五百万?? 而且啊,她愤愤不平地说,她还说你在西非建了个垃圾公司,真坏。你要是不努力,就得回去继承千亿家产了。 让她说去。沈铨满不在乎。 可是我们家沈小船最棒了呀!超级超级厉害的,又会开公司,又会谈判,又会整人,还会画画弹钢琴 细柔的嗓音似一脉清泉流过心田,抚平了所有余火。他伏低身子,温热的唇如雨点落下,她痒得躲,不闹了,我困。 他箍住她的双腕,气息不穩:没有自觉吗?总这么撩我,后果自负。 遠期合同!沈先生,合同!她叫完才想起已经过期了。 什么合同沈铨吻遍她的锁骨,手指探入睡裙,握住滑腻的腰,喘了一声,下颌到脖颈的线条绷得斧直。 陆冉还没来得及吱一声,就被他推在床上,里里外外揉了一遍,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一边揉她,一边抓住她的手,伸到腰下的浴巾里揉自己,抬起密密的睫毛,两颗黑眼珠无辜又迫切,就像守在家门口摇尾巴的小狗,冉冉 他怎么这么硬?她腾出一只手抵在他胸前,抿嘴不语。 沈铨又说:我想要。 她捂住眼睛,不看他,耳垂红透了,他俯低身子,继续说:我想从后面 还想你在上面 想做两次 做完抱着你睡 啊啊啊啊啊!陆冉抡着枕头打他:你不要说这种,这种话!快点闭嘴啊闭嘴! 沈铨摁着她,就要说给她听:做起来很舒服,里面很紧让我进去好不好?昨天晚上梦见做了好几次,没戴套,你求我射在里面,我就一直做到天亮 沈铨!我求你要点脸!! 他好像根本不想要脸,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手,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冉冉,我真的想要,你答应我吧。你不给我,我就总会想怎么把你弄到床上桌上,沙发上,阳台,浴室,哪里都行,只要让我进去。冉冉,好不好?你摸摸它它好硬,好难受。 陆冉快被他搞哭了,他脑子里怎么全是这些 前天,前天不是才做过吗,少一天你会憋死吗? 他慢慢眨了眨眼睛,里面亮晶晶的光黯淡下来,薄薄的唇微微抿起,坚硬的下身在她腿间暧昧地摩擦着,嗓音压抑着喘息:冉冉,你好坏啊,欺负我。你明知道你这样,我会死的。 陆冉: 他不是给什么附身了吧?? 谁欺负谁?! 她捏着他的脸,试图把他脑袋里的精虫都晃出来,最后放弃了,沈铨还在锲而不舍地说:冉冉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会答应我的对不对?我一定能让你舒服,还能做很久,你不会对我失望的。我们明天去那家会所吃饭好不好?我让主厨给我们做好多好多巧克力球,可以吃一星期 我不要吃巧克力球,陆冉咕哝着,瞄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说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 沈铨立刻安静下来。 她呼出一口气,明白了,原来这是王牌灭火器!于是满意道:我腰还酸着呢,你不累我累,睡觉吧。 她关了大灯,卷过被子,美滋滋地闭上眼,还没到半分钟,温暖坚实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手臂环住她,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脖子上,好,我跟你说,做完说。 陆冉僵了片刻。 半晌,她幽幽道:沈先生,你在前天之前,都是怎么过日子的? 沈铨看她默许了,欣喜地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恨不得把她的睡裙撕成两茬,掰开腿就急匆匆想进去。她叫了一声,使劲推他:你套呢?没套不做! 他一头热被浇了盆冷水,爬起来戴套,戴完了要进去,她又叫:Préliminaire呢?你这服务什么质量?就第一次过得去是吧,欺骗消费者,我要投诉唔 他忍到现在都快爆炸了,她还说这些,真是太坏了!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商誉打折扣,堵住她喋喋不休挑剔服务的嘴,手指落下去。 陆冉不知道他看什么片学的,就是很会,也许是天赋禀异,又或者是因为她太喜欢他漂亮的手了总之没几下,就湿了。 他很急,动作就没那么轻,又快又深地搅弄,不一会儿就让她不自觉咬起了被子。他记得位置,大概在头脑里过了千万遍,就想着怎么挤出更多的水,加倍努力地在甬道里按摩刮擦,微屈指节刺激着敏感点,让温热潮湿的内壁紧紧绞着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 他已经能想象出插入时的令他疯狂的紧致,身体里的破坏欲正在挣脱枷锁,隐隐扼住他的神志,他喘了口气,声线有些抖:难受就跟我说。 她是真委屈,还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嗔道:你那么那么那么粗,肯定 沈铨没让她说完,抬高她一条腿,腰往前一挺,那东西就势如破竹地闯了进去,捣得她发出一声哀鸣,膝弯在他手里如上了岸的鱼,挣扎着跳了两下。 肯定疼啊!她哭丧着脸,感觉又要被撑裂了。 疼?他舔吻着她的侧脸,腰往上送了两下,调整位置。 陆冉觉得自己要被他给舔秃噜了,他这什么癖好要是她长了一身毛,她得给他买几盆猫草炖汤,让他把毛球球都吐出来。 他看她神游物外,咬了她一口,手里的腿举得更高,性器兴奋不已地往上顶,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快慰的叹息,活像一个月没碰过她,前天晚上就是一场意犹未尽的梦。 她的身体又暖和又柔软,窝在胸前很舒服,那对又白皙又娇嫩的乳,握在手里也很舒服,底下的小嘴又湿又紧,把他吸得舒服极了,大脑皮层的电流一阵阵地刺激,让他把一切愤怒焦虑都忘得彻彻底底,硕大的分身次次都顶到花房深处。她叫都叫不出来,甬道里的水一波波往外流,两片花瓣开到最大,抽泣着噬咬喂进来的东西,整根咽下去,再吐出来,累得精疲力尽。 他疾速冲撞了一会儿,依然不知足,依依不舍地抽出坚挺的凶器,把她瘫软的身子翻过来。她吓了一跳,声音都发抖了:你干什么 沈铨问:是不是腰很酸? 嗯嗯嗯!她一个劲儿地点头,放过她吧,她明天还要上班啊! 他轻轻一按,她就唉哟一声趴在了床上,听上去没撒谎。 所以他托着她腹部往上一提,她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跪姿,臀部高高翘起,光洁如玉的脊背深深伏下去,黑色的长发海藻般散开在床单上。 沈铨还往她肚子下塞了个枕头,防止她经不住力道塌下来。 他觉得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自己更周到的男人了,在雪白的臀尖吮了一口,留下一个玫瑰印,认真而理性地对她说:这样就不酸了。 她终于学聪明,放弃了说话,闭上嘴节省精力,这男人疯起来太可怕了。 他食髓知味,却没吃饱,此时饿得厉害,性器一下下戳弄着缝隙。台灯的光很亮,把眼前的美景照得清晰,他低头,慢慢地挺进去,又拔出来,看着那朵艳红的小花被他强硬地顶开,又随着他的退出羞涩地闭合,往返几次,洞穴里的水渗出来,滋润着冠头,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他一下子送进去半截,在里面温柔缱绻地磨动,花穴忙不迭地咬着茎身往里拖,可他却倏地抽出,啵地一声带出一大股粘稠透明的蜜液,糊得到处都是。 他两手把住她的腰,听到她发出细弱的呻吟,显然是被他弄得全身发虚,求他进去给个痛快。这声音太让他着迷了,猛地俯下身,对着合不拢的嫩穴狠狠亲了几口,唇角的水渍还来不及拭去,下身极重极快地一挺,直直到了底。 啊 这个体位入得太深,她情难自禁地昂着头尖叫出来,嗓音被他接连不断的动作拉长、拔高、坠落,最后变成低哑的哼哼。 还酸吗?他跪在她身后飞快地挺动,这个姿势方便他发力,随便往前送一送,她就要颤抖着喷涌而出,和他做了千百次的梦里一模一样。 她被他顶得往前直拱,他还嫌速度不够快,大手揉着圆润软腻的臀瓣,大开大合地往里撞,顶得花心酸麻,交合处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蜜液化成白沫四散飞溅,他抹一把,涂在她汗湿的背上。身下的人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里面是水,外面也是水,他恨不得溺死在这瓢晶莹甜润的甘霖里,伏下身抱紧她,拼命往她最脆弱的地方顶,又磨又碾,那里很快就抽搐得不成样子,融化成炙热黏腻的蜜糖,包裹住他每一寸征战的兵器。 沈铨 她的十指死死揪住床单,偏过脑袋无助又害怕地叫他的名字,他吻住她的唇,像救溺水的人,渡给她呼吸,舌尖在口中席卷,把他的气味留在里面。她是属于他的,他要占领她,拥有她,击溃她所有的防线 然后闯到她心脏的最深处,五体投地顶礼膜拜,把自己的灵魂献给她。 Surprise!过年吃香肠,香肠是一节一节的() 各位小天使们,镜子给你们拜年啦!新年牛气冲天!!想要压岁钱把车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