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補償 (H)
(簡)補償 (H)
青蓿一上前,让他一拉一抱,直坐进了他怀间,让他一顶,又直后滑到他腿根处。她一羞,仍缩著头,小小声道著:您您的伤。 抬头看我。他在她头顶上浓郁低沉的道著。 青蓿听了,只得抬眼回望他,却倏然让他俯首逼近的唇直封住了口。 湿绵的唇吻滚烫,吻得荡气回肠。纵使为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勇士大有人在,却无一及她以这柔弱纤小的身子,拚死护着他。而她相抗之人,是虚里,说起来,着实令他满足。 他吻得忘情,着手探起她裙带,摸著了,他又有些好奇,微缓了动作:妳今日穿这绿衣裳做什么。 青蓿瞅了他一眼,呐呐应道:那件尊上赐的白珠子衣裳破了。您不在进德殿,青蓿万不敢穿元君送来那些逾礼的华衣。自然是青蓿原本的衣裳好些。 承熙一脸坏笑,道:妳现在穿这衣裳,是抗旨。他解了结,抽走裙带,又想起了些什么,一双眼闪起青焰盯着她。还有,妳如今是天妃,再不得和别的男神,搂搂抱抱,眉来眼去。 她她只是。承熙不等她解释,只低头吻上了她。 纵然他那不饶人的侵迫之意,拢在周身,半点不容她拒绝的样子,他今日,很是温柔。 不若以往他时不时一道咒数幻消了她整身衣,他解了襟扣,自肩上拂下她外衫,一双眼始终望着她。 她著了件月色的抹胸,一片春意显得羞羞涩涩,又躲躲藏藏。 这正正经经的大厅虽然没个仙婢,总是宽阔了些。这让他频频宽衣解带,又一个接一个吻在她眉、眼与面颊,沿颈滑下,摩上胸间,那种不太安全的剥夺感,竟让她觉得比寝房那片白墙还难以招架。 她忍不住微微闪躲,他霸气的大掌一收,耳廓又没入他逼人的唇舌里。 啊。耳上的酥痒才让她浸染了一身娇媚,他的舌又扫上她玉一般柔润的颈子。 来来回回,捉摸不定的吻,紧紧攫住了她。 她迷濛一望,见他嘴边泛著宠溺的笑,先时他总不怎么瞧她,如今那比女仙还美上几分的蓝瞳,不时递来,又直将她心神勾得溶化成一江春水。 洋洋暖暖,漫漫晃晃,他伸手勾上她后颈衣结的时候,她竟羞得双耳通红,好像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 他今日撩女仙的火力全开,她觉得她快不行了。 一张红成桃子似的小脸,震得他心脉狠狠抽动,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绵绵吻著往榻上挪去。 他望着她,见她沉沉陷入一床软榻,困在他天幕一般覆野的身下,还羞缩著双臂死箍著那一小片胸衣,他忍不住一笑,似问似询的望着她却不说话。 让他瞧得满脑子糊涂,她还醉在他两渊似星空的双眼里头,他倏然抽走了衣,他微微一笑,又趁她恍神,不容分说地拉过她双手往旁一压。 啊。 他目光转往她沃腴的胸上流连,不饶人的双眸仍含笑一波又一波回头望她。 啊他他他这般细瞧,目光堪比那折磨人的气流,她心思满涨得好像再不能思考。 我有没有说过,妳很漂亮。 挨雷似的一抖,她彻底投降了。 他一笑,嘴一张,含没了她小巧圆润的乳珠,轮番将它们吮得晶亮嫣红。他支掌足以锁住她一对腕,空着的大掌下移,拂下已经松了一半的裙头,直探入她潮热的羞处。 她不由得拱起了身,一双水灵灵的鹿眼羞怯一睁,又瞇成了线。 身下的手劲很温柔,揉压在小核上只一阵又一阵酥麻,修长的手指随后并进了花穴,熟练的探上她敏感的那处,直将她戏玩得神识不清,他那面上竟依然笑得如雪粲然,如冰剔透。 嗯。她咬唇闷着声, 他瞧着疼,凑了上将她唇型舔过,又将舌滑进她芳津如泉的小嘴中。舌面滑过,令她一阵晕晃,几度吸卷,魂魄好像也被他卷了去。花穴让他柔柔抚著,湿了一片。她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这身子能如此合作。 让她濡软的穴肉咬着手指,一下又一下似唇急迫的吸吮,他的眼神沉了些,皎洁的雪地覆上欲望的云,黑了一层,好似随时要扫雨起浪。 他身子往下滑,吻在她腰腹间,攀过腿丘,缓吻上她的膝,她沉沉一颤,还不及会意,湿软的舌已顺着她大腿内侧下滑。 啊她急得想并拢双腿,让他双掌一推,自得好端端开着。 啊不要不要,她乱乱摇头,难以想像这尊高的承熙将唇舌贴上了她腿间,啧啧有声的吮了起来,他他从来也没这么对她过。比手指濡软的唇舌滑过小核,又带了劲吸著,她顾不得他尚在她两腿之间,直缩了身将腿收折了起来。 这么一收,惹他沉沉一叹,她一愣,又浮现一字,惨。 两圈气形晃过,蛇一般沿他掌间游出,攀上她双腿,将她弯折的大小腿束绑了起来,又向两侧扳开,她合不拢的腿便只好大大向他展露着花穴。 她羞得无地自容,又实在怕极了他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气流,果然他发了狠,舌舔弄在穴里,气流放肆地爬遍她周身,又旋绕上她柔白的手臂,一层一层将她捆缠了起来。气流绕在身上抚摩,她浑身的敏感之处,宛若让千万张小嘴吮弄著,她开始哀饶,一回抽颤过一回。 尊。尊不出声,嘴让他塞了住,小核同时让他一吮一咬,她随之重重一弹,承受不了的嘤嘤哭了起来。承熙碰她,快意对她而言刚好,加了那劳什子的气流,便着实太过了。 偏偏承熙似乎就喜欢她那受不住的样子。 顾不得他那双蓝瞳,回头俯就到她面前,兴味盎然地打量着她嗯嗯啊啊,她依然抖得快忘了自己是谁,他眼里烧着火,似乎终于再难以忍耐。 她已经有些不堪,总不好他还没进穴,就先玩晕了她。 承熙幻收气形,侧躺在她身后,拉高了她颓软的手臂,沿着内侧深深沉沉滑吻到颈窝,又吻上后背,揉在她前胸上的手劲也重了些。他紧紧圈着她,微撑起身子自上偷袭她脆弱的耳朵。 让他身子沉沉笼罩,紧贴耳上的情欲潮声放大,撩荡得她有些颤抖,她覆上他探进她腿间的手无力的拦著,身子软成一团云。 想停了?我还没开始呢。他在她耳边坏透地笑。 还不等她应答,他冷不防侧挺而进,倾前固定了她。 倏然困在他胸膛下被深深贯穿,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溺水又浮出水面似地倒抽了口气。 绞这般紧,妳明日怕要走不出殿赏花。他沉沉一挺,杀进了深处顶住颈口,直让她歪扭地淫哼一声。 啊她随即又羞得将头埋进被堆里,那什么吟声连她自己都听得肉麻。 他扳过她的头,浓浓封了她的唇,又在小穴里生风起浪,戮搅得她喘不过气。她很确定自己溺水了。 嗯啊,乳珠陡然落入他指间,她软哼一声,又浪得承熙下头凶器硬涨了几分。 她惊乱得哀哀哼哼,又开始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 承熙一笑,又道:我有说过妳的声音,很好听么? 啊啊这尊上今日风搔得很,简直像换了个人。她揪紧了被子,乱乱摇头。 没有?承熙又一笑,倾身将她压趴在身下,道:妳尽管叫出声, 不不是。她双手倏然让他高高拉过头压在床上,一副要受刑的模样。 我喜欢听。他重重一捣,又开始深深抽送,她很合作的娇吟声随即掉了出口。 她的处子之身,在她七零八落掉进进德殿的时候,便让他用冰椎毁了,说起来,他着实要深深忏悔一番,今日,不如算作补偿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