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
肉偿
我的衣服呢?徐行冰倚着门框,堵在休息室门口。酒吧同事都已经走得差不多,安静的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连骄想起上次不小心生病,徐行冰借他的衣服。本来准备洗好还给他,结果挂在阳台很多天,不提他都忘了。 下次带给你?连骄挎着包走到徐行冰面前,示意他让路。 别回去了,去我家。 还没到星期五连骄话没说完,被徐行冰拉住了手。 他从来没跟男人牵过手。 连骄觉得难为情,尽管周围没有人。两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怎么也不合适。他挣不开,徐行冰非死握着不放。 你还欠我一次。徐行冰见连骄反抗态度不再那么激烈,变着花样找理由,去拿你的衣服,放好久了。 门哐当一声合上,把所有顾虑都关在夜里。徐行冰一直握着连骄的手,生怕他跑掉一样,在门口换掉鞋就拉着他直奔浴室。 徐行冰一把脱掉上衣,短裤,扔在浴室门口,一丝不挂地等连骄脱衣服,眼睁睁看着连骄慢条斯理地把衣服脱下来,探出门放在矮几上,弯腰又伸长手,只着一条紧贴着腰臀的灰色内裤。 连骄来不及嫌弃手上的汗,冷水突然从花洒里浇了下来,淋湿他半边身子,手上变得湿淋淋,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徐行冰低下头,挡在连骄面前,冷水都淋在他后背,连骄感到水在慢慢变热,空气也随着他们交缠的舌头逐渐升腾。那条内裤很快贴在连骄身上,裆部积了水,变得沉甸甸。 徐行冰十指按在连骄臀肉上色情地揉捏,他的舌头放在连骄嘴里,压在连骄的舌头上,舔抵他的牙床,连骄身体也泛软,根本说不了拒绝的话。 徐行冰蹲下来扒掉连骄的内裤,连骄干净的性器直直地垂在胯间,青筋埋在泛红的皮肤下隐隐可见。 脚抬一下。徐行冰握住了连骄的小腿。连骄只看见徐行冰被淋湿的头发,正对着他的胯间,慢慢地顺着徐行冰的力气抬脚,害怕徐行冰一会儿抬头就被他的性器怼脸上。 连骄不自在地退了退。 躲什么?徐行冰抬眼就看见连骄发红的耳朵,笔直的性器微妙地涨了几分,更有要戳在他脸上的趋势。 连骄还想往后退,徐行冰一下就明白了,低沉地笑了笑,圈住面前两条光裸的长腿,给你口? 下一秒便含了上去。连骄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手掌抵着徐行冰的额头,又怕推开会被牙齿磕到,只能抓住他的头发。 徐行冰围着粉嫩的龟头舔了几圈,一阵电流袭遍全身,性器很快精神地立起来,正对着他的嘴唇。连骄这会儿一点也不觉得羞涩了,任由龟头抵在徐行冰的唇上,一双眼牢牢地盯着他,只等他张开嘴。 徐行冰张口包裹住那根兴奋的性器,尝试着往里含了几下,很快找到不会磕碰的方法,舌头裹着柱身,缠住肉棒前后吞吐,极尽花样地取悦他。 连骄终于懂这种被包裹住的感觉了,像埋进一口有吸力的温泉,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了。他的双手在徐行冰的发根摩擦,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抓着头发往胯间按,整根都埋进徐行冰嘴里,龟头顶住软腭,挤进窄窄的咽头,太爽快,甚至忍不住小幅度抽插起来。 徐行冰想着让连骄先爽一爽,强忍着连骄把性器往他喉咙里塞。触到时会生理性收缩,连骄兴奋得更厉害。 徐行冰猛吸了几下,连骄果然跳动着射了,断断续续射了几股,抵在他的舌根,一点没有退出去的想法。末了还有点挑衅的意思:谁叫你每次都射我里面。 徐行冰站起来,毫不介意地吞掉了,嘴里还有一股腥味。连骄钳住徐行冰的下巴让他张嘴,徐行冰却上前将他的嘴堵住,凶猛地与他勾缠。 舌头好酸,徐行冰掐住连骄的腰,但因为要亲你,就不酸了。 徐行冰已经忍了好半天,性器硬得快要爆炸。 湿了没有?他哑着喉咙问,手指也往下探。 湿了。徐行冰拍拍连骄的屁股,腿张开,我要插你。 操哭你。 徐行冰把连骄压在墙上,扳开臀缝就往藏在阴茎下的穴里插。 他们很久没做。连骄忍耐着任下面的水渗湿内裤好几次。 慢,慢点肉棒直接冲撞进来,没有扩张,尽管穴口已经湿润,连骄还是被粗大的阴茎挤得涩痛。捱过受刑一般摩擦的疼痛感,体内的阴茎终于抽插得顺畅起来,穴肉被整理服帖,谄媚而温顺地紧紧包裹着凶狠的入侵者。 连骄感受着深埋在体内的热度,不自觉地回忆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高潮,此时他撅着屁股被扳开腿,挺翘的屁股被身后人的小腹撞出规律的声响,徐行冰掐着他的腿跟,牢牢地将他把住,在快感的累积中,他快忘掉羞耻,不知廉耻地吞进男人的肉棒,自己的阴茎也早已笔直地竖起往外吐水,期盼就这样被冲撞着登上欲望的巅峰。 徐行冰快速挺胯,粗大的阴茎在软嫩的穴里抽送,磨出一圈细细的白沫。连骄双手扶着墙,颤抖着蝴蝶骨。入得深了,被大力撞到某处隐秘的媚肉,时不时小声抽气,发出低哑的哼叫。 徐行冰听见那种嗓音,好像被细小的气流钻进耳朵,酥到骨子里。他扇了几下连骄的臀尖,下身的撞击也不停,泛起的肉浪说不清是清纯还是淫浪。 龟头撞进穴道深处,凿开闭合的通道,像在解封一处从未有人造访的禁地。徐行冰狠狠地往连骄的肉穴里撞,连骄感到那个硕大的棱角剐蹭着内壁 ,力道太大,怀疑他快要撞进自己的胃里。 软肉不断涌出淫水,痉挛地收缩着,遇到那根狰狞的肉棒不退反进,层层叠叠紧密包裹着。不知来回纠缠了多久,龟头突然奇怪地卡进深处窄窄的肉腔,闯进一个紧窒的小口。 就像当头被没有牙齿的嘴咬了一口,徐行冰克制地顿了顿,额头上隐隐浮现出青筋,连骄突然掐住他的手臂,收紧了手指,他却一刻也不想停,找准位置对着那个入口猛烈地冲撞起来。 啊啊痛,出去连骄低声说道。话音被身后的撞击打断,也不知能不能让人听清楚。本来还好好的,快要被抛上云端,不知徐行冰横冲直撞地碰到了哪里,快感突然掺杂了尖锐的痛意,连骄本来以为忍忍就能过去,娇嫩的软肉疼得发麻,感觉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 徐行冰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安抚性地轻轻揉了几下,连骄不安地扭动,换来的却是肉棒进得更深,徐行冰发狠地往里面撞,几下就将耻骨连接处也变得汁水淋漓。 啊啊啊连骄不住低吟,受不了似的颦眉,修剪整齐的手指在徐行冰的手臂上抠出几条红痕。 窄窄的腔体与龟头无数次碰头,似乎也变得相熟起来,开始涌现出几分难言的爽意,垂下的阴茎又重新胀起来,连骄的呻吟变了调,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尖声吟叫,徐行冰听了动作得更起劲。 这里是不是子宫?徐行冰问,好会吸。 连骄只剩下憋不住的浪叫,听着徐行冰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哪个字眼拨动了他的神经,连骄潮吹了,热流一股脑浇在埋在体内的阴茎上,随后感到徐行冰加快了速度,痛痛快快卡在那个小口射了进去。 连骄的身体软得不像话,徐行冰的性器还埋在他体内,仿佛要靠着那根东西的连接来支撑住他。 徐行冰找到了新的刺激,仍然特别亢奋。在连骄的腿跟揩一把,把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敷在他胸前薄薄的肌肉上,玩弄他的乳粒。 本来平时连骄的胸口不太敏感,但他此时全身泛红,处于高潮的余韵,还在轻微打颤,被徐行冰的手掌覆在胸口揉捏,一时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人都软倒在徐行冰怀里。 连骄在白茫茫的高潮中闭上眼,习惯性地放松身体,靠在徐行冰身上。徐行冰有时像个母亲,用大手温柔地抚摸他,拿着莲蓬头细致地冲洗他的身体。 连骄贪恋这种闭上眼才出现的类似亲情的温馨,也许是为此,他才不知不觉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卸下防备?也许是因为那个连接他们两人的秘密?他说不清,也不愿去想。 连骄被平放在徐行冰的大床上,陷进唯一的枕头里时突然想,徐行冰绝对是个富二代。 刚侧过身,徐行冰不知在搞什么,把他的枕头抽走了,拿了个有芯的薄被勉强垫在他后脑。 腰被捞起来,枕头出现在他腰下他才反应过来。徐行冰跪在他腿间,炙热的肉棒又硬起来,手指往刚刚清洗过的穴里探。 你他妈能不能歇会儿连骄抬手遮住眼睛,不去看覆在他上方的徐行冰。前面的性器还没动静,女穴又开始流水,像流不干的泉眼,慷慨地欢迎他的造访者。 徐行冰用手指插了几下,又伸进里面抠挖,连骄难耐地哼了哼,还是用手背挡着眼睛,嘴角微不可见地下拉。 行,听你的。徐行冰慢慢抽出手指,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液,又按住连骄的肩膀和他接吻,撬开他的唇,理平他嘴角的弧度。 连骄陷入唇舌交缠的温存之中,任徐行冰含着他的舌头轻柔地吮吸。 舒服吗?徐行冰问,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连骄。 连骄恍惚间听到徐行冰的话,暗骂这让他怎么回答。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 徐行冰开始吻他的脖子,绕到他耳后舔吻他的耳廓,连骄痒得偏头躲闪,徐行冰又往下舔湿他浅色的乳晕,一口包住那颗小巧的乳粒。 一直往下,吻过薄薄的腹肌和肚脐,徐行冰的脸埋在平坦的小腹,深深地吸了口气。 连骄一只手放在徐行冰头顶,像是想推开却始终没有动作。 顺着小腹一路下移,徐行冰的嘴唇印在大腿内侧。连骄感到腿跟细细的麻痒,抬起脑袋一看,徐行冰整个头看起来像是被夹在他腿间,不时耸动,头发刮擦在他光裸的皮肉上,顿时气血上涌。 徐行冰顺势抬起连骄的腿架在肩上,专注地看着腿间的风景。干净的性器半硬,颤巍巍地立起来。下面是一口花穴,肉唇上挂着淌出的水,肉户湿乎乎的。那条细缝之前被他的阴茎撑开,捅出一个圆圆的洞,现在又紧密地合上了,只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一丝娇艳欲滴的红。 徐行冰扳开连骄的腿,两条白生生的腿对着他张开,像打开一扇坚硬的贝。他迫不及待凑上去嗅闻,他忍耐着不直接伸出舌头去舔,因为好东西应该留在最后。 鼻尖对着小小的阴蒂,粗重的呼吸间喷出热气,徐行冰在连骄整个人弹起来之前钳住他的身体,大口搜刮着流到肉户表面的水迹。几下便扫过整个小阴户,携着裹在舌头上的淫液,扳开阴唇狠狠地舔进去。 舌头进入狭窄的甬道进退两难,肉壁紧绷地缴住他,像在主动跟他接吻。 连骄尖叫出声,不可置信地撑起上半身,只见徐行冰专注而色情地舔弄着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鼻尖戳着阴蒂。他的身体仿佛通了电,从下面传到头皮和脚尖,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仰着头躺下去。 灵活的舌头包裹住逼口,含着小小的阴蒂狠嘬。连骄扯着徐行冰的头发叫停,舌头却越发放肆,拨弄阴蒂头,伸长了往穴里探,模仿着性器的进出不断戳刺,在连骄变调的尖吟中,接住一汪高潮的淫水,啜吸着全部吞下去。 徐行冰抚摸着连骄潮红失神的脸,硬热的肉棍顶着他的肚子,咬着他的耳朵问:亲下面的小嘴,舒服吗? 连骄死抿着嘴不说话,双腿被高高架起大敞着。全身的感觉都放大了,被徐行冰一碰就缩瑟。 舒服吗?徐行冰继续问。握着硬得发疼的阴茎顺畅地插入盈满水液的穴,一口气全部挺入。 肉棒蹭到了被嘬得红肿的阴蒂,连骄回过神来,身体又被塞满,鼓涨地撑开,让他喘不了气。 他推了徐行冰一下,短暂地触到徐行冰肌肉绷起的手臂,像触发了一个开关。徐行冰开始重复地摆胯操他,不知疲倦地撞进穴心。 不要了徐行冰嗯啊连骄的声音也跟着打颤,收回腿想踹他,被徐行冰抓住小腿,低下头亲吻他的腿肉。 舒服吗?徐行冰狠狠地往宫口顶,嗯?问你。 连骄只能张口说,舒服舒服 被舔舒服还是被操舒服?徐行冰得寸进尺地追问。 啊啊慢点嗯啊 敏感的内壁绞得太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徐行冰被吸得哽住,不再逗弄他,埋头更卖力地顶操连骄的骚点。 啊啊!舒服都舒服!你停下!连骄被入得欲仙欲死,汹涌的快感让他的嘴里发出淫秽的尖叫,徐行冰的汗水滴在他颈窝,床垫被摇得不停弹晃。 连骄忍受着受刑一般的快感,不知徐行冰什么时候停下来,肚子里被灌了几泡黏黏糊糊的精液,因为姿势的原因留在他体内。徐行冰又来亲他,连骄忍耐着徐行冰在他嘴里勾缠了几秒便烦躁地躲开。闭着眼睛只想休息。 第二天醒来又已经到了中午,衣服换掉了,身体也已经清理干净,上一秒还想徐行冰还算识相,下一秒就因为抬腿的酸痛嘶了一口。 连骄腰软腿软也坚持要爬起来,慢悠悠进浴室洗了把脸,想清醒清醒,却看到昨晚做爱的墙角,他还能记得贴在上面那种冰冷的温度,心虚似的抹掉挂在下巴上的水珠转身就走。 操。发现自己并不能一下走太快,连骄僵着身子走到窗边推开窗,迎来扑面的热气和蝉鸣。 连骄的手指放在拷热的窗框上回复着体温,他怀疑身体僵硬是因为空调太冷。 女穴被干得红肿,变得更加娇嫩,走动着摩擦了几下就开始发烫,所幸没有流出什么东西。连骄想到徐行冰伸手在他穴里抠挖精液的画面,想到他无视自己干个没完,又想到他竟然为自己口交,气恼又羞躁,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醒了? 连骄转头,看见徐行冰倚在门框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静静地看着他。 连骄从没有觉得男人的身体是一种诱惑。他看着徐行冰家居服没有遮住的喉咙,半截锁骨,鼓起的胸肌,突然联想到昨晚徐行冰跪在他腿间紧绷的肌肉和凶狠的动作,顿时觉得徐行冰只是看着木讷,表里不一,穿什么都不对劲。 来尝尝我做的饭?徐行冰等他走进了揽住他的腰,不动声色地在他脖颈旁吸气。他一个男的莫非还会有体香? 连骄不想多说话,用沉默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昨晚的不满,等着徐行冰用碗盛过来,筷子挑着漫不经心地吃。 徐行冰看连骄乖乖坐在自己家桌前,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先留住他的身体,再留住他的胃,还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