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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脸都黑了。第二根星空棒棒糖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那双雪亮的眸子掠过几分深沉阴冷。 当然裴洵并没有看到付鸣岸的眼神,单看他的举动就知道这家伙生气了。 “这两个帅小伙是谁家的?怎么从没见过。”裴洵和付鸣岸极少一同出现在这种场合,并且裴洵和付家的朋友圈子都不一样,所以没多少人认识他。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个黑色西装的,是付老的外孙,但现在是付家的孙子,随付家人姓。” “不是说当年付小姐和一个穷酸小子……” “哎,大家族里哪会没点秘辛。听闻付老可疼爱这家伙了,不管怎么样,打好关系总没好处。” “你这话就不对了,付家可还有两个正儿八经的亲孙子,这么个庞大的家族要找人继承也轮不到一个外孙啊。哪怕名义上是孙子,你说对吧?” 裴洵抬手轻轻揉了揉付鸣岸的头发,在瞬间将外界的声音都隔绝了。付鸣岸被头顶的温暖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扭头看去,动作又有些僵硬地推开裴洵,“这些话我又不是没听过。”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管你听了几遍,但有一句话你一定没听过。” 裴洵用这么笃定的语气说,让付鸣岸一时间好奇起来,“是什么?” 第700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15) 男人顿了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拔高了声音道:“我现在管理的公司,以后一定由你继承,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 付鸣岸闻之,没有说话。震惊的表情虽然一闪而过,却也被裴洵尽数捕捉到。那样的神情里,蕴含着几分怀疑,几分欣喜和几分不解。 裴洵刚想再说点什么,一道沉混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少爷。” 身着燕尾服的付家管家出现在付鸣岸身后,付鸣岸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回头,迎上一张笑脸:“小少爷,付老找您,请您跟我走一趟。” 触及到裴洵的视线,那管家也是不咸不淡地轻点了脑袋,“裴先生。” 裴洵报以一笑。 “爷爷没有叫我哥一起吗?” “付老只让我请您一个,并没有说裴先生也要去。”管家的话,无疑是给裴洵再次泼下冷水。但换作如今的裴洵,并不在意这些。 付鸣岸心头沉了沉,隐约的,生出几分不舒服的感觉来。然而目光触及到远处,他的表情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哦。走吧。”他敛去眼底的抗拒,佯装出一派轻松与不羁。 “我在这等你。”裴洵微笑着道。付老爷子让付鸣岸邀请自己一起来,却又刻意地冷落自己,无非是想让来这里的人看自己笑话罢了。 这个付老爷子对自己的敌意也真是高,高到裴洵都怀疑原主到底是不是裴父和付母的亲生儿子了。可想到原主是他们俩爱情的结界,也是他们不顾一切在一起的决心推动力,一瞬间,裴洵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两人走远。 “袁管家,孟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每次孟璐出现,仿佛都在提醒着付鸣岸前世那场火灾……那些恨意与冷漠几欲袭遍他全身,附骨难驱。 裴洵隐约听见孟璐两个字,后面说什么却是没听见。 “孟璐小姐是孟先生的掌上明珠,孟先生与付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当然会邀请孟小姐……”管家道:“付老原本是想让大少爷和孟小姐联姻的,但听说孟小姐有一个交往的对象,是个暴发户。具体没查,被孟家那边拦下了,想来也是怕付老知道了,觉得丢脸吧。” “呵。”付鸣岸冷笑了声,“他们已经分手了。” “嗯?小少爷您认识他?” 付鸣岸没回答这个问题,加快脚步往楼上走去。管家知趣的没再问,随后跟上。 * 看到裴洵出现在付家的宴会上,孟璐还是有些惊讶的。 她这次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她爸爸说什么要和付家的公子多接触,以后可能要联姻什么的。横竖和裴洵已经分手了,反正以后肯定会和大家族的公子哥联姻,所以对象是谁,她已经无所谓。 裴洵将视线从付鸣岸消失的最后一点背影中收回,面色平静地望着眼前化着精致妆容,身穿昂贵礼服的女人,露出一抹疏离而礼貌的微笑:“孟小姐。” “阿洵。”孟璐一时间有些改不了口,然而见裴洵这般生疏地叫自己,她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在意。 孟璐问,“你怎么在这?” 第701章 我的哥哥是戏精(16) 在那些发展了几十年、百年的家族眼中,像裴洵这种突然崛起的小公司真的与暴发户无疑,与名门望族沾不上半根汗毛关系。 而付家,在这个地方已经扎根了百年,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家族底蕴是裴洵这种小公司远远比不了的,是以被旁看不起也委实正常。 “受邀而来。”裴洵眉眼含笑,然而那笑却未达眼底,眸光中泛着琉璃般亮眼的颜色,却渗着极致的冰冷,“还是孟小姐以为……我用了什么手段进来,是想结交什么商界大佬?又或者是打听到你在这,特地在你面前晃悠?” 昔日原主和孟璐说话时,经常会用一些反话来称赞孟璐,亦或是表达自己的喜爱。所以孟璐一听,嘴角自然是下意识地弯起,可惜这笑意还没坚持几秒,就僵在了嘴边。 “千万别胡思乱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裴洵微微俯身,轻点头,敛了周身的刺,再一次露出笑意:“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希望咱们后会无期。” 男人转身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这一声熟悉的声音,“璐璐,过来!爸爸带你去见一下付家的大公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声音的主人对他非常的冷淡的,远比不上今天热切。 “璐璐,发什么呆呢?快过来!” “来了,爸!” 裴洵在自助餐桌前拿了些吃的垫胃,然后一边等付鸣岸下来。他时不时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付鸣岸都还没下来。 在会场里,他又不想和别人谈生意,索性去阳台吹风。 阳台的光线不比亮如白昼的大堂,有些黑,微弱的月光照在男人挺拔修长的身体上,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