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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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她就可以笃定自己认识这个人了。 她张了张口。 指节没入愈深,她却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摩挲着谢言软滑的脸颊,指节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着,压住舌苔又向下一翻,勾弄着敏感的舌根挑逗般地刮挠。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那人外套被很快解了开来,连带着皮裤下早已勃起的巨物也释放出来,在湿润的空气中微微弹跳。 他一边轻呢着模糊的音节,一边低首去吻她唇角溢出来的津液,舌尖在软软颊上打了一转,随即抽出了手指,换而之舌与舌抵死缠绵。 沾满了亮晶晶津液的手直直向下伸去,握住硬挺撸了一把,他轻哼一声,声音百转千回,就好像包裹自己的那份温暖不是沾着她唾液的手,而是那柔软口腔慢慢吸吮。 听着那声缠绵音调,谢言打了一个哆嗦,身下又分泌出一股清液,仿佛心弦激荡,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电流直直蹿向全身上下,颤着身子配合似的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胸口向前送去,如愿以偿地被男人爱抚一把,硬如红豆的乳尖冷不丁地遭到指甲剐蹭,刺痛又令人浑身战栗。 “唔……唔啊——” 破碎的音节在交缠的唇间溢了出来,小乳被反复地轻佻玩弄着,然而对面那人似实在漫不经心,时而揉捏一把,时而又按着乳尖打着转儿,却总无法给予她更深一层的快意。 谢言只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太过敏感,又极其淫乱,几乎是下意识便欢快地黏上了对方的身体,赤裸的小腹贴着对方正蓄势待发的硬物,感受它分泌出的润滑液体逐渐抹上自己身体,而后被那温热痛快灼伤。 那物偶尔顶上脐间还会微微跳动,似是渴望能够穿破她身上的所有洞口,在其中驰骋不断,开垦出一片与他极近契合的柔软天地。 就好像他同样想将自己硬生生塞入那人心脏一般。 男人痴迷地向下吻去,用吻安抚她身上因纵情过度而留下的青紫,叼住硬的有些发疼的乳尖的同时,将她抱起来便直直将自己埋了进去。 硬挺肉刃几乎没有收到丝毫的阻拦,甚至于顶开了甬道身处的小口,因为快感而蹭蹭蠕动的粘膜不舍地挽留着被他从子宫内带出的汩汩粘稠精液,无法挽留地感知着早被归类于“自己所有物”的白灼液体在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重重顶弄下碾成了飞溅的沫子。 女上位的姿势让谢言不得不像一只八爪鱼一般死死地扒着那人的匀称躯干,生怕一个松懈便会被肏弄得一下栽进玫瑰堆成的浪漫床笫。 男人叼着她的小乳含含糊糊地重复着同一句叠音词,她无法辨清那究竟为何,大脑就像是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放情纵欲,一个劲地将胸脯向男人口中送去,祈求他的唇舌犬齿给予更多,抽搐的内壁也毫无缝隙地死死绞住那人,就连暴起突出的青筋每一次跳动,都能带来一波微小的电流。 “啊……哈啊——唔!” 谢言仰着秀美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实在难以抑制愈发高亢的呻吟之声,轻摇着臀瓣配合着那人,长长墨发随着动作摇曳生姿。 意乱情迷至深,她不自禁地想去唤那人姓名,张口却是一连串的急促吟哦。 叫不出来。 叫不出来。 他的名字是什么……叫不出来。 谢言有一瞬的微微愣神,被忽得再度挺开宫口圆润顶端撞得霎时便泄了出来。 高潮到来的瞬间叫她本就乱糟糟的大脑更加空白,只晓得用刮挠那人背脊,试图借此让那人吃痛而停下因为喷薄欲出而愈来愈快的动作。 “啊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慢……一点、乔、乔——” 乔亦哲猛的一口抬头咬上了她的脖颈,在喉骨位置狠狠用犬齿碾过,磕出猩红而带着铁锈味道的鲜红血液。 随即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液体洗刷过仍不住抽动蠕动的腔壁,被那热烈一烫,谢言又高声尖叫着去了一次。 高潮到来时大脑一片眩晕而带来的白光笼罩了她的眼睛,随后又覆上了一片黑暗。 温暖的手掌盖上她的眼帘,遮住了本就难以辨清事物的近视眼。 男人温柔又极致绝望的声音灌入了她的耳膜,甚至带起了一阵耳鸣。 ……不,不是那道声音带起的。 谢言愣怔了片刻,伸手去抚摸左边胸口,入手尽是一片滑腻。 方才那一瞬,似乎除了爱液还有别的东西从她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比如说…… 此时此刻顺着刀锋缓缓低落的鲜血。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乔亦哲开口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尾音上挑,似是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美好希冀,像极了年幼少年无数次捧着那颗赤诚心脏,无数次规划未来。 “妤妤……我们一起下地狱。” “欠你的这条命……”一声笑从他的鼻尖传出,像极了被雨打湿全身,冻得瑟瑟发抖猫咪的呜咽:“只能下辈子还给你了……”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狐狸眼男人笔直地站在风口看雨点打落,更有些许被圈进他的领口,顺着完美的颈线滑下。 有人跪趴在他的脚边毕恭毕敬,事无巨细地汇报着一切所得讯息。 “停。”似乎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男人施舍般地睨了那人一眼,于是跪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你刚刚说……”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问询:“乔亦哲死了?” “是、是的。是自杀。” “也好。”男人闷闷笑了一声,而后长长衣摆随着转身下蹲的动作华丽扬起,冰凉如死尸的指节捏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其抬起。 漆黑眼瞳对上如妖般的琥珀瞳仁,刹那便被刺得害怕紧缩。 “既然他死了,那么,去把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接过来。” “那个……谢、”男人紧张得甚至一时记不起来那人姓名,支支吾吾半刻后才吐出词句:“谢妤?” “怎么?” “她……”男人抖得愈发厉害,一股热泪从眼眶中淌下:“她也死了……” “咔”。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废物。” 被簇拥着的军团首领忽得转头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紫罗兰般的瞳眸滚动一抹潋滟水光,又被瞬间掩去。 那遥遥远乡…… 常荡在谷间的浅浅阳光,终于还是散了个干净啊…… “小言?小言?!” “啊、啊!?!”谢言猛然惊醒,从床上弹起时猝不及防撞上陆晨海的额头,痛得她流了满脸的泪水。 看着同样捂着额头痛得龇牙咧嘴的陆晨海,她讪讪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言你……”陆晨海捂着额头眼冒金星:“你究竟做了一个什么梦啊……” 谢言默。 “我、我刚刚说……梦……话……了??” 陆晨海默。 莫名的不敢对上她痛不欲生的眼睛。 他红着脸僵硬地把头转到一边,调整了一下坐姿,极力想要让自己表现得十分正常,支支吾吾道:“说、说了……” 谢言的脸色顿时像是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 “也、也没什么!”陆晨海忽得几乎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又似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于是又尴尬地坐了回去,磕磕绊绊想编出些什么靠谱的说辞:“就、呃……就……” “啊哈哈……你是不是梦到坐过山车了?” 最后,陆晨海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谢言拉着被子将自己捂了进去,悲愤欲死。 “那那那那那个!!”陆晨海忙扯着被角想把她拉出来,亡羊补牢、欲盖弥彰道:“我也没听到什么、我、我就刚到!诶诶诶小言你不要把自己包起来啊!!” 作话: 这章在小陆的part出现之前都是是梦(摸下巴) 当然也不能说完完全全就是梦 有人发现“谢妤”这一点了吗(奸笑) 世界观又被我拉大了(闭目) 下章开学了!! 甜甜的校园恋爱终于到来乐!! 小乔:? 薛祁:? 遇哥和陆晨海勾肩搭背奸笑 可恶 好久没有这么大粗长了 希望下次也一定 三点了(哈欠) 变化 “小陆……”谢言斜靠着坐在床上,身上还死死裹着方才将其卷成春卷的被子,从其中悄悄探出一只手,接过陆晨海刚为她剥开的炒栗子,水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神色:“你知道我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嗯……姓乔的人?” 陆晨海剥栗子的手顿了顿,沉吟半刻后才道:“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梦见呢。还那么清晰……”她睫毛微微扇动,疑惑不解:“你们没有骗我吧?我不会失忆了吧?” “呃……可能是萍水相逢的人吧”陆晨海搪塞着,将她的手塞进被窝握了握,为她掖好了被子,眼睛瞟向他处,让她无法窥见自己心虚的目光:“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和遇哥又不可能瞒你事儿,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 “噢。”谢言低下头去,乖乖地咬上陆晨海递来的栗子,因为漫不经心的缘故而无意间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甚至还毫无所觉地啃了啃,雾蒙蒙的眼睛露出迷茫神色。 一抹红色从陆晨海的爪子一路爬上天灵,方才听到的几声甜腻梦呓从被极力控制住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再次回响在颅内,于是瞳孔微缩,动作先于“想要维护谢言自尊”的理智,他赶忙将手指抽了出来,缩着肩膀,一手扶额,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捶了自己一把,留下脑门上与脸颊颜色不分上下的红印。 谢言看着他的这一举动,目光变得有些呆滞,随即才恍然大悟般也通红着脸缩回了被窝。 这家伙这种反应根本不用掩饰了啊肯定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啊嗷嗷嗷嗷!! 她生无可恋得几乎想要立即从床上爬起去跳楼,然而脑中还有诸多疑问,于是只好探出了半个头看着捂脑袋呼痛的陆晨海,登时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剩下一脸黑线。 这家伙下手是有多重啊。 ……难不成是想通过冲击力忘记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真是难为你了啊好少年…… 她撇了撇嘴,将手伸出被子,扯扯那人衣服。 “听到就听到……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用不着以死谢罪。”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陆晨海急忙赖账,脸却不争气地红得更加厉害。 “死鸭子还嘴硬。”谢言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像从前某次在宿舍中与那人打闹时一般将其脑袋一把拽了过来,撇撇嘴将手指抵在那极为明显的红印上轻缓揉捏:“做、做一点奇怪的梦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前你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时候不还拉着我非要——那什么的吗。” 陆晨海被夹在谢言的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香味,羞愤欲死,却秉承本心不露声色地朝里拱了拱,也不回话, 转变 “小陆……”谢言斜靠着坐在床上,身上还死死裹着方才将其卷成春卷的被子,从其中悄悄探出一只手,接过陆晨海刚为她剥开的炒栗子,水润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神色:“你知道我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嗯……姓乔的人?” 陆晨海剥栗子的手顿了顿,沉吟半刻后才道:“不知道,怎么了。” “可是没见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梦见呢。还那么清晰……”她睫毛微微扇动,疑惑不解:“你们没有骗我吧?我不会失忆了吧?” “呃……可能是萍水相逢的人吧”陆晨海搪塞着,将她的手塞进被窝握了握,为她掖好了被子,眼睛瞟向他处,让她无法窥见自己心虚的目光:“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和遇哥又不可能瞒你事儿,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着就行了。” “噢。”谢言低下头去,乖乖地咬上陆晨海递来的栗子,因为漫不经心的缘故而无意间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甚至还毫无所觉地啃了啃,雾蒙蒙的眼睛露出迷茫神色。 一抹红色从陆晨海的爪子一路爬上天灵,方才听到的几声甜腻梦呓从被极力控制住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再次回响在颅内,于是瞳孔微缩,动作先于“想要维护谢言自尊”的理智,他赶忙将手指抽了出来,缩着肩膀,一手扶额,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捶了自己一把,留下脑门上与脸颊颜色不分上下的红印。 谢言看着他的这一举动,目光变得有些呆滞,随即才恍然大悟般也通红着脸缩回了被窝。 这家伙这种反应根本不用掩饰了啊肯定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啊嗷嗷嗷嗷!! 她生无可恋得几乎想要立即从床上爬起去跳楼,然而脑中还有诸多疑问,于是只好探出了半个头看着捂脑袋呼痛的陆晨海,登时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剩下一脸黑线。 这家伙下手是有多重啊。 ……难不成是想通过冲击力忘记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真是难为你了啊好少年…… 她撇了撇嘴,将手伸出被子,扯扯那人衣服。 “听到就听到……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用不着以死谢罪。”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陆晨海急忙赖账,脸却不争气地红得更加厉害。 “死鸭子还嘴硬。”谢言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像从前某次在宿舍中与那人打闹时一般将其脑袋一把拽了过来,撇撇嘴将手指抵在那极为明显的红印上轻缓揉捏:“做、做一点奇怪的梦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前你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时候不还拉着我非要——那什么的吗。” 陆晨海被夹在谢言的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香味,羞愤欲死,却秉承本心不露声色地朝里拱了拱,也不回话,只贪恋着这份温暖。 “吱呀”门响。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沈遇站在门口却并未踏进,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发上还落着细雪,眉宇间保留着惯常的清冷神色,若不细看,倒还真会教人以为那句话也不过调侃。 就像初次见面,面对宿舍床铺上纠缠的两人依然处变不惊的他一样。 手里抓着的不知道是报告单还是其他的什么,薄薄的一张光滑平整的黑字白纸,被无意增添了些许褶皱。 谢言愣住。 这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还真是该死的讨厌啊喂! 上一次与沈遇深入交谈还是那次早餐,他说了一句“我明明天天都有在吃醋。” 还有“怕你嫌我,所以从来不说。”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谢言此时就算再粗神经也该在心里大呼“哦豁完蛋”了。 她赶忙松手放开了陆晨海,掩饰尴尬地咳嗽一声,露出八颗大白牙对着那人伫立着的方向,也没好意思开口说话,只极力绷住因为咧开幅度太大而有些发酸的嘴角。 沈遇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被这好笑的姿态逗得嘴角微扬,迈开步子,走向了病床,然而却是不紧不慢,倒是一如既往的慢性子似的。 倒也亏得这人是因为见到谢言平安无恙才有心思逗弄。 陆晨海心想——明明前两天见着谢言死活醒不过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点又全身上阵照顾治疗的大傻子也还是他。 啧。 他低头薅了一把自己被慌忙推开的脑袋,侧着过头看了眼假笑卖乖的谢言,最终还是在沈遇脚步停在榻前的那一瞬,伸出手抓住了谢言的小臂,指尖微微颤抖。 长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上,一动也不敢不动。 乔亦哲有为她赴死的勇气,薛祁有厚如城墙的脸皮死缠烂打,沈遇也总敢笃定定她会偏心于他。 他什么都不敢。 但是、但是……! 他也有追逐她的资格不是吗。 他与她的接触不如其他三人那么多,故事也简单潦草至极。 但是…… 陆晨海指尖颤了颤,拉着向自己轻轻拽了拽。 他的喜欢不比任何人轻贱。 其他人可以为她做的,他也做了。 他甚至放弃了前程似锦,甚至为了让她展颜,无数次扭转着时间,力图回到乔亦哲死前的夜里,挽回这一场败局。 至于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不明白。 可能、也许、人就是傻吧。 尤其是他。 不做点令人感到哀惋的事情,都算不上年少轻狂啊。 他再度告诉自己这句话。 谢言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撞入了深蓝色坚定的海,霎时间竟是忘了沈遇正立在身前,只愣愣的望着陆晨海。 “小言我……” “谢言刚清醒过来还是需要静养。”沈遇执起谢言的另一只手,将手中的纸张交给她,瞥了坐在床上的陆晨海一眼,扯了扯嘴角,没能笑出来,便又将脑袋转回去,把陆晨海本就轻飘飘搭在谢言臂上的手扒拉开来,看着谢言面露些许责怪:“虽然房间里是开了暖气,但被子还是要盖好的。” 于是扯着因为方才动作而滑下搭在谢言腰际的被子,掖了回去,彻底隔绝了陆晨海与其肢体接触的可能性。 呃……是她的错觉吗?遇哥是不是变得有一点点霸道了?? 谢言打了个寒颤。 霸道遇哥爱上我。 倒是陆晨海见状也一声不响,她这才突然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措并太不妥,在心底暗骂着自己,一边询问着沈遇自己昏过去后的所发生群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的事情,一边青葱指头在被窝里悄悄滑动,伸向陆晨海似是无力搭在床上的手,用尾指勾了勾以示安抚。 陆晨海愣了愣,微微颤抖着,一把用掌心包住了她。 她的手很暖,而他的更暖。 谢言也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与沈遇交谈的声音微微有些卡壳,旋即便恢复了自然。 她轻轻咳了一声。 “我在那几天……经历过一件事。” 【作话】 迟更致歉可能是加速器的问题最近怎么也登不上po 好想开新文x 其实已经动笔写大纲了不过预计等毕业了空下来才会开始 qq有加我的姐妹可能看到过我天天在空间里嚎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不是po文() 小陆股开窍了要发力乐! 言奚 养了小半个月的身子,左弯右绕与心理医生博弈建立了深刻的友谊之后,谢言终于出了医院。 三人都对莫名消失不见的薛祁闭口不谈,尤其是谢言,那日她与两人阐述了在剧本杀那段时间中看到薛祁电脑又被他迷惑而失忆,经历了这场事件又莫名记起的事情。 听完后沈遇倒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猜到一二,而陆晨海却也意外的并没有大惊小怪,只兀自摩挲着不知何时出现一丝裂缝的怀表发呆。 踌躇过后的两人告诉了谢言纪黎并没有死的消息。 愣了片刻后谢言倒是笑了,显然她也明白没有人会无聊到布置这么一场闹剧只为了自投罗网。 此时那人再现却是让她放下了心来。 敌人在明,总比被放暗箭好。 她撑着头看着沈遇递来的手机屏幕,目不斜视,却是偏头从陆晨海手中咬了一截香蕉下来,,手指点在新闻中纪黎身后男人的西装革履上。 这个身形,正是薛祁没错。 不得不说,他的棋下得很烂。 谢言敛了敛神色,咀嚼着香蕉果肉,长长呼出一口气,再度轻笑出声,如释重负。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谢言先回了宿舍,看着自己的上铺目瞪狗呆。 花花绿绿的棉被胡乱堆叠在一起,上面盖着一团皱巴巴荧光粉的演出服。 骚。 实在是骚。 她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而后被拎着两大包行李赶上来、对一切还毫无所觉的陆晨海拍了拍肩膀。 然后两个人一起愣在原地。 原本干净整洁、质朴简约的宿舍骤然因为这一抹风景而充满了快活的乡土气息。 这是怎样令人生草的场面。 “我们……这是有新室友了??” “好像是的。”陆晨海咋舌,将行李放到了沈遇的已然搬空的床位上。 沈遇近期总去养父母的研究所鼓捣来去,神龙不见首尾,而干脆是退了宿,晚课与自习皆凭着傲人的学分撑着,能旷就旷,不能旷就更要知难而上了。 陆晨海原本还暗戳戳期待着与谢言二人同居的日子,脑子里填满了无用的黄色废料,此时望见事实残酷,眼角一抽便卸了气,将难得好好理顺的头发胡乱抓散开来,认命地从行李箱里扯出谢言的几件床上用品递过去。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谢言嘟哝着从口袋里翻出手机,一手漫不经心抱住陆晨海捧来的被子,一手打开微信,搜寻着沈遇前几日发到宿舍群里的成员表。 舍长已经自动顺位换成了她。 陆晨海从行李箱里扯出谢言印着流川枫大头的枕头,眼角再一次抽了抽,将其夹在腋下凑过去看她的手机。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言的颈上,霎时间,鸡皮疙瘩便起了一身,谢言缩了缩脖子,又空不出手来,于是忍不住笑着用肩膀顶他:“是你根本没在意吧——” 陆晨海嘟哝:“又不是你发的消息,我干嘛要——”话语被生生止住,他猛然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心虚地撇开视线,与流川枫大眼瞪小眼。 见他一不小心就把真话吐了出来,谢言撇撇嘴,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后便仔细看起成员表来。 “这个人叫……言奚啊。好少见的姓啊。” “言?哪个言?”陆晨海再度像一只大狗般凑过来问到,看样子也是十分好奇这位打扰了他与谢言二人世界的可恶家伙的信息。 “我的那个言。” 谢言说着,将手机向他伸去半寸:“雕塑系,是个永远修不满学分的天才美术生。” “修不满学分也能算天才吗?”陆晨海哂笑,看着资料上男人天使般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粉紫色的眸子里流转一道月牙型的高光,看样子像是戴了美瞳。 左眼眼尾有一颗泛着红的泪痣,而同侧的耳朵上打了一个简单的黑色的耳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此人穿着一件大V领的黑色编织毛衣,胸口处象牙白的皮肤要露不露,与洁白无瑕的石膏小人项链几乎融为一色。 陆晨海看着这张脸不说话。 许久,吐了一口魂,颤着声音缓缓说道:“这年头连证件照都可以高p了吗……” 也不怪陆晨海这样。 毕竟谢言看到那张脸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 这样雌雄莫辨的脸,这样艳丽到几乎可以夺人心魄的脸…… 根本不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说、说起来……!”谢言猛然回神:“这张脸我好像确实在哪里看过!” “时尚芭莎第xx期封面。” “啊!好像是的——!我记得那本……”她忙不迭地起身想去寻找,却在反应过来之时硬生生僵住了自己的动作。 她机械般地扭过头去,看着冬日里极为罕见的耀眼暖阳从门外照进来,留着日式鲻鱼头的男人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扶了扶自己极其骚包的粉色墨镜。 见到她终于投来目光,言奚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 “你好,小谢?” 言奚 那张脸给谢言的冲击力太大了。 谢言怔了怔,反手掐了陆晨海一把,被他反抓住手虚握了握之后才放开来。 “我在做梦吧。”她目瞪口呆。 陆晨海看着她的反应略蹙了蹙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那骚包的男性则是好以整暇地抱着胸看她,不一会又恶作剧般凑身过去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小谢?” “啊、啊!?不、不好意思!”谢言惊叫一声向后退了退,心里的小人正疯狂抓耳挠腮尖叫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长着高p脸的活人难道是整容怪但是看样子也不像啊呜呜呜太帅了如果整容能整成这么妖孽的样子请给我来十套。 看着她的反应,那人忽得耸了耸肩膀闷笑出声,因为极力想要给她留些面子,一时间竟急的咳嗽两声,扶着门框缓了半会才捂着肚子直起身来,憋着笑向她伸出一只手:“我可没整过容,后天动过刀子的脸能有我这么完美无瑕零污染?” 被他看中了心思的谢言也开始咳嗽,哂笑着伸手握住他:“咳咳、那个,我是谢言。” “我知道。”他笑得颠倒众生:“啊——我叫言奚,谢言的言,奚是……呃、‘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蹊去掉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吧?” 言奚眨了眨左眼,他的语速很快,谢言一时间没绕的过弯来,过一会才想起这句话是出自于。 言奚见她并不言语也没气恼,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从她身前退回去,和陆海也握了握手。 “陆晨海。” “言奚。” 言奚向后稍稍退了退,将手往大腿外侧上拍拍又塞进裤兜:“我是言奚,大三学生,玩石膏的,呃……上半年沉迷打工不怎么来学校,所以你们或许没有见过我。” 谢言腹诽着难怪这人学分少,还真是一点也不遵守规章制度。 紧接着便是言奚脱口而出的一句:“不过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来着~和我接触久了你就会知道啦。” 于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wink。 陆晨海眼角抽搐。 那人仿佛是沉浸在了自己的表演当中,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历史系啊,咱楼儿好像挨得还挺近的,一会儿去报道……”他低头看了看手表,一惊一乍道:“诶??!已经到这个点了!” 他笑着对陆晨海点点头,对他耸了耸肩膀,一把拉起了谢言的手腕拖着她往宿舍外扯,谢言一时没挣开,嗷嗷叫着被扯着带走,那人还招着手对着陆晨海道:“时间不早了我和小谢去报道噢,一会七食堂……噢不对,体育部好像离那里很远诶那晚上见咯!” “等等、言奚!?!!” “哎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食堂去晚了就没饭吃了!” 他笑容灿烂得朝陆晨海挥了挥手:“再见再见!” 谢言猝不及防被拖出了宿舍,直到到了楼底才忽然回神,忙拍着言奚拽着他的那只手站定在原处。 “等等等等、现在才九点吧?怎么可能会来不及吃饭??你、你这样把我拉出来——”她缓了缓因为被拖着跑而略显紧促的呼吸不满道,忽得听到楼上传来陆晨海急匆匆追下来的脚步声。 言奚眨了眨粉紫色的眸子,又一把抱住谢言的腰把她又带进了宿舍旁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里。 “你、你干嘛啊!” 谢言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推开他,实在弄不清楚这人的脑回路,于是粗着嗓子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愤道:“你好歹让我和陆晨海说一声啊——” “我替你说过了呀。”他眨了眨眼,笑眯眯地看着她,又见着谢言表情不太对劲,这才拉下脸来故作委屈道:“我这么做,是让小谢你不高兴了吗?” “这、这倒没有。”他这么一讲,谢言反倒不能发作,她皱着眉头挠了挠脑袋,思索着如何说才能让他知道错误又不伤及新室友之间的感情:“就是我感觉……嗯……这样有一些失礼,而且我们也没有那么熟……。” “噫?”言奚眨了眨眼睛,露出夸张神色:“不会吧不会吧……我都说了再见了!”他又撇着嘴失落道:“可是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诶。” “可、可是——”莫名其妙的。 谢言有些心虚,扒拉着面前乱七八糟的灌木丛准备原路返回去找陆晨海。 言奚瘪了瘪嘴,“噢”了一声,又轻轻拉住谢言,于是用那对鹿似的眼睛巴巴看着她:“……我、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该做点儿什么才对,那我、我这样把你拉走,他会不会不开心啊?” 当然会。 谢言腹诽着,叹了一口气。 看此人刚才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确实像一个没有朋友的家伙啊。 “不会吧,小陆人很好的。”她嘟哝着,又往灌木丛外探了一眼欲走:“我去和他说一声,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诶等等!”言奚再一次拉住她,“我刚刚好像听到宿管阿姨的声音了?被她看到我们破坏绿化环境又该骂人了!!” “有、有吗?我没听到啊——”谢言下意识地缩回了身子,竖起耳朵疑惑地寻找着宿管阿姨的声音。 正在这时,灌木外的陆晨海四处扫视了一眼,并没有发现谢言与言奚。 他蹙了蹙眉头,将手机掏出来发了个消息,紧张得同手同脚朝着体育部去了。 谢言没有发现宿管阿姨,顿时便想起身从灌木丛中探出,忽然“叮咚”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lch]:我也去报道了。你到教室之后给我回个消息好了!今天因为是开学日,所以七食堂不开的,我们可以出去吃。 接收到“年轻人不讲武德”的表情包,知道他没有生气,谢言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回了他一句“OK”。 [lch]:回得好快!?走路专心点! [言狗]:我没在走路,反倒是你!!怎么倒打一耙!? [lch]:我又没有被人拽着跑!况且别人要是撞上我,那我作为一个体育生也只能担任被碰瓷的那个。你的话就算了—— 谢言兀自憋笑着,准备回他消息时肩膀被言奚拍了拍。 他一手支在她的背上,却并没怎么用力。 “那小谢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诶?” 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来着,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啊…… 心里这么想着,谢言开口却说:“既然在一个宿舍,那大家就都是朋友啊。” 言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轻易地从谢言手中抽出了手机,拨打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最好的朋友噢。”他说着,拍了拍谢言的脑袋从她身上起来,伸手拈去粘在谢言脑袋上的灌木叶子:“唔,下个星期的开学典礼,你和我一起去玩好不好?” 谢言也爬了起来,对这人的自来熟感到有些无语与不解,拒绝的话刚在舌尖打了个滚,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粉紫色眸子又忽得有些说不出口。 “求你了!!这个学校我就认识一个你——没有人给我送花我会很尴尬的别人都有了——求你了求你了!!” “你还认识陆晨海。”她吐槽道。 而且哪有这么夸张,虽然他总是翘课,但只认识她也太离谱…… “拜托拜托!!”见她不回话,言奚瘪着嘴缩缩身子,双手合十哀求道:“我给你做小蛋糕!” “小蛋糕……?”谢言愣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词,她忽得有些恍惚。 好像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人,会缠着她要她为他做小蛋糕,她不同意,也会这样撒着娇软磨硬泡。 面前的言奚维持着祈求的动作却得不到回应,他敛了敛眸子中的莫名神色,扯扯嘴角。 鬼使神差的,谢言望着他的眼睛,某种晦暗分明,颤着声音开口道:“你……说一声妤妤我听听?” “妤妤。”他轻笑着乖巧开口:“是想起谁了吗?还是……比起小谢,你更喜欢被叫做妤妤?” ………… 【作话】 言·绿箭boy·奚 乔亦哲:这人抢我台词!???!(撸袖子) 言奚:(亲昵贴上猛搓他脑袋)哎呀大家都是好兄弟你的套路借我用用怎么了 谢言:(极力遏制住脑袋上爆出的井字,各敲了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