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她(H)
辱她(H)
夕珠巖,她不要回夕珠巖。她連忙低下頭,顫著手,拆起衣帶上的扭結。 緩緩開襟一拂,淡綠的青裙裳自她細滑的肩掀下,沿著她姣好的身子滑落在地上。見承熙不作聲,不敢細想,亦不敢停手。她雙手舉到後頭,拆起袜胸的結,羞瞧了承熙一眼,抖著手取下了小衣。 雙臂壓著衣,縮抱在胸前,她低著頭,不敢動。 「繼續。」 青蓿猶豫的手勉強下移,搭到腰上,再拆起亵褲的小結。 層層褪下了衣,她裸了身,羞縮著站在原處。但比起羞,她怕疼怕死,落個衣,不算太為難。 承熙扯起不屑的一笑,瞧這草精為了活命沒半點尊嚴,和他的梔月天差地遠。 男人目光流連在她身上,上下梭巡,手掌頻頻撫弄腿間粗漲的慾杵,萬分難耐。 「跪。」承熙要她,取悅她身前那男人。 取悅。這下她懂了,她想自己橫豎逆不了承熙,反正就是一道命令,一片葉子。她瞧了那踞坐在床的男人一眼,跪在他腿間,心一橫,俯下了身,輕扶起他已經蠢蠢發動的長莖,含進了嘴裡。她想,這麼著,該是所謂的取悅這男人吧。 她竟還聰明伶俐,一教便懂。 承熙打心底看不起她,又彷彿,她愈顯得卑微,他愈是安心。瞧她含弄得認真,他倒樂見她這般愚蠢的挑逗男人,再自作自受的被吃乾抹淨。 鬆了他控制的意念,承熙讓那獸一般的男人順慾而為。 早讓青蓿生澀濡軟的小舌摩擦得難以按奈,男人一聲低吼,如狼撲倒了她。強壯的雙臂緊壓,青蓿一陣驚愕,還弄不清所以然,男人微轉了身,拐開她雙腿,倏然吮上她裹在女穴前端的小核,長指一伸,往她小穴插入轉弄,頻頻摳壓在上壁,他只想設法盡快弄出些春水來。 未預期那碰觸會帶來陌生的肉麻快意,她一嚇,背脊一挺,身子厲害彈開,男人上臂一壓,甚是輕易的制緊了她。 上回,承熙幻出的男人使著冰椎虐她羞處,除了凍與疼,再沒有什麼感受。這男人在下頭舔弄,卻叫她一陣發虛頹軟,難以忍受的亂亂搖頭。 她不覺想起那些夕珠巖仙婢,背著紫鳶在睡房裡討論天后那房事,臉又羞又紅得吃吃飛笑。 但她一點不覺得好笑。如今一股怪異的酥麻如雷竄遍周身,曖昧又難忍,她害怕不能自己的意識,直覺排斥了起來。 身子激烈的幾扭,男人使了勁,直跨坐上她身子,沉沉壓得她動彈不得,擺脫不了那討厭的頭黏在她腿間,長舌與指送來頻頻不斷的刺激,她又扭又捶,哀叫了起來。男人宛若不聞,逕自撫弄得起勁。 在男人如山的身子下徒勞掙扎了一陣,她力漸不敵,直直上升的快意逼來,如潮,她難受顫了幾顫,下腹不受控制的痙攣彈起又鬆弛,身子下邊,一片濕漉漉的。 她還弄不清楚自己怎麼了,男人唇舌離開她身子,迫不及待的掉了頭,她撐了些氣力連忙要起,男人將她一推又倒,壓開雙腿,碩大之物,便朝她下身直頂了上來。 她一聲驚叫,雙臂又倏然為男人壓制得死緊,她驚恐領悟他想將那熱燙燙的火杵塞近她身子裡頭。 一片未知,和沉沉的強制力道,令她害怕得發抖,慌亂喃喃道:「尊上尊上,青蓿錯了,青蓿錯了。」她不知道如何能讓他原諒,如何能放過她,她胡亂認錯,反正總歸是她的錯,她不該想要殺他。雖然,她從來也沒思量過究柢如何殺他。 承熙靜靜坐在一旁,面無表情,伸手捏上她下顎,冷道:「錯了,便好好受著。」 他實不知他這數百年來未有過的恨意從何而來,他恨自己被迫失去了梔月,還是恨她,讓他想起梔月,想起那些痛苦。或者都是,他不想分析得太清楚。 啊。青蓿腦海中的一片混亂倏然煞白,男人頂開穴口,順著她濕滑的甬道挺進,幽徑緊窄,巨碩的龍頭破冰似的,硬是往前鑽動。 疼好疼,她身子僵硬,蜷縮了腳趾,下穴撐得滿漲,歪歪倒倒的慘叫聲止不住出了口。「尊上尊上饒命。」她抽著氣求饒,害怕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承熙眼光如電,甩了她的臉,男人亦不理會她,事實上,他著了蠱似的,只想埋頭侵略這身下的女人。 巨杵強硬的直頂進了底,讓她軟穴緊緊包裹,男人舒爽的吐了口氣,停了片刻。 她才喘息,惶惶亂想這般會不會是結束了,大掌卻抓緊了她纖腰,下頭使勁貫了起來。小穴太緊,他無法動得太自如,一回回抽送,卻好像要將她撕裂一般。 她失聲驚叫,哭花了一張靈秀的臉,硬挺長杵滑過,想收縮的甬徑收不了,腿間又漲又疼夾雜莫大的刺激,來來回回,反反覆覆摩梭,她只覺得好難受。 動不了的雙臂為大掌壓在頂上,挺出的胸乳,偏又落入男人口中,吮舔嚙咬。她逐漸癱軟一片,沒了力氣掙扎。 柔弱的身子不知哭得發顫,還是為男人抽插得發顫,淒慘蠕動,半點逃不開。 承熙看著,恨意退了些,刻意壓抑著呼吸,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動搖,忍抑的腹間有些什麼,似快感,又好似慾望,還有一點隱約的不捨。 「尊上。炎火君到了。」寢殿門外,一隻傳聲鳥通報。 承熙陡然得釋一般,即刻起了身,斷令道:「傳。」 他離了榻,往書房挪步。 青蓿恍然間還以為自己得救了,豈料承熙逕自離開,那正在興頭上的葉子男人則一點沒要退身的意思。 她一陣難受,難道來了人,也這麼瞧她挨罰麼?她一點不想讓人瞧見她身子,和這般狼狽的樣子。 門外踏進一男神,赭袍玄靴,在這冷冽的宮裡,顯得難得朝氣勃勃。 「澈然。」他才做揖,立時為寢房傳出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那本不在房裡的床榻絆住了他的眼,上頭,活生生一幅春宮圖。 春宮圖不稀奇,奇的是出現在這承熙天尊殿裡。這畫面,要是出現在他炎火寰明殿裡,一個仙神也不會吭聲的,他風流愛玩的性子,使他這英挺俊朗的千年上神,至今還是個黃金光棍。但他不時要來回邊防,置個女仙在翼山獨守空閨豈不怪可憐的,不如隨遇而安,隨心隨緣,自在又瀟灑。 「坐吧。」承熙逕自坐了下來,隨口招呼。 「呃,你是冷岸承熙麼?」男神太過詫異,尷尬一笑,雙臂扶在那方青玉色鏤雕雲飾的書案邊,盯著承熙直瞧。 承熙回望了他一眼,不答他,只道:「川流藍雉來見我,要我向赭王發兵,你得去一趟龍谷,查探紅漠與龍神動靜。」 「澈然,比起赭王和龍神,我還比較擔心你。她是誰?」男神一臉狐疑,直瞧著他。 他們自幼相熟,承熙那些過往,他沒一點不清楚。承熙繼位天尊,他炎火寰明,亦是一路戰友。 炎火氏,重明神鳥之後,乃異於喬木氏的翼山戰族,直屬承熙座下。炎火寰明為將,按禮該喊承熙一聲尊上。承熙卻嚴令了他,只他二人時,喚他如舊。生死之交,斷不忘初心。 「嗯啊。」榻上傳來青蓿一聲聲耐不住的歇斯底里哭叫,男人一陣激烈抽抖,灌了她一穴濃精。 她是誰。聽寰明一問,承熙心火又起,手一揚,隔空掀了兩片葉落地。一陣煙氣,再幻了兩個男人。 她身子裡頭那人,退了出來,卻似乎意猶未盡。還平息不下的青蓿泣不成聲,顫得厲害,提不上氣的聲音都抖著:「尊上不要了不要了。」 「由不得妳。」承熙冷聲落了句。 男人上了榻,三人圍逼青蓿,一片肉色胸膛似牆,她害怕得轉不過頭腦。 一人翻過她身子壓跪在床。這些人,一頭急急躁躁摸撫揉乳,一頭,在她身後對著男莖。「尊尊上不要。」她一邊掙扎,一邊止不住地頻向承熙求饒,這些男人聽不懂,承熙卻能決定饒不饒她。 「青蓿。」承熙淡淡道:「那亂字,讓他們教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