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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家法 (微H前戏,打屁屁play非喜勿入)

    

041 家法 (微H前戏,打屁屁py非喜勿入)



    楚门羽一大早就准备好了食材,他生怕封门仙出尔反尔,竟将那羊肉都剁得了,黄蘑菇都洗净了,在厨房里巴巴的看着封门仙炖羊肉。

    眼看着小师妹今日心情不错,楚门羽溜奸耍滑在厨房里就偷吃得好几块,可算解了解馋。

    师妹,就你这羊肉炖的,真是绝了。

    封门仙心里美,但她美的不是楚门羽这个饭桶夸奖她,而是急急等着给自家丈夫献宝。她是新婚燕尔的娇娘子,此刻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悉心侍奉,哪还需要楚门羽威逼利诱。

    此夜合宫大宴,门人都知道封门仙炖的好羊肉,各个都馋的没舍得吃午饭,只等着这好东西。封门仙劳身劳力,亲自挑得一碗给鹧鸪哨颗颗黄蘑菇都是饱满肥硕,块块都是无骨无皮的好羊肉。

    夫君,这黄羊腿脚轻快,实在难抓。黄蘑菇更是难得,偏要一季之内下过暴雨才能得来,藏地少雨,这东西味美非常,与黄羊肉一起炖了,鲜美可口,补气强身,夫君尝尝。

    鹧鸪哨一向不贪美食美酒之流,但是自家娘子做的当然另当别论,他看封门仙殷勤献宠,心里甘美胜过美食。那桌上,两人见得是如胶似漆,玉树宫的门人各个偷看,见这新姑爷倒实在是个疼人的。唯独老洋人,看自家原本一本正经的师兄跟换了个人一样,心里直犯恶心。若不是这黄羊实在可口舍不得吐,他只怕要当场犯呕,低下头只管吃饭,再不敢看。

    楚门羽喝酒吃肉大快朵颐了一番,此刻喝红了脸,扯开了衣口,端起酒碗对着鹧鸪哨客气道:今天全托福姑爷,我们师兄弟才有这口福,否则小师妹哪肯操劳。

    楚门羽这一番话乍听来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宴席间普通的客套话。可偏偏楚门烈和普措二人心虚,怕楚门羽一时得意说漏嘴,面上生出谨慎来,端端的就落在了鹧鸪哨的眼里。鹧鸪哨心里起疑,再看封门仙面有躲闪,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昨天这师兄弟三人设局把他灌了个大醉,八成就是封门仙这刁蛮丫头设的局。她这是为了那日两人亲近痕迹被识破恼羞成怒,恨他不肯服软,所以有意将他灌醉,原本大概是想看他出个丑。枉费他一番温柔体贴,不想却是着了这丫头的道。

    他们是新婚夫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鹧鸪哨自然不会恼怒,但他心里另有了别的计较。

    饭罢,封门仙被封玉锵叫去略略交代了些琐事前番乌子欣试婿之事果然没能瞒过云水衣,云水衣一怒之下,让乌子欣去片药取引,那可是极磨人的功夫,可见云水衣有多生气。封玉锵叮嘱封门仙,这鹧鸪哨流离半生,叫她要格外关怀不能娇矜任性。封门仙一一答应,父女俩又叙了些话,封门仙这才回房。

    封门仙原本面有喜色,一进门就看见鹧鸪哨在塌上正襟危坐,面上不怒自威,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他已经识破昨天之事。鹧鸪哨是江湖上的老人,察言观色比她那些个师兄弟强多了,方才席间楚门羽一言不慎,封门仙就知道难逃东窗事发,只盼望他看在自己殷勤的份上能既往不咎罢了。

    封门仙一方面心虚,一方面怕鹧鸪哨恼怒,只能插科打诨溜奸耍滑。岂料鹧鸪哨不理她那些个手段,沉吟半晌,兀自幽幽开口:

    仙儿,今日我夫妻二人,得立个家法。你乖乖过来,我打你二十。否则,我把你绑了,打你四十。

    封门仙是烈性子,虽然是心里愧疚,觉得她一时胡闹辜负了鹧鸪哨一夜温柔。可是此刻听了这立家法之言,心里生出邪火来这儒生果然是心里古板腐朽,什么家法,分明就是男尊女卑之道。封门仙虽然是汉人,但是自小长在藏地,性格脾性更像藏地潇洒不羁的藏人,便是成了夫妇又如何,她哪能任凭鹧鸪哨驯服?

    只见鹧鸪哨拍拍大腿,对封门仙勾勾手指:

    过来,趴下。

    封门仙瞪眼咬牙,好个鹧鸪哨,这是要她乖顺趴下,自领巴掌呢!她哪能相容,心头生怒,转身就要走这宫里多的是她的去处,就叫这新婚的姑爷守空房去,好折折他的锐气!

    鹧鸪哨早就知道这丫头不肯服软,他先前那绑了挨打之言可不是开玩笑的。鹧鸪哨不恼怒封门仙设计报复他娶得这妻子,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但是她不认自己的怪癖,恼羞成怒要一股脑的怪在自己头上,岂不是坏了他夫妻二人之间的坦诚?那可是万万不成。

    鹧鸪哨什么手段?封门仙是轻功上乘,但是论拳脚功夫,她哪能敌这搬山的魁首,绿林的盗魁?片刻之间就被鹧鸪哨捉了,绑了双手在身后,绑的虽然不紧,但是实在是难以挣脱这盗墓一流多的是绑粽子的手段,此刻施展,她一个医学派人如何能敌?

    乖乖趴下,不然我连你的脚也一起绑了。鹧鸪哨志得意满,坐回塌上拍了拍大腿。

    封门仙心里实在不甘,这鹧鸪哨非但是将她绑了,手里还见下流,将她那衣襟撕的大开,自己就是能破门而出,胸前春光尽露如何敢出门?心道这男人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偏是如此,竟叫她这个一向刁蛮的丫头生出了雌伏之心,面上也生出羞涩来。原本就是她闹事,辜负二人洞房花烛的良辰美景,此刻便是让他打了也就打了,日后再寻机会报仇就是了。

    如此想着,封门仙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趴在了鹧鸪哨腿上。鹧鸪哨将她那裙子掀起,隔着一层薄裤,对着那盈盈臀肉一顿巴掌,边打嘴里边计数。

    封门仙又羞又气,偏那臀上遭鹧鸪哨一打,非但不疼,户里还生出痕痒来。她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婴宁声来,但是她那玉壶可没有撒谎的本事,此刻已经是淫水津津。鹧鸪哨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偶尔落偏,一两根手指划过那烧的正旺的朼前,惹得她禁不住扭腰抬腿,只恨不得叫鹧鸪哨察觉她淫兴已发。

    鹧鸪哨他面上沉静,身下早就起兴,眼看这封门仙非但不求饶,还扭捏身子,就知道他所想无误鹧鸪哨一向不在乎那些淫词浪曲,但是别的不说,金瓶梅总算略略读过。对着房中男女之道,也不见得是一无所知。

    自古房中之术,是自成一派,其中颇有些讲究门道。夫妻二人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之间,往往有些助兴手段。男子只是消受,就是有那不体贴的,浑然不顾女子反应,兀自一通阳枪也照样痛快。可是世间女子各个不同,在这床笫之间各有喜好。有的妇人听得情郎口吐淫词,便心里娇羞朼里生痒。还有甚者,不喜欢水路,喜欢旱路。由此见得,二人想要长久的鸾凤和鸣,男人一定要摸清楚自家妇人的喜好。

    鹧鸪哨知道偏就有一些妇人,房事里吃疼起兴。他这一番并非是恼怒而惩,而是故意试探。他十岁入搬山,任他是什么百年一见的好苗子,小时候也没少挨打。这挨打也有不同,他如何不知?若是真的恼怒,五指撑开,贴着肉打,一巴掌下去就能给封门仙打哭了。他此刻弓起手掌,拍在那臀肉上,看起来有劲道,但是下手自有分寸,绝对不可能真的伤了封门仙。鹧鸪哨有意,几根手指略探封门仙的门户,见她挨了这些个巴掌,非但不求饶恼怒,朼里还直流淫水,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鹧鸪哨以往过的是如何是清心寡欲的日子,岂料一开洋荤就让他开了个大发的,单单是想起此节,就让他腹里起火,口干舌燥。

    三十九,四十。鹧鸪哨打完收手,此刻封门仙若是乱动定要叫她察觉那高耸的男根,他心里紧张,直咽口水。

    师兄打够了吧,疼死我了!师兄好狠的心!封门仙双手绑在身后,嘴上不饶,连连叫骂。

    不想鹧鸪哨眼神一暗,捏住了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沉声说话,声音嘶哑:

    我看你不是疼,是喜欢。

    鹧鸪哨随即一手就按在了封门仙女子门户上,他此时心里是万般的龌龊,竟将二指隔着封门仙的亵裤捅进了那蜜穴之中,那处早就是淫水连连,鹧鸪哨不用看就知道那薄薄的蝉裤早已是湿的透肉,若是他此刻观瞧,便是隔着裤子,也定能将妙人儿那朼看的清清楚楚。

    封门仙闻言大惊,心里又羞又愧,偏偏其中还有三分的淫兴。可是她本就是好面子的人,此刻哪肯承认?连忙躲了鹧鸪哨的手,身子从他腿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师兄罚也罚了,还不解了我的手?封门仙面上一片嫣红,户里一片湿黏,连两个乳尖都是高高立起。可她就是不服,心里还想着能逃脱此劫,保全自家面子,便是此夜和衣而卧,也绝不能让鹧鸪哨如此得意!

    鹧鸪哨俯下身子,满眼欲火,二指挑起封门仙的下巴,沉声垂问:

    你是真想让我解了绑吗?

    封门仙闻得此言,心头一紧,朼里流出一股热液。再抬头看他时,他早就是满脸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