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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魄(二)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

    

摄魄(二)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



    听到那句话方意浓甚至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然而那个男人站在那里,模样坦然得好像从没发出那种无礼的指令。对面公主闻言也愣了愣,一时也有些无措:我

    这是什么戏码,方意浓目光再次扫过这两人,心中慢慢浮出一个模糊的判断。下一秒,她退后一步,动作轻巧优雅地除下大衣挽在手中,下巴压低了些,向对面的男女款款而笑:可以。

    这里灯光本就昏暗,她又退了恰好的一步,发丝阴影间面孔更加模糊不清,只留唇边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大衣脱去,露出优美的线条和风景,裙子前胸的荡领里露着半抹酥胸,长发柔柔扫在锁骨和胸前,恰到好处的风情。男人抬眼瞥见,又意味不明地垂下去。

    对面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方意浓重复一遍:我赶时间。

    我这女人,怎么穿得这么勾人!叶葶心中又慌又恼,这么贴身的裙子有什么可搜的,更何况这不是她的本意事情好像有点乱,她头脑几乎空白,努力想把发展扳回正轨:贺哥哥,这样不太好吧

    气死了,叶葶暗暗咬牙,二楼洗手间外的小空间昏暗幽静,她只想随便扯个理由和贺寒江过来独处,谁想对方直接叫来服务生为她调查,不愧是这么多年的不解风情结果遇见这么一个不好打发的妖精,随便找找再事不关己离开就是,到底为什么在这挑衅!

    不好吗?方意浓已经完全弄懂了这两人的境地,心里已经笑翻了天,红唇一勾露出艳光四射的笑容,把祸水演得十成十,那就不劳你,让你男朋友来搜怎么样?

    你!叶葶一怒,瞪大眼睛终于有些失态,然而就在这时,余光里的贺寒江居然动了。

    仿佛不耐烦一般,男人越过女伴上前,在她面前站定。一股压迫感仿佛凝成实质逼向她,方意浓心中轻赞了声对方的气势,一边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俯身过来。

    锋利的眼光自上而下,陌生的气息贴向她的耳边,男人好像冷哼了一声,又好像带着某种若有似无的笑意:行啊。

    然后呢?

    怎么会有人笑得把勺子都碰掉,方意浓抽了张湿巾给潘繁星递去,他要搜我,然后他约会对象说难受头晕想透透气,跑了。之后他也走了。

    一出闹剧而已,看似是颐指气使纵容她放肆,实际上只是冷眼旁观她闹笑话。抓住路人拉拉扯扯实在有够难看,真丢了什么东西,旁边就是双鱼,再去逛个街不就是了?

    那人根本不在意遇上的是谁,不是她也会是其他人,于是顺手拿来做个道具。方意浓笑笑,可她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对方她并不是无关紧要的那一个。她反应最快,也最能煽风点火,字面意义上的各种火。

    所以呢?

    她抹去了关键信息,只说昨夜被一男一女拦住,潘繁星于是完全从艳遇角度来理解剧情,此刻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所以他搜你的身了吗?

    看来是搜了?他搜了哪里?像安检那样从胸到屁股都摸一遍吗?那他怎么做到摸完你这种尤物还舍得走的?

    潘潘。

    他摸了多久?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不然那女生怎么会气到头晕的?

    方意浓难得有点噎住,完全不想回忆,把面膜碗推过去,变色了,可以涂了。

    哦哦,眼周要避开是吗?蛮好闻的。潘繁星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贴近镜子涂起来,然而很快,你们好有缘,怎么不留个联系方式呢,你记住他长相了没?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敲了敲,潘家的阿姨在门外说:方小姐,方先生的车到了。

    好,我这就下来。方意浓实在受不了了,一边应一边站起来,潘繁星,你不要送我。

    车子停在前院,方意浓走过去打开车门,方意驰坐在前座,闻声回过头来看看她:怎么不留在她家吃午饭?

    想你了。方意浓冲他笑笑,犹豫一下又很小声地问,你昨天很生气吗?

    车子发动了,方意驰闭起眼睛养神,声音低沉:他们不该这样欺负你。

    欺负我就是欺负方家,果然方意驰下一句就是: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们方家。

    方意浓抿唇,按捺住笑:昨天是我第一次见叶丹阿姨,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气氛奇怪,和她聊得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我和那个男生很般配。

    她说完便注意观察,果然看到方意驰的脸部肌肉轻轻动了动。点到为止就够了,方意浓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困了,到家哥哥再叫我吧。

    果然吃完午饭方意驰就查到了东西:叶家的腰板挺起来了。

    方意浓从沙发上抬头看着他,他捏捏眉心,表情有些难以形容:你知道叶葶吗?见她摇了摇头,他尽量委婉地说,她是叶叔叔的女儿,只比叶然然小一岁,但不是施阿姨的的女儿。

    施阿姨前两年病逝了,方意浓微带不忍地垂下了眼,我明白了,她怎么了?

    她上周回国了,和贺家的老二一起。

    方意浓顿了顿,她正在琢磨怎么和哥哥打听贺家的事,贺家的老二,渐山大哥的弟弟?

    叫贺寒江,寒冷的寒,江水的江。方意驰说,渐山比他大一岁,但他不爱提他弟弟。老二从小跟着姥爷长大念书,当兵,不在京城,和家里感情比较淡。这几年满世界跑,发展自己事业,消息一直不多。

    这话就更委婉了,他们这一代优秀的人实在多,竞争异常激烈,到了这个年纪大都有所成就,以贺家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放一个适龄儿子常年在外面,只可能是那个儿子极其不让人省心。方意浓消化了一下信息,想了想说:哥哥说他们一起回国,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青梅竹马,回来是要订婚了。方意驰轻叹一声,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浓浓,你明白这里面的含义吗?

    青梅竹马,方意浓在心里反复品味了下这四个字,表情谨慎地开口说:我只知道然然姐,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葶姐姐。

    方意驰摆了摆手,显然也有些不赞同,不用这么叫她。浓浓,她和贺二如果订婚他试图采用更实际的表述,哥哥会更忙,经常加班,不能陪你。

    这一点方意浓心里有数,闻言略微睁大眼睛,然后听到方意驰接着说,也可能会没办法帮你物色最好的丈夫的人选。

    这下她是真的惊讶了,之前到底还是缺少点概念,这是很直接的地位和话语权的动摇。原来叶家能从贺家身上得到这么大的能量,方意浓伸手在抱枕上摸了摸,表情落寞起来,我不想让哥哥辛苦贺大哥支持这门婚事吗?

    方意驰说不知道:等我问问渐山。还不知道那姑娘是什么样,不过很快就能见见了,下个月大家会聚一聚。他语气更柔和了些,浓浓,你也去好吗?这次哥哥和你一起。

    看来会是一场大型相亲宴,方意浓点头:好。

    她笑着补充道:我也很好奇,贺大哥的弟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