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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池碧波。 霍启延拿着描金折扇的手紧了紧,说道:“师弟,从云彻出现后你真的变了很多。” 沈沉身子微怔,说道:“哪儿变了?” “你心中不再只有那一件事了,还装了一个人进去,你别解释,我跟你相识这么久,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霍启延嬉笑着说道,手臂撑着身子凑近沈沉。 沈沉无奈,叹了口气,此刻他心乱如麻,一点都不想再去跟霍启延争那点口舌之利。 “你该高兴才是,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你们也有一样的目标,这有什么不好?”霍启延说完起身进了内室,只剩沈沉一人坐在廊下。 良久,到霞光渐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沈沉在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那个初见时眼神坚毅的少年的。似是自己舍身救他后他的逗趣表现;似是他抱着兵书来找自己解读时满脸期待的神色;似是那夜对弈时的那一问,自己心如擂鼓的那一答;似是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 姜云彻是那么坦率的一个少年,他虽喜形于色,却真诚待人;他虽少年心性,却赤子之心...比起喜怒皆藏、难予人信任的自己根本不同。 现在他想对自己坦诚,承认自己喜欢姜云彻,但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能光明正大的,似男女恋人一般在一起吗?不能。 沈沉起身出了霍启延的住处,慢慢走着,也难言想去何处。连星宗中各种回廊蜿蜒曲折,沈沉走了好一会儿也未见点其他风景,心中不快。转身快步出了连星宗,在街道上随便找了家茶馆坐着。 沈沉坐在茶馆的二楼,向店家要了些煎茶的器具,烧水煎起茶来。 那厢姜云彻醒来时已是午时,烧已退去,酒已清醒,脑子一阵疼痛。 姜云彻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榻边的铜盆和毛巾,和自己已脱去的一身酒气的外衫,顿时将昨夜一切尽数想了起来。 本想去找沈沉一同去正厅,却看见沈沉和左英聊得正欢,一时心里也不知是怎得,就想赶紧冲上去将沈沉带走,可就在他要将此想法施以行动时,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无奈的事实:自己有什么资格? 他在院外楞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但又实在不想离开,于是便飞身上院外梧桐树上去坐着,看着沈沉和左英聊完后一同去了正厅后,才跳下梧桐树去正厅。 宴上,他一边拼命的喝酒一边在心中细细的想,他知道自己是喜欢沈沉的,很早就‘喜欢’,而最初的那种喜欢是源自朋友间、兄弟间的喜欢,但在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后,那种‘喜欢’早就变了一个性质,只是他迟迟没有发觉,等到他发觉时,他发现已不能控制自己。 于是,就在昨晚,美酒似乎不能消愁,反倒将他的各种情绪无限放大,对沈沉的爱慕,表明心迹的勇气,直接吻上沈沉的豁出... 姜云彻的手紧紧的抓着被褥,掌中全是冷汗,他身子微微颤抖,脑中嗡嗡作响。 “云彻哥哥!”门外左英一把将门推开。 姜云彻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着一身深蓝色劲装的左英。 左英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弯身凑了过去,道:“你怎么啦?哦,我想起来了,陈宁大叔说你昨夜发烧了,那算了,我不打扰你了。” 左英说罢便要走,却被姜云彻出声叫住:“有什么事,你说吧。” 左英转身,笑道:“是这样的,今明两天在甫巡城北部的大漠处,又一些商人要来,接洽大漠进出大祁的商队也是连星宗要做的事,我来是想叫你一块儿去的。” 姜云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开口道:“沈先生呢?他去吗?” 左英撇撇嘴,说道:“不去,我听管家说看到他大早上就出去了。” 姜云彻难抑胸口钝痛,缓缓呼吸了几下,说道:“知道了,那个接洽商队的事,我去。” 左英笑了笑,说道:“嗯!那你快些起床洗漱,不用准备什么,带着佩剑就行,我先出去啦,等会儿你弄好了就来前厅。” 姜云彻点了点头,左英一蹦一跳的出了屋子,还将门也给关上了。 姜云彻又呆坐了一会儿便立刻起身洗漱,换了一身月白色劲装,将佩剑别在腰间,去了前厅。 在前厅里,左英、姜云烨、萧慎、还有一男子已在等着,众人皆身着劲装,见姜云彻来了,便都站了起来。 左英走到姜云彻身前,手朝向那男子,对姜云彻说道:“这位是方烈,是连星宗的药师。” 接着左右又转过方向,手对着姜云彻,对着方烈道:“这位是悬风盟亦贤阁阁主云辙公子。” 姜云彻看着左英微微勾了下唇角。 方烈对沈沉拱手道:“幸会。” 姜云彻随即也拱手道了声幸会。 “好了,走吧。”左英催促道,她疾步走在前,姜云彻他们都跟在她后面。 五人来到了连星宗的马厩,牵了马从侧门出了连星宗。 “诶,哥哥,我听陈宁大哥说你作昨夜发烧呢,怎么会事儿啊?”姜云烨拉着马走到姜云彻身边道。 姜云彻翻身上马,低头对着姜云烨说道:“已经痊愈了,快走吧。” 五人架马到要接洽商人的驿站时已是浅夜,那处已是大漠的范围,出了几人要过夜的驿站外,全是一望无垠的沙海。 夜晚的大漠似是钰都的倒春寒一般冷,左英在驿站内找了大氅来分给众人。 “此次商队商家虽少,但是来的比较早,估计从拂晓,接洽商队的事儿就要开始,你们早些睡吧,明天起早些。”左英说完抱着大氅进了一间内室。 “诸位,驿站本就不必客栈,更何况此处已是大漠,房舍简陋还请将就一下,早些休息吧。”方烈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你先去睡吧。”姜云烨应道。 方烈拱手告别三人,进了另一内室。 姜云彻也随手推开已内室的门走了进去,身后是姜云烨的声音:“哥哥你早些睡啊!” 内室里十分窄小,只有一张床榻和一个书案,姜云彻将佩剑放在床头,和衣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姜云彻就被左英喊了起来,拿着佩剑走出屋外,看见方烈正在擦拭着满是沙尘的桌子和长凳。 “好了好了快吃早点。”左英跑到方烈身边去抢过方烈手中的抹布,将桌凳迅速擦好,坐在了凳上。 姜云彻也跟着过去坐下,没一会儿,萧慎拉着睡眼惺忪的姜云烨走了过来。 姜云彻接过左英递过来的饼,想起了霍启延逼着魏左说的那句‘干巴巴的粮食’,想起了沈沉。 自倾心以后,是头一次那么久不见他... “有商队过来了,快点开始吧。”左英说完将手中剩下的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