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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能有几分把握。” “这事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有几分难度,但对你来说应该不难。”闫安说着抬头看向魏子渊,轻轻提了提嘴角,“南王军虽然已解散数年,但到底都是忠义之士!” “你竟连这个都知道?”魏子渊有些惊讶地看着闫安。 南王军已经解散近三年了,连皇兄那样精明的人都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闫安竟然知道。 闫安笑得越发城府,将紫砂壶里的茶水尽数倒在一旁的茶洗之上,又另外泡了一泡,再次为魏子渊斟满。 “本宫可是很认真的!”闫安笑着看向魏子渊,“凡事自然是思量周全了才会动手。” “你当初给瑾瑜吃下药的时候便已经有了这打算了?”魏子渊微微眯了眼睛,看向闫安的眼神带了些防备。 瑾瑜对闫安是绝对的信任的,若是闫安当初有这种想法,不管如何,多少有些利用瑾瑜,魏子渊不希望闫安是这种人。 “没有。”闫安轻轻摇摇头,“本宫并不愿意参与太多,故此才一再出游在外,只是本宫一心想要查的东西如今有了结果了,而且,这个结果让我有些意外。” “这个结果跟瑾瑜有关?”魏子渊轻声问。 闫安努嘴,轻轻点了点头。 “那这事要什么时候办成?”魏子渊又问,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就算自己有三万的南王军,怕也不是一日可成。 “不急。”闫安开口,“大梁毕竟是大国,以你一人之力,怕是难成,离开大梁之后本宫会北上,转向西番,此时必定要西番太子助力一把方可。” 魏子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闫安,本来自己只是想探探这人要做这种事的决心,却不想他不仅决心坚定,甚至早已有了计划,魏子渊原本心存的那一点点迟疑,如今也越发的坚定了。 “关于瑾瑜此次受伤的事情你可有了解?”闫安忽然换了话题,抬头看向魏子渊。 这些日子闫安明知道瑾瑜也在调查这件事情,但是并未过问,倒不是不在乎,而是关于这件事情有了一些另外的发现。 如今见魏子渊也在,想着以他的风格,肯定会让人调查此事。 “这批箭是人从颍川运过来的,应该是当年济州一战,穆家军遗落在颍川海岸里的箭。”魏子渊并没有打算瞒住闫安,平静地开了口,“就算是没了箭杆,这些箭头都是铁,也很显眼,如果想不知不觉地穿越两个国家,送往京都,仅仅只有一方显然是不够的。” 闫安听了魏子渊的话,赞赏地点了点头,“二皇兄与大梁二皇子有来往,此次的事情怕也是二人窜通,看来瑾瑜这次还真是因为本宫受了伤。” 闫安说完抬头瞥了一眼魏子渊,“不过本宫倒是有件事情拜托你。” “你说。”魏子渊十分的冷静。 “尽快将瑾瑜带走!”闫安开了口,看到魏子渊眼神里闪过的些许惊讶之色后便又接着解释说:“二皇子虽然可恶,但他是牵制宫中其他势力的最佳人选,至于本宫的二皇兄,本宫自有办法对付。” 魏子渊稍稍迟疑了一下,毕竟是害瑾瑜受了伤的人,魏子渊自然记仇,但是闫安搬出了大事,魏子渊也只好答应。 “好,这件事本宫来办。”魏子渊说完便起了身,“本尊今日来本想问问你做这件事的原因,如今看来,你怕是并没有打算说。” 闫安紧随其后起身,淡笑着说:“有些事情我若提前说了并无好处,日后你定会发现的,希望到那时,你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魏子渊没有在继续接话,直接大步离开了闫安的房间。 另一边,瑾瑜的房间内。 瑾瑜听方士文说完便拧紧了眉头,慢慢地起身,走到门边思索了一会儿,又折回身看向方士文,两人眼神一对,便都想明白了。 “原来并不是冲我来的?”瑾瑜咋舌感叹,“好在闫安并没有受伤。” “只怕大梁也有接应!”方士文提醒道。 瑾瑜冷冷一笑,“二皇子与东珠二皇子早有联系,此事必然是他二人合谋,若闫安真的死在了大梁,东珠二皇子可以名正言顺地推给大梁,此人,果真是极其狠毒!” 第三百四十八章辞官 “皇上,末将有事启奏!”看着朝堂之上没有人再发言,瑾瑜将奏折单手举过头顶,从队伍里站了出来,单膝跪到中间的空地上去。 跟在皇上身边的公公连忙走下来,接了瑾瑜手里的奏折,又急急忙忙地走过去递到皇上手里。 朝堂里一片寂静,无人敢说话。 皇上翻开瑾瑜的奏折,细细看了一遍,随即转头看向跪在下方的瑾瑜,拧眉问道:“瑾将军要辞官?” 众官一阵愕然,纷纷扭头瞥向瑾瑜。 自从京都城外遇刺之后,这还是瑾瑜第一次来上朝,看着她连胳膊上的包扎带都没有去掉,众人原本猜测她的奏折是不是与行刺事件有关,却不想她竟提出来辞官,就连彦祀和彦允二人都愣了一下,扭头看着瑾瑜,听她如何回答。 瑾瑜没有起身,只是抬头看向皇上,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皇上,臣的左手废了,以后怕是不能再驰骋沙场了,既如此,不如让出这将军的位子,请皇上另谋良将为国效力。” 皇上皱了眉头,握着奏折的手慢慢垂下,将手里的奏折放到了候在一旁的公公手里。 “遇刺一事还未查明,朕定会给你一个说法,你用不着如此着急辞官!” 瑾瑜收了嘴角的笑意,语气坚定地说:“瑾瑜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有男儿壮志,如今这左手已废,瑾瑜已无颜面继续留在京都,恳请皇上准许末将辞官归隐。” “此外,莫神医说末将的胳膊倒也不是完全没救,只是尚得一些日子调养,又需要静修,所以瑾瑜肯定皇上准许末将辞官,找一安静舒适之地调养身子!”瑾瑜说完便低头拜了下去。 这朝堂之上,与瑾瑜作对的人大有人在,与瑾瑜只是泛泛之交的更有不少,皆是因为瑾瑜平日里不喜与这些官员打交道,所以没什么交情,最不希望瑾瑜离开的自然是彦祀,所以他连忙开口,接了瑾瑜的话。 “既然有希望,瑾将军又何必着急辞官?” 皇上瞥了一眼彦祀,又静静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瑾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