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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我?” 于航嘴角挂着恶意满满的笑容:“我只是想看看我最好的朋友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能说是跟踪呢?” “你尽管撕,我这儿多得是你们俩的照片,可不能腌臜我一个人的眼,不和其他人好好分享那怎么行?” 我双手握拳,胸膛像开水一般沸腾,怒火中烧,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挣扎着要起身:“你特么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小小一张照片就把你急成这样子?我都还没说菅越他爸爸呢?反正菅越不是恨死他爸了嘛,那我帮个忙让他爸彻底消失还不好嘛,哦,对了,还有菅越他妈妈呢。” “听说菅越已经见过他妈了?太可惜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他爸妈在一起的场景,要是他爸下手太狠了,没准赶到的时候他妈就没了,啧啧。” “你这个疯子!”我急红了眼,却又无法从地上站起来,甚至踹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要使什么招数冲着我,你特么祸害其他人有个屁用?” “没用吗?我怎么觉得这才能让你生不如死呢?还是说这样都不够?那肯定是我和那些疯子待久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收拾你了。”于航对于我的发火表现得异常兴奋,捧着肚子笑弯了腰,抬起头却又勾起一个极其轻蔑的笑,脸色蓦然阴沉下去,“我真的非常非常不想动菅越,那可是咱一中未来的高考状元啊,你说他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你,那可真是太倒霉了。” “我也不想做别的,就让你也感受一下深陷泥潭的滋味。顾行之,你不是谁都想拉一把吗?那你也拉拉我呗,我就一个愿望,特别好实现,就想看到像你这样从小被呵护到大的小白花被丢在地上任人践踏,你说那该有多爽啊?想想都觉得快要受不了了。” “你说我是先把菅越是个gay的消息告诉大家呢,还是先把他家里的情况给他们摆谈摆谈呢?” 我现在恨不得把于航的皮都剥掉,但又怕他手中还有其他对菅越不利的东西,就因为要报复我,牵扯了他一整家人,我特么到底是在帮菅越还是在害他啊! 菅越要保,他那操蛋的爹妈也不能死。我冷静下来,尽可能让语气平稳不刺激对方:“你有什么要求,你提,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菅越。” “这么快就妥协啦?看来菅越对你还真不一般呢?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肯定不会伤害你的心上人。谁舍得我们以后的天之骄子还没出头就彻底死了爸妈呢?” 于航竭尽全力地想要羞辱我,而沉默是我仅剩的武器。 下课铃声响。 他丢给我一个麦克风:“来吧,来说两句。”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稍微一动弹,又因为受伤的右腿只能趴在地上,问他:“你想听什么。” 于航提着我的后衣领压在天台栏杆上:“说说你利用和菅越的关系作弊的事情呗,大家都等着听呢。你不让大家知道菅越是个gay,总不能让把你也是个垃圾的事瞒着大家吧?你说呢?” 我红着眼眶,话溜到嘴边又滑了回去。 他看我半天没动静,用我的头狠狠撞向铁栏杆:“给我说!” 我头晕发涨,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下面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动静,纷纷抬头往上望,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引来了老师。 还有到处找我的菅越。 昏沉中我听见了他在叫我的名字:“顾行之!”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没能笑出来,没想到我对菅越的喜欢反而成了害他的利器。由我引起的事情就由我来结束吧。 菅越,对不起了。 我紧握住麦克风,按照于航给的剧本,大声宣判着我的‘过错’,到了这种地步,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一字一句描述着我胁迫菅越作弊的整个细节过程。 于航嫌不够,甚至编排了好几出我与他人苟且的戏码让我说。 只要不提到菅越,什么话我都能说,无非是以后走到路上多了几道白眼罢了。 天台的门传来猛烈的撞击声,还有菅越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于航根本不理会,按着我的头让我继续。 我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只要说出来,菅越就没有事了。他吃了那么多苦,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我答应过要保护他的,如今却是害了他。 “你倒是说啊,说你是个令人恶心的同性恋。”于航格外亢奋,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他太心急地想看我身败名裂,以至于完全忘记麦克风还开着。 他又狠狠地扯住我的头发撞向栏杆,另一只手则一把先开旁边废弃桌子上的遮雨布,“不说我就把这些都扔下去给下面的人欣赏欣赏。” 下面藏着全是他早已经印好的照片。 我慌了,麦克风从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我疯狂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卑微地求着他:“于航,算我求求你了,冲着我来,放过菅越他们。” 不远处传来的撞门声越来越大。 于航直接将我甩到地上,捧起那些照片作势要撒,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把他扑倒在地,拳头一点也没留余力,全都砸在他的脸上。照片散落在我们周围,只要风轻轻一吹,飘下天台,就能让菅越万劫不复。 他笑了。 声音越笑越大。 鲜血从嘴角溢出。 他疯了,真的疯了。 我渐渐无力,放缓了速度。 然而他捞起丢在一旁的棒球棒,‘嘭’的一下打中我的头,我直接倒地。 于航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对着我的头不停地踢打,面露恶心,无不憎恶地吼着:“去死吧,狗男男。” 眼皮越来越沉重,身上传来的疼痛感也感受不到了,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了菅越的鞋。 我给他买的,作为生日礼物的补偿。 和我是同款的情侣鞋。 我想:菅越,你来干嘛啊,你会被我、被这个疯子害死的。 第46章 我费力睁开肿胀的双眼,透过缠绕在我头上的纱布小幅度转动着脖子,发现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腿上打着石膏,暂时没有知觉,只有手指能小幅度地活动。 呼叫铃就在我手边。 刚按下,就有人推开病房门。 不是菅越,不是我爸 是原本应该在美国的顾言之。 我淋巴肿得厉害,说话很疼,却还是喊了他一声:“哥。” 顾言之对于我的醒来欣喜若狂,先是激动地握住我努力颤动的手指,然后连忙喊进来在外面等待多时的医生护士。 不是熟悉的亚洲面孔,是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医生。 “哥?” 顾言之坐在我船旁,紧握住我的手不放:“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