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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气,林微微索性将纸头捏成团,扔出了窗户。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没等奥尔嘉,大步走了出去。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唉,唉,你别生气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人生已经很苦闷了,应该适当有一点滋润剂。” “拿我的痛苦当生活调料,奥尔嘉,真有你的!”她气呼呼地吼道。 “好吧,是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袁,请你原谅我。” 看她态度诚恳,林微微反而倒不好再生气,可也不想和她搭讪,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越过她打算回家。 奥尔嘉在后面追了上来,问,“好吧,好吧,袁,我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一次,我教你一个祖传的好办法。” 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里还是忍不住问,“什么办法?” “你织一件毛衣,至于尺寸,就跟着感觉走。等完成的时候,谁适合你毛衣的尺寸,谁就是你的MrRight。” 卧槽,这个方法更雷!她错了,她就不该对奥尔嘉抱希望。 见她不以为然,奥尔嘉急忙几步追上去,解释道,“听我说,这个方式其实很管用。我奶奶,我妈妈,我阿姨都用过。你谁的尺寸都别去量,只是跟着感觉走。打毛衣时你想谁最多,潜意识自然会跟着他身材体型去做。最后,谁能穿上这件毛衣,他就是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她话音落下,四处也陷入了沉默。林微微暗忖,这个方法好像有点道理。 “我不会织毛衣。” “学呗。反正你只是找感觉,又不是要开店,复杂的学不会,最简单的还不行吗?我教你,保证你不出一个星期学会。 “那就试试看吧。”她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道,“那我已经和他上床了怎么办?” 闻言,奥尔嘉白了她一眼,“还说我死板,到底谁才冥顽不灵啊?和像他这样的男人上床,又吃亏不了,还便宜你了,就当是一夜风流好了。” 擦,瞧这话说的! “可是,我们……” 见她要反驳,奥尔嘉急忙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打断她问,“他向你求婚了?” “没有。” “你答应要嫁他了。” 她还是摇头。 “那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淡定地继续道,“别说你们啥都没,就算订婚结婚了,都还可以悔婚离婚呢。” 好强悍的女人!真为库特中尉擦一把汗。 “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一点?” “自私什么?女人要先爱自己,再去爱别人。男人和女人是天敌,就让他们先学会爱我们,再学会爱自己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林微微顿时竖起了拇指,“奥尔嘉你可真是女人们的楷模啊。” “谢谢夸奖。” 林微微受不了了,一手撑住脑袋,道,“我这不是表扬你,是嘲讽!” “我当好话接受了。” “你的皮可真是厚啊,拿把锉刀给磨磨。”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校门,正打闹地开心,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唤声,“简妮﹒布朗。” 那叫唤的语气和声音都很熟悉,林微微没有多想,本能地站停脚步回头。然后,她看见了背光而立的弗雷德,不禁一怔,一下子没意识到刚才那一声叫的既不是袁若曦的名字,也不是她林微微的。 奥尔嘉见她突然止步,不禁觉得有些好奇,也随着她一起望过去。 弗雷德脸上洋溢着一贯的笑容,举步向两位女士走来,优雅而沉稳。 “我找你有事。”他沉着地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奥尔嘉抬头看见来人,顿时笑得要多贼就有多贼。 “好好把握机会哦,帅哥。”然后向着弗雷德眨眨眼,之后便自觉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弗雷德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拉进自己的怀中,转了个圈,将她压在墙壁上。带着些许轻佻地抬起她的脸,拂开遮住她眼睛的黑发,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她的衣领,沿着她的脖子想吻下去。可是,一低头,便看见了那些隐在领口下的痕迹。青紫的颜色,出现在这里,不是吻痕又会是什么呢?弗雷德不由愣住了心一沉,停住手下的动作,刚才的那些好心情骤然消失不见。 …… “你和他上了床?”他问得露骨,语气中满城风雨,如果这里有一面镜子,那他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俨然就像一个发现妻子出墙,前来兴师问罪的丈夫。 她抿嘴不答,转过头忽略他,可他偏偏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挣了挣,没能甩开他的束缚,脸上被他捏的火辣辣地痛,林微微也怒了,恼羞成怒,道,“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如果上报给盖世太保,就关我事了。”他笑了,只不过这笑容不太让人愉快,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阴沉。 161、第一百五十章集中营里的同胞 “你找我什么事?”林微微问。 等奥尔嘉走了,弗雷德才转向她,道,“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当我的翻译。” “翻译什么?” “中德文。” 她不解,“这里的学生不都会德语吗?” “没说他们是学生。” 寥寥数句,根本无法解释她的疑惑,而他也不打算说更多,拉住她的手向汽车走了几步。她挣了挣,他却没松开。他的掌心中包容着她的小巧,彼此的体温从相触的肌肤传递,他听见自己心脏一下下地跳动着,是怦然心动的声音。 可惜她走在后面,看不见他脸上的笑。直到坐进了汽车里,他才放开她的手,发动了汽车。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道,“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林微微本来有些心不在焉,但在听到了集中营三个字,一下子炸毛了,不由自主地重复,“集,集中营!” 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他问,“怎么,你去过?” 她没去,但简妮去过,那里简直是她的噩梦发源地。她变得忐忑而不安,不明白为什么弗雷德会突然生出这个念头,带她去那种地方。 “可不可以不去?那么多会说德语的中国学生,为什么你偏要找上我?随便找一个……” “随便找一个靠不住,而我,”他弯起眼睛,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