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兔子
市电视台给陈殊观做的专访终于播出,原本定着60分钟的对谈,最后播出时全程被阉割成短短的30分钟。 片子是吴强监督着剪的,甚至还因此发了通火,调离当天访谈的主持人。 他怒拍桌子,指着后期制作的电脑,直接将之前定好的访谈内容甩到主持人身上,谁让你临场发挥的,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添上?! 陈教授有兴趣谈谈您的家庭么,我相信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什么样的家庭环境才能教育出您这样的人才。 家父尚未退役,母亲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 陈殊观的回答是一贯的简洁。 主持人也是冤枉的很,倒不是陈殊观不配合,反而他太配合了,问一句便答一句,多余的话再没有,他只能绞尽脑汁凑够时间。 何况他不明白这些简单的家庭介绍到底有什么不能问的? 但短短24小时内,视频网络播放量就超过了800万人次,孟初的微博同时收到了不少私信及艾特。 都是些诸如去看看你家教授,小姑娘眼光不错哦之类的话。 孟初没有去看视频,倒是明白那天怎么会在市电视台遇到陈殊观。 她心烦意乱的,自己和陈殊观的牵绊似乎越来越深了,几天未见,她有些心痒,身体里莫名的空虚、焦虑,像缺失了一块。 陈殊观自己被迫瞄了些,他那博士生里面几个小的比他还兴奋,几乎讨论了一整天。 我还关注了那小姑娘的微博呢。周明羽捧着手机。 老板和那小姑娘的照片配一脸,我是他们的CP粉了。 叶欣听及照片的事,禁不住尴尬地红了脸,那天的事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什么是CP粉? 突然冒出的声音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陈殊观没有去苛责他们,反抿起唇,看着异常认真地问了句。 周明羽顿了顿,心虚地将手机递给他,都是网上乱传的,老板您别在意。 陈殊观翻看了很久,时间慢的几乎凝固了。 几人没有抬头,自不会发现陈殊观面上,有那么一瞬间似染上浅浅的笑意。 然而那隐约若现的笑意很快出现了裂痕,陈殊观眯了眯眼,眼底掠过一丝寒凉,那副表情就像是自家圈养的好吃好喝供着的母兔子要跟公兔子跑了。 先导片要从早起床,出发那段开拍,S大并不允许导演组进入,孟初提前一天下午在外面定好酒店套房,带上必要的行李,住了进去。 简单收拾完东西,孟初又仔细看了遍先导片的剧本,最后浑浑噩噩地打着哈欠,连原本计划的超市也没有去,干脆换了睡衣,窝在酒店里睡得昏天暗地。 中途电话骤然响起,孟初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喂。 那边问了她些,她随意答了几句,便扔开手机,继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酒店门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小姑娘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拉开门,不甚清醒地揉了揉眼睛。 男人沉默不语,高大的身子站在挡在她面前,孟初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的,她抬起头,男人已拉着她直接走进去,顺手锁上门。 男人锐利的眼神扫过整个套房,面上愠色总算淡了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贴近她,揉了揉小姑娘本就睡乱的发。 孟初闻到他身上熟悉又令人上瘾的麝香味,刹那间神情恍惚,不但没有避开他,反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整个人几乎倚着他。 陈殊观微愣,下一瞬,单手将她搂进怀里,他显然不习惯这种看着平平却使人无端燥热,撩人的亲昵搂抱,略生疏而狼狈地紧箍住她的腰。 他瞬间似呼吸骤停。 只听得见她年轻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脏很沉稳,这是她活在这世上最有力的证明。 这种感觉并不坏。 在他自己都未察觉到时不免暗暗庆幸。 女孩儿闷闷的声从他怀里传出,我明天有个节目要拍摄。 陈殊观眸色微变,扣着她的臀伸手捏了捏那坨肉,惹得她突然敏感地一颤,娇娇呻吟出声,淡淡问道,你很缺钱? 孟初浑身被他气息包裹缠绕着,已全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小脑袋在他胸口轻轻蹭,摇了摇头。 他身上还沾着从外而来的冷空气,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他低头,看着她异常乖巧的样子,脖颈露出的那一截肌肤,透着层娇艳的红。 小姑娘年纪小,但该有的一样不少,胸前凸起的小包子虽还有努力的余地,却早有了勾人的本事。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有些透,他的手从她裙底探了进去,摸到潮湿湿的小裤,他抱紧了她,躬身去吻她的耳垂,乖乖想要了? 孟初知道自己很不对劲,只是她难以挣脱,身体瘫软毫无招架之力,这几日来的焦躁在碰上他的这一刻,仿佛终于可以发泄,只能任由心中狂躁不安的欲望摆弄。 女孩儿屈服了。 她的手有意识地勾挂在他的脖子上,她踮起脚,半拉低他的头,咬啃他的下颌,留下清晰的牙印。 小姑娘沉默了,只仰头睁大着桃花眼,明眸间有粼粼波光闪烁,渴望而期待地望着他。 陈殊观啄了啄她的唇,却丝毫未动,初初乖,想要就自己来好不好。 小姑娘犹如接收到指令般,手自他脖子上松开,慢慢向下滑动,摸至他裤腰。 她从未解过这个,摸索并扯了几下,仍是打不开,小姑娘急得咬着嘴唇轻轻哼。 她慌手慌脚甚至直接去拉他裤前的拉链,他的身体早起了反应,下身昂扬高高向上耸起,顶着拉链,在她把自己裤子弄坏之前,他终于阻止了她,我帮你。 陈殊观的裤子被直接扔在了酒店的地毯上,小姑娘自己脱去小裤,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握住他的性器,也不知道对准了没,就往自己穴里送。 坚挺的欲望没有插入洞,直接撞在她软软的外肉上,小姑娘畏缩着低声痛呼。 陈殊观不肯让她逃离,腾出手以指分开她的两瓣穴肉,狭窄的洞穴内湿漉漉的,渗出的汁水滴到他手上,他沉下腰,将硕根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