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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的粗

    

没试过,怎么知道比我的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氏唤下人上了瓜果茶水,温言软语嘱咐小夫妻几句,趁着日落前,让他们回去了。

    目送远去的马车,何氏扶着半醉的甄渊,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着,崔恪怎么样?

    甄渊眯起眼笑:什么怎么样?

    见何氏表情严肃,甄渊思忖片刻认真道:说实话,崔恪配我们家珠珠绰绰有余。这孩子是个有主见的,当年考中探花,长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枢三省领个清贵闲职,将来继承国公爵位就行。可这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讨好的刑部。

    说着甄渊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审不完的犯人,从尚书头头到下边杂七杂八的小吏,个个忙得屁股沾不着凳。就这样,崔恪还在里面干了几年,这孩子能吃苦,有韧性的。

    崔恪在长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闻,但想到崔家那个嚣张跋扈的母老虎,心里还是怕甄珠会吃亏,虽说崔家歹竹出了颗好笋,可珠珠天真没经过什么事

    好了,夫人。甄渊握住何氏的手,劝慰道:女儿总得长大,珠珠脾气爆,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崔恪还挺喜欢珠珠的。

    喜欢吗?何氏饭桌上只顾给甄珠夹菜说话,没太注意。

    甄渊拉着何氏走进府中,贴近她耳畔说:他偷瞄珠珠的眼神,和我当年偷偷看你时一样一样的。

    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儿,何氏掩口轻笑,追问:那珠珠呢?

    甄渊得意地笑笑:我们家小猪还只知道吃,吃完了睡。

    从那晚她一不小心尿在马车里,甄珠再和崔恪一起乘车,心中总觉尴尬。

    他笑一下,她就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来嘲笑她。

    偏偏崔恪老实得很,关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让她想找茬都不好开口。

    临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凉风,甄珠掀开窗帘,晚霞的几缕余晖斜进车内,照得崔恪面颊一片绯红。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车壁上微阖眼,抿着薄唇,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抹淡淡的阴影。

    甄珠见不得他安生,凑过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娇声调笑:崔恪,你好没用啊,喝了一坛多的竹叶青就醉成这样。

    崔恪睁开点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声音有点哑:你是不是很能喝?

    那当然了!甄珠骄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划,我一个人可以喝三坛竹叶青,两壶剑南春!

    崔恪刮了下她小巧鼻头,笑夸:女中豪杰。

    刮得有点痒,甄珠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礼尚往来地摸上了他的腰,惊叹道:崔恪,你腰好细呀!

    崔恪疑惑地看她。

    平日两人欢爱,甄珠都闭眼当瞎子,她没看过崔恪情动的脸,更没抱过他身体,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甄珠才不想说好话给他听。

    故意皱起了小脸,甄珠不满地道:你酒量这么差,腰还这么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见崔恪怔住,甄珠晃着脑袋,拿腔作调地夸大讲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门那个军营,那些个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坛竹叶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个个身材健壮,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个顶你两个粗。

    崔恪:

    轻咳一声,崔恪摇头,不知道。

    甄珠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粗!

    长安时人以男子肤白貌俊、长身玉立为美,崔恪的样貌是长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对甄珠的话不以为意,反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色地问: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们比我的粗?

    甄珠愣了,崔恪挪了挪她的屁股,用胯下支起的硬物顶了她两下。

    原来是这个粗。

    看崔恪眉眼含笑,甄珠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甄珠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粗,你一点都不粗!

    崔恪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粗不粗不知道,可你够紧,紧得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不、不要甄珠甩头,崔恪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用舌尖轻轻叩着她的牙关。

    甄珠不肯张口,唇舌交缠这种事儿太亲密了,她还不想和崔恪做。

    甄珠挣扎着推开了他,腮颊红扑扑的,她噘嘴:我不想吃你的口水。

    崔恪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可是珠珠,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甄珠看崔恪对她不加掩饰的赤裸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就强亲的架势。

    这样吧,崔恪。甄珠试图跟他商量,我亲你,我把舌头伸进你嘴里,但是你不能把舌头伸我嘴里,好不好?

    她说得绕,崔恪似懂非懂,只听到可以亲亲可以伸舌头,温和地点了点头。

    甄珠打着自己伸舌头可往崔恪嘴里吐口水的心思,偷偷地笑,她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送上。

    崔恪迎得急切,她一进去,他狠狠吸住了她的小舌,放在唇齿间舔舐吮弄。

    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香,一点点冷,他饮过酒,怕她孕中闻到不适,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舌尖被他吮疼了,甄珠一下缩回小舌,崔恪的舌头紧跟着缠了上来,进到她口中攻城掠地。

    被他亲了,被他喂了口水,他还按着她的头,迫切地寻她的口水吃。

    甄珠睁大了眼睛望着崔恪,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痒痒的。

    心里也酥酥麻麻的,下身不自觉地在流水,原来这就是亲吻么。

    崔恪不满甄珠的走神,用牙齿轻轻咬她一下,甄珠软了身子,含着他的唇呜呜媚叫。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条舌头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下身被他插了个尽透,上面也被他彻底吃掉。

    好委屈,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