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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开了六倍都瞄不准人,菅越反而是越来越精神,一边打一边为我讲解。 不就是吃了几把鸡嘛,看把他能耐的! 菅越果然不一样,虽然他抽烟喝酒打游戏,但他是学霸,我数学勉勉强强及格,他却能轻轻松松满分。 吾等学渣,唯有膜拜。 “过来。”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抛了一个媚眼。 “怎么了?”菅越取下耳麦,疑惑地看向我。 我倾身环住他的腰,仰着头眯着眼:“亲你呀!” 一下,两下……五下。 “你带我吃了五次鸡,奖励你五个亲亲!” 菅越纵容地笑了笑,抚摸着我的脸颊,闭着眼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交。 宛若鱼儿在莲花池里游动,难免会撞到莲花根茎。 我打了个哈欠,戳了戳菅越:“中午吃啥啊?” 菅越皱了皱眉:“这不是才早自习吗?你怎么就饿了?早上没吃饱?” 早上就吃了一碗面和一个土豆饼,哪能吃饱啊。 我撅着嘴点了点头。 菅越偏过头问他正在偷吃早饭的同桌:“还有吗?” 可能那个男生也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冷脸学霸菅越会主动找他问话,问的居然还是有没有吃的。 无异于神仙下凡,平民雀跃。 所以他兴奋地从他抽屉里掏出一把零食,甚至连鸡肉卷都有,全数推给菅越,然后菅越又全数抱给了我。 于是我就在他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吃光了他所有东西,还象征性地打了个嗝。 “小胖,谢了。” 小胖似乎对我给他取得外号不满意,扭过头不再理我。 但我不能不理他,所以我掏出手机,也戳了戳他。 “小胖,加个微信。” 菅越马上扭过头,一脸严肃,眼里隐隐有火苗。 我得赶紧浇灭。 “刚刚多少钱,我转你。” 火苗浇灭了。 菅越接话:“小胖,抄作业吗?” 明明刚刚还不乐意我喊他小胖,听见菅越喊,乐得脸都笑出了花。 果然校霸没有学霸受欢迎。 第一讲语文课,老师把前两天的摸底测试作文拿出来讲。 我那时候没来,所以我只能听其他人的优秀作文。 作文题目是,我心里咂摸着这题目难道是让我写红橙黄绿青蓝紫吗? 老师走到菅越桌前,手里拿着菅越没及格的语文试卷,让他念他的作文,他的零分作文。 菅越很为难,坐在位置上脸色不好,但语文老师死了心要让大家伙看看他写的是什么飞机。 我站了起来,把菅越的试卷抢了过来,定睛一看题目。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抓起菅越的手就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我冲里面喊了一句:“是我把菅越绑走的,你们别乱逼逼,如果嘴巴不严实,那就来试试。” 走到楼梯口突然有点后悔,刚刚怎么没把桌上的酸奶给带上,我要是中午才回去的话岂不是放坏了? 菅越站在比我高几阶的台面上,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意,身体周围泛着柔光。 “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我着了蛊,跟着他来到他所谓的秘密基地。 不就是我约架的地方嘛?!什么时候变成他的秘密基地了? 我走过去,发现石头下面依旧是一大堆粉红色信笺。 我太久没来收过这些信了,粉色的信封淡化成了水粉,上面还有雨水的痕迹。 我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都不行,拧做一团,中性笔写得字都已经脱了墨,晕在泛黄的纸面上。 “怎么了?” 菅越把我怀里的信封拿走,把那张试卷塞给我。 “不要看别人的情书,看我的。” !嗯? 菅越的零分作文是写给我的情书?! 他眼里带笑,满脸轻松:“我出轨了。” 我心脏猝停,四肢冰凉,颤动着嘴唇:“你什么时候出轨的?” 所谓情书就是当着所有老师面告诉他们,菅越甩了顾行之? 我想从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两三天,怎么他说出轨就出轨,现在的学霸对爱情这么不负责任吗? 我的初恋,我的初次心动就要葬送在菅越这个臭渣男手中了吗? “你先看。” 菅越笑而不语,让我查看他的‘出轨’文。 “ 如果说旁人的爱情是热烈的红色,深沉的蓝色,朝气的绿色,又或是绝望的黑色。 那么我的爱情便是与众不同却又独一无二的彩虹色。 彩虹理应是最包容的颜色,带着有色眼镜的人却看不见它的美,甚至抨击它存在的必要性。 我可以按住悸动的心,选择性回避它,也能将它藏起来,不为外人所知。 但我有了喜欢的人。 他和我同样的性别,不同的个体。 他在我心房豁了一个口子,将我依旧沸腾的血液引入身体,取下我蒙蔽双眼的手,牵着我从黑暗中走到有光亮的地方。 他就像星空下的萤火虫,让你心发痒,忍不住去追寻他的脚步。 高山仰止,景行行之。 …… ” “高山仰止,景行行之?菅越你是写给我的啊?” 菅越的笑容淡淡的,如轻云,揉在细风中,将我搂在他温热的怀里,轻飘飘说着世间最原始的情话:“我就只喜欢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也只想与你出柜。” 原来是‘出柜’而不是‘出轨’啊! 都怪昨晚没掏耳朵,耳聋害死人。 作者有话说: 是我瞎写的,求别笑,看看就得了。 第25章 “菅越,谈恋爱就谈恋爱,你说什么出柜啊,出柜啥意思?” 我头次谈恋爱,而且也是头次和男孩子谈恋爱,哪里懂他们的黑话,秉着不懂就问的优良学习习惯,我问当事人不就成了。 菅越可能也没想到在同性恋这条路上我还没入门,于是耐心地给我说明,出柜就是我们俩的关系告诉了其他人。 我有点不懂,凭什么我们俩谈恋爱告诉别人就是出柜,其他人谈恋爱告诉别人就还是谈恋爱。 菅越捏了捏我气愤的脸蛋,有点好笑地问我怎么重点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想我可能是脑回路不一样。 他可能见我继续这个话题会不高兴,所以又拿那些糊掉的信封说事:“你打开看过吗?” “没有,他们这些宣战的怪里怪气的,现在谁下战书用粉色的,居然还喷了香水,你敢相信吗?” 菅越点头应和:“恩,是他们不对,没有诚意,你以后也不要理会。” 课逃了,但学习不能落下,菅越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