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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鸳鸯帐(微H)

    

第18章 鸳鸯帐(微H)



    荼锦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立刻像一只刚从水里被捞起来的鱼似的拼命挣扎。

    肖宁早有预料,等她几乎要逃开了,才一把攥住她的脚腕,重新把她拖回来。

    随后压在她上方,一臂挡住她的去路,又无辜的看着她:姐姐作什么要躲?轻轻一笑,没关系的呀。我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唔确实有点生气,但是不怪你,是怪他不怜惜你。

    小宁,别不要荼锦恨不能当场晕过去,拼命夹紧了双腿,却越蹭越湿,越躲越软,等肖宁的手再次摸过来时,已经湿了大片。她羞得直哭,虽然她也说不明白自己在羞什么,可就是抑制不住地难过,眼泪淌个不停,你别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就挤到了里面。

    她哭得一哽,又被刺激地突然喘了出来,喉间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浅浅抽送了几回,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一并往里塞,摸到那一处敏感点后,便用指腹反复地揉压。

    荼锦原本还揪着他的衣裳要逃,结果被一下子弄地没了力气。哭也哭不出来,只用红彤彤的眼望着他,死命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却忍到鼻翼微微翕动,喘息一声比一声重。中衣不知什么时候,在动乱中散开了,露出一线白嫩的肌肤,和两团乳肉之间,极其诱人的沟壑。

    今天的姐姐好敏感啊。流了好多水,手都被打湿了。肖宁的声线清亮,和他的眼睛一样,有一种极其少见的干净特质。用这样的语调,一本正经的说色情的话,并且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不行。他是不是没教姐姐快活?

    他开始沿着她的爆红的耳朵轮廓开始舔,从耳尖到耳蜗,又含住了她的耳垂,说了自己忍不住也笑:还是我比较好,对不对?

    荼锦支吾着想说些什么,可脑子里乱成一团,一张口,又呻吟出来:呃你、你她嘶嘶抽着凉气,知道逃不开,所以只紧紧捏住了他臂膀,断断续续地说,别提他。

    肖宁在她的颈上亲两口:好吧。再问最后一句。他不太情愿,手上的动作加重了,两根手指在花穴抽送的同时,大拇指又拨开了两片粉肉,揉起了那颗已经有些充血肿胀的嫩芽似的肉珠,谢小公子,能让姐姐爽得喷出来吗?

    他一字一句的说,终于从音里泛出了酸意。

    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又不堪大用的纨绔子弟罢了!不过样貌好看些,不过凑巧比自己来得比自己先罢了!可他才陪了她三年,自己不仅也陪了她快三年,还足足喜欢了五年!为什么,为什么姐姐满心都是他为什么梦里夜里都是他!

    谢同尘。

    谢。同。尘。

    肖宁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这个名字,恨不能把这三个字就当做是他那个人,于是狠狠地咀嚼着,口腔里那股子血腥味好像又泛出来了。立刻又忍住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失态。他一顿,强行把胸中翻腾的气焰压了下去,转而去吻身下娇软香甜的身体。

    他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团玉兔似的乳儿,负气吃了起来。啃了几口,舌头绕着硬硬的莓果打圈,又用力地嘬,虽然荼锦还没有到分泌乳汁的阶段,光是反复的吮吸,真切地感觉到她的柔软娇媚,就会感到餍足,胸口那郁结的闷意也烟消云散。

    花姐姐就是他的良药,治百病,解百忧。

    肖宁回寰过来,便耐心地,极有技巧地刺激起她的敏感处。他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这一套驾轻就熟,很容易就把她送上了高潮。趁着她还敏感又脆弱,又发力揉搓起她的花蒂,指尖一压一掐,随着荼锦一声惊呼,身子不住地抽搐颤抖,便一股股地喷出了大股透明花液。

    他终于收手,在她耻丘上抹了一把,掌间带出了一片水意。

    荼锦终于有空隙能起身,见他顺势往自己腿间埋,知道他还想去舔,连忙一臂推开他,一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几绺碎发被汗浸湿了贴在颊边,脸上积着大片红霞,眼神水润润的,使得发怒也很没力度:肖宁!你发得什么疯!

    她胡乱一拢衣裳,又扯了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见肖宁安静地坐在身旁,神态没有一丝歉疚,也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漂亮的脸上赫然就是四个大字恬不知耻。她气得一股血涌上脑门,扬手就就要打,他觉察到她的意图,身子不自主躲了下,却扬起了脸,等着她打。

    于是她还是心软了,没舍得真的扇下去。

    小宁。她不知要从哪里骂他,最后只失望地叹气,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肖宁嗤笑出声,身子往垂花立柱上一倚,意犹未尽地舔起那只湿淋淋的手手指,眼风斜斜地自下往上扫,倔犟一仰脸,冲她没好气道:

    怎么不是了?我一直都这样。咱们没有这样好过吗?就因着那谢小公子,你就又觉得我脏,觉得我恶心了?今个儿他真把你喂好了,怎么到我手里这两下就又喷了?他就是不行!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荼锦脸红得发烫,气不过还是往他身上打了两下,你好厉害的嘴巴,我说一句你顶二十句。一口一个我这我那!我现在念着你与我多年,和你好好的说。你不想聊就给我滚出去往后都不要再聊了!

    一听到要赶自己走,肖宁才慌了,委委屈屈地蹭上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挥:姐姐对不起。你打我,你打我罢我往后再也不乱来了姐姐

    爪子松开!荼锦又喝了一声。

    他立刻放开了,弯下身子,垂着脸,小小声又说:对不起嘛乖乖巧巧的。

    荼锦重新把头发盘起,视线落到被角的针线上,从头开始捋起:刚才的事我不怪你。怪也是怪我第一回时没能拦住你,所以才罢了。且不说那个。你的心思我大抵都懂,只一样我不明白她实在是想不通,抬起头去看他的脸,试图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你为什么突然那么恨谢小公子?不论如何,他都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不是!肖宁急急地反驳道,迎着上了她的视线,是你。花姐姐,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荼锦无奈:我与他,不都是一样的么。这话我都和你说过许多回了,你怎么总不记得我是他从江南带去京华的,当日若不是他,我也没有那样的本事让你脱身。你记不记得,那一回我和他送你回宫,你在宫门前向我们叩首谢恩,说了什么?

    他脖子一梗,粗声粗气道:不记得。

    肖宁!

    他又泄气了,用委屈巴巴的声调又说了一遍:真不记得了。

    都要多少年的事情了。我同姐姐说过的话那么多,怎么能每一句都记得。肖宁眼圈儿又红了,强忍着泪意,低头开始扯衣角,这些闲话琐事有那么重要吗?我没有变,我一直都喜欢姐姐。从第一眼开始。

    荼锦只有叹气的份。

    她能怎么办呢?她能说什么呢?这孩子孤苦伶仃的,吃过的苦遭过得罪比她还要多得多,若不是那一年她阴差阳错救了他,只怕他都活不过那一晚。转眼五年了就连谢同尘也才和自己在一起三年说不上日久生情,可他确确实实占据了自己人生的一席之地。

    何况他们不仅是朋友,是姐弟,还是同僚,这一趟南下,她是皇后授意,他是天子钦点,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因为这点私情、私事同他计较太多。

    我倒不是管你,毕竟喜欢谁都是你的自由。但小宁,就算没有玊哥,我也不会喜欢你。荼锦知道这话说得很绝情,可今天这一回确实吓到她了,若再惯着他、纵容他,不知日后还要怎么天翻地覆,小宁,我从来只是把你当弟弟。嗯我知道这些事不是姐弟该做的,我也向你道歉,你缓一缓,往后再不要有了。

    肖宁几乎咬碎了牙,唇色水红嫣然,眼中含泪:因为我不是男人,是不是?

    他笑了下,一滴泪从睫下滚落,如今我才明白了。这些年,你宠着我,纵着我,许我爬床,让我乱来,其实都不是因为你对我什么感情恰恰相反,你从没有把我当男人,只是怕我难过,所以哄着我罢了。是不是?

    荼锦很想说当初明明是他舔着脸,用自己不是男人这套说辞爬上了床,就连刚刚还熟练运用了一回,这会子怎么又变了脸,开始因为这个自怜自艾起来呢让他亲亲摸摸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委屈自卑过

    但是她不敢,怕他哭得更狠,所以点了点头,权当是认了。

    肖宁一脸懊悔,痛苦地捂住了脸,闷闷的声音自指缝间传了出来:嗯。我知道了。是我不该是,是!我一开始就错了。

    荼锦于心不忍,想安慰他,才碰到他的衣角,就被握住了手,反被抱紧了怀里。肖宁用力圈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使劲蹭:再睡一晚好不好。姐姐,再陪我睡一晚。最后一次了。

    男人的嘴,冲厕所的水。最后一次?不,最后亿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