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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小娇妻打来的电话。 “想我了?” 一听到计诚霄的声音,卫荷就脸颊发热:“嗯。” “诚霄,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你说。” 听着卫荷的话,计诚霄的笑意褪去,脸色逐渐严肃,最后,他压着怒火沉着声音发问:“那个刘仲,他对你做了什么?” 卫荷死死捏着手机,半晌,嘴唇咬得泛白,低声道:“他……企图强暴我。” 第72章 刘仲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卫荷都以为他已经忘记。 大学毕业后,严穆秋和刘仲还有其他几人合伙开公司。创业艰难,所以在公司初期,严穆秋几乎天天都待在他们租的一个由地下室改装的工作室里。 而当时卫荷作为严穆秋的恋人,除了工作时间外也几乎都是在陪严穆秋,给他们买零食,买盒饭,做简单的后勤工作。 久而久之,卫荷和严穆秋的那些合伙人逐渐熟悉起来,其中就包括刘仲。 但他并不知道,刘仲竟然对他存有不干净的心思。 他们刚接成一个单子,一伙人去饭店吃饭庆祝,趁着卫荷上厕所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刘仲跟了进来。 “卫荷啊,你过来一下。”刘仲大着舌头,站在某个厕所间里对卫荷招手。 卫荷毫无防备,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对方喝醉了,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一起在商场上奋斗的战友会在这时候对他图谋不轨。 卫荷甚至还对他笑了笑,走过去,“是怎么了?” 刘仲却一把关了厕所门,将卫荷抱住。 一瞬间,卫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仲凑到他耳边说话,带着酒味儿的气息令卫荷恶寒,“卫荷,跟我来一发怎么样?” 卫荷吓得把人推开,他起初还以为是刘仲说醉话发酒疯,但无论他怎么挣扎,刘仲都死死的抓住他不放,嘴里吐出污言秽语,卫荷才察觉到,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刘仲说:“我注意你很久了,虽然长得普通,但你那双凤眼太勾人,每次你一看我,我就石更了。” “反正这久严穆秋忙,都不回家睡,你肯定很寂寞,还不如跟我试一次,保证让你爽!” “卫荷,你要把这件事告诉严穆秋吗?你可想清楚,公司才刚起步,我们刚接了一个大单子,我要是这时候和严穆秋闹掰了,会有什么后果。” “完不成任务,违约金你赔得起吗?” 卫荷最后是瞅住机会,打开厕所门落荒而逃,他没有回包厢,用手机跟严穆秋说了一声就先离开。 走在冷风呼啸的马路上,卫荷气得浑身发抖,但刘仲最后的一番话却又让他无比冷静。 想着想着,卫荷眼泪就流下来了。 他刚好那段时间觉得严穆秋对他不冷不热,正是为感情而烦恼的时候,又被刘仲突然这么一搅和,卫荷只觉得自己满心委屈无处倾诉。 后来,卫荷总是躲着刘仲,他也很少再去工作室找严穆秋。 偶尔几次的见面,刘仲对卫荷彬彬有礼,看不出异样。 时间久了,卫荷还以为他和刘仲待在厕所里的那短短几分钟是他的错觉。 几个月后,公司初具规模,卫荷和严穆秋也重新租了一间更宽敞的房子。 那天,严穆秋出去应酬,卫荷一人在家。 有人敲门,卫荷问:“谁啊?” 刘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严穆秋说他有份文件忘了拿,他陪客户抽不开身,让我过来一趟。” 卫荷不想开门,便隔着门问:“放在哪呀?我去拿吧。” 刘仲说了个地方。 当时卫荷还想,刘仲竟然没要求开门,可能是文件确实紧急。 他去严穆秋的书房找了找,没找到,“没有啊,你是不是说错了?” 刘仲:“不可能,你再好好找找,快点,客户在等要是耽误了怎么办?这生意很重要!” 卫荷闻言也急了,“可是真的没有。” 刘仲:“那你开门,我去找。”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焦急,加上事情又过去那么久,卫荷想刘仲胆子再大,也不会真的敢在他和严穆秋的家对他做什么。 结果门一开,刘仲就扑了上来。 语气轻浮:“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吗?” 卫荷倒在地上:“你不是要送文件吗?” 刘仲:“骗你的,严穆秋估计醉倒在酒桌上了。卫荷,趁着他不在,跟我睡一次,看看我和严穆秋谁让你更爽。” 卫荷当时就震惊了,他想都没想,给了刘仲一拳。 哪想到刘仲却更加兴奋,“卫荷,我太喜欢你这双眼睛了,尤其是刚刚看着我,这双眼睛里全是愤怒。” 面对这种情况,卫荷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是一名男性。 尽管他不爱运动,看着又瘦弱,但他毕竟是一名成年男性。 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男性与女性力量与爆发力的差异,让她们在面临这种情况时更加无力,也更加吃亏。 刘仲对卫荷的强迫,最终演变成两个人的肉搏。 最后,刘仲悻悻的走了。 卫荷躺在狼藉的地板上,无声流泪。 幸运的是,严穆秋那晚喝得烂醉如泥,睡在了附近的酒店。 好让卫荷有时间整理情绪,收拾房间。 他多想,将这件事告诉严穆秋。 严穆秋知道了会怎么办? 找刘仲算账吗? 还是让他忍气吞声? 他和刘仲现在可是利益共同体,如今已经不单单是钱的事,他俩散伙,那公司怎么办?会倒闭吗?倒闭了,那那么多的员工怎么办?前些天才刚刚扩招了好多人进来。 卫荷闭了闭眼。 心出现了一个空洞,里面装满了委屈,愤恨,无力,不安等负面情绪,可卫荷只能将他们填埋,慢慢自我消化。 “然后呢?”计诚霄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 卫荷:“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刘仲来找我的那个时候已经和严穆秋掰了。我想,这就是他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来找我的原因吧。” “他离开A市后,听说是去了其他城市开自己的公司,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回来。” 贺光刚踏进办公室,连停顿都没有就马上转身离开。 不知道谁惹了他老家老板,看上去马上要大开杀戒,上演一场杀戮秀。 计诚霄安抚道:“卫荷,你听好了,不要害怕,这种人你越恶心他就越开心,他就是吃准了你不声张的性格。记住,我们才是受害者,不要有心里负担,刘仲才是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他才是下水道的老鼠,他才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害怕和愧疚,知道了吗?” 卫荷重重点头,心情由阴转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