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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微H】

    

亵衣【微H】



    昏迷前,陆已似乎看见了个模糊的人影朝他的方向奔来,鼻息间充盈着那酒香,他才恍惚向上看,女人耳边坠着明月珰,纤手半搂着他的身子。

    尹毓缂有些泛红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戒备的看她,你是谁?

    陆已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她不想与他多言,平澧宴三娘。

    闻言,尹毓缂将刀尖指向她,陡然直直往她胸口刺,江瓴春带着无力垂首的陆已往后趔趄几步,却躲闪不及这刀光影。

    忽而眼前飘过一抹苏绣白鹤,待看清,刀尖穿过白鹤翅尾,洇出一抹殷红。

    江瓴春看向面前娇小的背影,音线因为惊愕而不断拔高,芦幸!

    芦幸惨白着脸,唇边流出鲜红的血,她低不见闻的说道,快走!

    江瓴春来不及思索,竹林木屋已不是安全之地,离他们最近的只有那艘船只,赶在天亮前能将他们渡到安全的地界。

    陆已的上伤口不深,包扎止血撑到找到郎中绰绰有余。

    尹毓缂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万万没料想到,芦幸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弃剑,抱住她下落的腰身,往常凉薄的嗓音格外颤抖,拍拍她滑腻的脸蛋,芦幸别睡

    他抓着芦幸的手腕,将木桩上绳子解开,抱着人翻身上马,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陆已和江瓴春,终究是无言。

    陆已是被雨水浇醒的,腹部的伤口的血迹被雨水冲开,化成浓浓的血腥气,他头脑发热,喉头干涩,腔壁内都是苦涩的气味。

    风浪中行船,江瓴春呛了几口雨水,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分神去瞧陆已的状况。

    见他面色痛苦,眉毛轻皱,又有睡过去的预兆。她一边加快手上动作,一边转头大声说,陆已!陆危停!你清醒一点!你不许睡!

    晚间,她睡的并不安稳,芦幸偷传给她的信上的内容始终让她睡立不安,陆已有危险,可她却不想救,白日里那个大汉的话犹在耳畔,

    那公子啊可真是个痴情人,我还没说那小娘子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他便问那姑娘身上有没有一块玉佩,想来啊是定了情的。

    她那时想也没想的发问一句,一块玉佩怎能算定情

    哎呦喂小娘子,你定不是我们蠡阳人,在我们蠡阳啊,女子是不佩玉的,戴的呢只能是男子送的玉佩,送出去的玉佩啊,就和这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是一个理儿!都是爱慕至极的意思!

    她像是被人抽丝剥茧一般掠了心神,直到回了屋,那平日照看马匹的田夫敲了她的门,跟他说马厩里少了一匹上等马。

    她随着踪迹寻过来,就见陆已浑身是血,她抱着他的身躯,顿时什么气什么怨也消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惊雷炸开,天助他们,并未水逆,江瓴春白嫩的手心被船桨的粗糙磨的生疼,她也顾不上了,将陆已沉重的身躯拖起,下了船。

    过了弥江,就算出了平澧,蠡阳城郊。

    带了雨水的衣裳格外沉重,超负荷的重量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发丝贴着面颊。陆已断断续续道,江瓴春

    许久,她终于寻到了一间荒索的屋子,或许很久都没有人住,推门进去的时候还带着一股霉味儿,房梁上结着蜘蛛网,不过好在还能落脚。

    将人放在木榻上,年久失修的床铺吱呀一声。

    江瓴春去解他的腰间的玉带,这才听见他在喃喃自语,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异常滚烫。

    肌肤之亲都有过了,解个衣服还害羞个屁啊。江瓴春这么想着手下的动作愈发利索,衣衫解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腰身,蜜色肌肉并不夸张,分外漂亮,腹部蜷缩着几块垒状腹肌,其中一块皮肉绽开,血窟窿流血不止。

    她外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布料,倒是亵衣

    她干脆利落的褪了外衫和里衣,全身上下只剩亵衣亵裤,这种脱光的感觉莫名让她羞耻,冷气潮湿的水汽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住抖着嘴唇打颤。

    江瓴春从湿透的衣衫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亵衣被她褪下,如玉滑腻的胸乳前端红梢挺立,她俯身用手帕擦拭干净血渍,将药粉撒他在伤口处,抬手将亵衣撕成小段布料。

    包扎要穿过整个腰腹,她整个人趴在他胸膛处,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处,江瓴春小心翼翼的离了些距离,乳尖时不时与硬热的腹肌相碰,像是隔靴搔痒的挑逗。

    陆已早就醒了,伤口被撒上药粉那一刻刺激的他闷哼一声,雨声淅沥,专心致志的姑娘并未听到什么异常,用赤裸的娇躯无声的引诱他。

    他感觉腰腹被抬起,那布料似乎带着温热,穿过他背部的皮肤,止住了血他的唇色才慢慢恢复正常。

    被欲望驱使的手不听使唤的开始肆意妄为,钻进女人的衣袖,江瓴春身子一僵,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陆已带着压到了他身上,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瑞凤眼。

    喉间滑出一声哼,他面上起了痛苦之色,好痛

    怕是自己刚刚压到了他的伤口,江瓴春挣扎着要下去,慌了神的问,哪里痛?是不是碰到了你的伤口?

    胸腔内微动,上方传来他苏撩苏撩的笑,陆已握住她的手,循循善诱往自己亵裤里牵引,这里涨的痛

    陆已!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

    陆已让她握住玉茎茎首,上下撸动,她滑动几下便隐隐泌出了泪,他皱眉,怎么了?

    手疼江瓴春答,不情不愿的抽出手给他看,五指被磨的通红,小拇指上还有血丝,掌心湿滑,让那些红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陆已环视一周,都没发现个能用的物件儿,不爱富贵的王爷头次觉得宫中是那样的好,至少,她可以不用陪他颠沛流离。

    他不敢用力,只得轻轻柔柔的朝她手心哈气,试图替她缓解疼痛。

    江瓴春打了个喷嚏,陆已这才发觉她全身都裸露在外,如若没记错,她近几日癸水未完,正是受不得寒的时候。

    手揽过那几床单薄发霉的被褥,盖在她身上,他按住她乱动的腿,分开环在下腹三寸,别乱动

    发硬的性器隔着一层戳着她的穴口,她屏住了呼吸,就听他道,好好休息片刻,我们去别处。

    这里实在太过简陋,与其在窄小床铺活动不开,伤势加重,还不如床笫间大操大合来的划算。

    他在心里盘算。

    芦幸醒来时,尹毓缂就坐在她床边盯着她。高悬的床幔晃动,男人见她醒来便翻身伏在她身上,为了不碰到她肩部的伤口,歪斜着一边肩膀,他脸上那道血痕亘在他俊美邪肆的脸上,格外明显。

    用自己来阴我?嗯?虚虚抬起她的下巴,他道,要是你今天赌错了怎么办?

    芦幸糯声,竟忍着痛环上他的脖子,笃定的说,你不会。

    尹毓缂怒极反笑,唇瓣厮磨圆润的耳垂,掐她腰上的软肉,我今天就不该收敛力道,让你现在还有余力这么勾

    她伸手,将他一把推倒,捂住他的唇。尹毓缂反应过来后两手枕在脑后,瞳孔倒映出眸光潋滟的人儿,他觉得自从那晚未尽的性事过后,往日软软娇娇的姑娘仿佛变了个人,现在养的她都能不要命的来勾引他了,真是有趣。

    他整暇以待,看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他的腰带,再扯开他的中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芦幸勾唇,她并未一路扯到底,里衣一路开到下腹,露出的肌肉匀称有力。

    她伸手按在性器上翘的马眼处,堵住那湿润的前端,隔一会儿又放开再细细摩挲,尹毓缂被勾的眼底赤红,嘶你这女人仗着有伤以为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自然,要恃宠而骄一回。

    谁说我宠你了?嗯她低头,将那蛰伏已久的肉棒含在嘴里,像是舔弄冰糖葫芦般,尹毓缂一时失守,喉间不可置否滑出一声粗喘,狡辩也在嘴里升了个调,硬生生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