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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都同意了这一决定。 夜,慢慢地盖了下来,林安捧了两件新裙,送到了瑾瑜屋里,瑾瑜正在书桌旁写着明日要用到的军令。 “千万要注意安全。”林安立在瑾瑜的桌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开了口。 他是想劝她别去的,但也深知她固执的性格,不过那京都有王爷,王爷定会保她平安的。 “嗯,知道。”瑾瑜点点头,放下笔,抬头一笑,随即将手里的军令拿起来,放到烛火旁烤了烤,然后递给林安。 “几位副将那边辛苦你给他们解释一下,”瑾瑜温声说,“此时毕竟牵涉王爷和太后,他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一旦事败,他们也好置身事外。” 林安轻轻点了点头,“好。” 第二日一早,莫轩和瑾瑜便易了妆,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出了济州城。 第一百四十章心仪之人 魏子渊有些心慌,毕竟好几日未曾收到暗羽的消息了,这会儿突然被太后宣进宫,自然暗觉不好。 进了太后的寝殿,亦如往日,除了晋嬷嬷并没有其他宫人在跟前伺候,魏子渊稳稳神情,走上前,一如往常地跪拜请安。 “起来吧。”太后轻声说,“座。” 魏子渊起了身,往晋嬷嬷搬来的绣蹲上坐去,随后静等着太后开口。 “叫你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跟瑾将军可还有联系?”太后轻声问。 “瑾将军去了济州以后给儿臣来过两封信,不过都是请教文学的,儿臣谨记母后教诲,不敢与此人有太多关联,因此并未回信。”魏子渊谨慎回答。 瑾瑜的那两封信,自己确实并没有回。 一封是道平安的,瑾瑜特意嘱咐了不用回信。 再一封便是连同香囊一起送来的,只有一首贺词,是祝贺新春的,,自己既然已经让暗羽送了压岁钱过去,自然就再没有回信的道理了。 因此,两封信都未曾回信,倒也不算骗太后。 “那就好。”太后轻轻笑了笑,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哀家也是为了你好,瑾将军无父无母的,不怕人说道也就算了,你毕竟是一朝王爷,万不可因为结交了不该交的人毁了声誉。” “儿臣知道了。”魏子渊心里有事,不愿意跟太后争执,便她说什么都应着。 太后自己心里有事,原本只是把他叫来试探一番,见他今日说话态度这么好,倒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深,担心惊扰了他,所以问了没几句,便让他回去了。 晋嬷嬷送了魏子渊出去后,便转身回了太后跟前。 太后还在思考,抬起头来,瞟了一眼低着头的晋嬷嬷,“你觉得王爷知道了吗?” 晋嬷嬷低着头,轻声答:“依奴才所见,应该是还不知道,否则王爷不至于如此平静。” 太后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说:“让人继续在济州寻找那个女人的下落,还有王爷的那名暗卫,见到之后直接杀了。” “是!”晋嬷嬷低下头去,随后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太后,“那他们抓回来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确定是那个女人的吗?”太后冷声问。 “暗卫是这样说的。”晋嬷嬷说。 “既如此,先找个地方将他关起来!”太后轻声说,“为了以防那女人联合王爷做危害哀家的事情,留他做个人质也好。” “嗯。”晋嬷嬷点点头。 “此外,让人留意瑾瑜的动向,”太后又嘱咐道,“哀家也没想到恰巧那个女人也在济州,竟把他也给牵扯进来了,此时他若不多事还好,若是敢生事,哀家必定留不了他!” “老奴知道。”晋嬷嬷有点头,“那京都是不是也要让人查查?以防他的人偷溜回来?” “这道不用了,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免得惊扰了皇上。”太后说着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让王府的眼线留点意,一旦有可疑人跟王爷接洽立马告诉哀家。” “是!”晋嬷嬷沉声答道。 魏子渊出了太后寝宫,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太后虽然问的比较隐晦,但时不时就提起瑾瑜和济州,不禁让人担心是不是济州那边出了问题。 “给王爷请安。”画语公主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魏子渊的沉思,魏子渊抬起头来,见画语一人站在路边,便轻轻扯了扯嘴角。 “免礼,你怎么在这站着?” “画语再此等王爷?”画语淡笑着说。 “等我?”魏子渊轻轻一笑,随即问:“可是又有新词要本王鉴赏?” “不是。”画语淡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香囊,“画语为王爷绣了一个香袋,想送给王爷。” 魏子渊盯着画语手里的香袋,轻轻一笑,随即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腰间香袋,“本王已经有了。” 画语一开始并未仔细打量魏子渊的装扮,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腰间多了一个浅灰色的香袋。 那香袋正面还有一个黑色的“渊”一字,一看便知道是有人专门为王爷做的,而且那人肯定也得到了王爷的允许,不然,谁敢将王爷的名讳绣到香袋上去,就连自己,挑来挑去,也只在香袋上绣了几枝红梅。 画语握着香袋的手用了用力,却还是不死心地说:“原来王爷已经有绣袋了,是府里人给绣的么?” 魏子渊知道画语是什么意思,便抬起头来,轻轻一笑,“不是,是本王心仪之人绣的。” 画语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亲口听着魏子渊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差点在魏子渊面前失了仪态,连忙站稳脚步,强忍着眼泪,朝着魏子渊福了福身子。 “是画语冒犯了,既然王爷已经有了香袋,那画语便不自作多情了,画语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嗯,你去吧。”魏子渊语气平淡地回答着。 随后见画语小碎步快速地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渐渐地淡去了脸上的笑容。 自己原本不想伤她,只是这般下去,只怕日后伤的更深,不如让她就此断了心里的念头吧。 在低头看一眼自己腰间的香袋,抚手上去摸了摸,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来。 心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