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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一)

    

情非得已(一)



    凌晨5点的s城天已经大亮,天气干爽,云少天晴,适合飞行。

    s城寸土寸金,江东区的一处别墅区已经被炒到了天价,能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北边的一幢别墅,反光玻璃加上深色窗帘将屋内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

    二楼卧室里,这栋别墅的主人正阖着眼睛靠在床头,身着丝质的睡裙,浅蓝的被子只盖住了下半身,放眼望去,可以看见被子明显的隆起。

    房间内原本若有似无的迷迭香四处弥漫,渐渐浓郁起来。梁汀砚本就明艳的脸上添了几分春色,汗珠子从额侧滑落,嘴里放肆地发出似是欢愉又略显痛楚的呻吟。

    十分钟前,梁汀砚的秘书打来了电话,提醒今天要坐早班机去b城,会见一个客户,紧接着就开始报告起今日的行程。今日注定是繁冗的一天,却不妨碍清晨的享乐。

    以上是今天的日程安排,梁总,今天是9点的飞机,司机会在6点左右来接您,您的早餐是准备在飞机上用还是机场?

    哈啊,嗯。

    房间内却依旧只有难耐的呻吟声回应着。

    床头柜上的手机被按了静音,没有听到回复的秘书又重复问了一遍。

    梁汀砚这才睁开了眼睛,一双平常略显凌厉的双眸带了些迷乱。一只手隔着被子按住了被子底下的隆起,恢复了一些平时的理智。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柜,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手机,关了静音。

    我知道了。早餐,在飞机上用。声音平稳地不带任何情欲。

    好的,梁总,那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被子下的隆起突然动了动。

    嗯。梁汀砚闷哼了一声,连带着肩膀轻颤。

    梁总?

    过了一小会儿,她努力稳了稳气息,假装咳嗽,没事,挂了。

    撂下手机的梁汀砚喘了一口气,床头灯亮了起来,掀开被子,一张挂着得意笑容的精致小脸映入眼帘。那人媚眼如丝,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不明液体,被窝里充满淫靡的味道。

    钟宜臻伸出红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看到梁汀砚的呼吸微滞了一下,笑得更欢了。声音惑人又俏皮,梁总,还满意我刚才的表现吗?

    眼前的omega是一只惯于惑人的狐狸,缠上人后,只会叫人欲生欲死。

    昨夜回到别墅,她们就不顾地点地一直做到了凌晨。今天早晨秘书打来电话,头一个被吵醒的就是钟宜臻。还没等梁汀砚说上几句话,有起床气的omega钻进被子底下,没打一声招呼就开始吞吐起alpha晨勃的腺体。逼着梁汀砚只好开了静音,消受起美人恩。

    钟宜臻这样勾人的狐狸,梁汀砚时常怀疑自己有一天会死在她身上。

    在梁汀砚历任的情人里,她对钟宜臻最是纵容。不说别的,只论钟宜臻的任性总是恰到好处,无伤大雅,有时候还是催化信息素的小情趣。

    满意,可不就是满意极了。

    方才回复秘书时,钟宜臻的嘴正含着她的腺体,本来被按住的人,趁着她分神,又进一步地作乱起来。梁汀砚一时没控制住,泄了出来。脱口而出的闷哼差点就令她失了领导的颜面。

    梁汀砚起身披上浴袍,敛了身上残留的情欲气息。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进了浴室。

    闷骚金主的基本操作钟宜臻已经见怪不怪了,无所谓的眨了眨眼睛,用水漱了漱口。

    随后拿起床头的手机开始回复朋友的微信。

    消息数自昨夜就已经酝酿到了99 ,钟宜臻点开一条语音,好友的祝福混着烂醉的口齿不清。

    臻臻!恭喜升职,祝你今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人生巅峰!啾咪~

    其他人的消息和好友的类同,大体都是恭喜她升职的。

    钟宜臻给好友回了一个比心,那边立刻拨了一个语音通话过来。

    honey,江湖救急!

    江大小姐,你是妖怪变的吧,宿醉还醒得这么早。

    什么醒得早,我压根就没睡。江简歌的声音都是气声,像是故意压低着嗓子说话。况且你这个头号懒床分子都醒了,不会是你家梁总不行了吧。

    怎么了,什么事儿难倒你江大小姐了?都开始人身攻击了。

    一小时内,锦悦酒店,你到了我再和你细说,十万火急!速来。

    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江简歌是钟宜臻为数不多的好朋友,虽然是个alpha,但两个人却一点也不来电。周围的朋友都说,她俩一起玩,ao之间的暧昧似乎都被一股心照不宣的神秘力量掐灭了。

    钟宜臻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思索了片刻,跑下床去拿衣服。

    而水声也戛然而止,梁汀砚湿着头发,身上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见钟宜臻裸露白皙的背部,没有犹豫,比衣服先一步覆在其上。

    钟宜臻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加上背上的湿发有些凉,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回转过身子,坐在了床上,看清梁汀砚脸色不算好看,把疑问咽了回去。

    我不行了?

    钟宜臻没想到江简歌的一句碎嘴被当事人听了正着。

    她胡说八道,梁总大人有大量,别放在心上。

    是么

    放养的狐狸胆子已经越来越肥了,要是不管教一番,恐怕,连带着尾巴也要翘上天了。

    梁汀砚想着,回过身,一条长腿划开浴袍的下摆,跪叠在钟宜臻身侧。

    我快不快,你不知道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钟宜臻的耳畔,一阵酥麻在后腰舒延。一时没留神,她便被推到在松软的床上。

    梁汀砚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擒住的狐狸一侧肩头的吊带滑落下来,露出傲人的雪峰,上边还有昨夜留下的杂乱的痕迹。深壑在起伏之间诱惑着alpha一亲芳泽,却见钟宜臻眨了眨眼睛,拉长音笑了一声:梁总待会要赶飞机的,可千万别错过了时间。

    说完,缩着身子想从梁汀砚怀里溜走。

    梁汀砚自然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单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原本的吻改了方向,一口咬住了小巧的耳垂。耳垂是钟宜臻的敏感点,惯会撩人的狐狸无可避免地被撩得软了身子。

    钟宜臻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抵着梁汀砚不让她继续。

    谈生意要保持精神,梁总可别累到自己。

    梁汀砚的嘴巴渐渐往下,不用担心,还有一个小时,有的是时间。又顿了顿,用低哑的嗓音唱着反调:而且恐怕累着的,另有其人。

    情事上,钟宜臻能准确挑逗梁汀砚的性趣,梁汀砚同样熟知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梁汀砚扣住omega的两只手腕,空闲的手游走在她身上,从小腹直接滑进了双腿,温热干燥的手掌心熨贴着柔软的花心,慢条斯理地摩挲。

    嗯你

    这般压迫与霸道在梁汀砚身上向来少见,只是钟宜臻来不及深想,心里记着江简歌的求救,只能希望她速战速决,于是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抬起脚缠在梁汀砚腰上。

    可梁汀砚不为所动,依旧坏心眼地折磨着她。

    直到钟宜臻面色潮红,穴口抵着的手指还是一味划着圈,快要把她逼疯了。

    只好求饶,努力逼自己挤出了一两滴眼泪,语气软的不能再软,梁总,我的好梁总。

    又妖娆地要人命,里面好热,想要你,快要我。

    梁汀砚听得热了耳朵,眼角都带了粉色。手指捏着花蒂,轻捻,低哑着嗓音问道:哪里热?

    钟宜臻越来越没了底线,花,花穴里面。又烫又痒,梁总最厉害了,每次都能插得我好舒服。

    听完钟宜臻的话,梁汀砚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里。确实挺热的。omega的身下的水就像冰冻的水源被火融了,化出的泉水淌地越来越多。

    她手上将钟宜臻翻过去,一只手伸下去套弄自己的腺体。不到一会,腺体就涨大,套上避孕套,接着就慢腾腾地蹭着湿滑的穴口,唇边还有压抑着的喘息声。想要吗?

    钟宜臻的身体尝过梁汀砚腺体的味道,就像拥有肌肉记忆一样,穴口已经忍不住夹了夹紧贴的冠头。

    想想要。

    梁汀砚没有再停留,整根没入。

    嗯

    钟宜臻趴跪在床上,对待情欲,她一向诚实,不加遮掩地叫出声音。

    这也是梁汀砚喜欢和钟宜臻做爱的原因,她在床上一贯放浪,而且呻吟声好听极了。光听她声音,梁汀砚就可以硬起来。

    粗长的腺体不断进出omega的身体,翘臀也不停歇地迎合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响。梁汀砚被紧致的花穴夹得头皮发麻,伸手拍了一下钟宜臻的屁股,嘴里冒出几句骚浪的话语。

    骚货,真会夹。

    哈啊,喜不喜欢这样操你。

    喜欢,嗯啊,操我快点啊嗯。

    不知道尖叫着到了多少次高潮,钟宜臻腰肢的摆动幅度已经看不见了,她累得只能被动地承受梁汀砚的肏弄。

    梁汀砚。

    嗯啊不要了。

    她们俩太多天没见面了,以致于她忘了,梁汀砚虽然长得像一只高贵的贵宾犬,但其实是一匹腹黑的狼,一匹她惹不起的小心眼的狼。

    整整做了一个半小时,钟宜臻感觉花穴又酸又涨,数次的高潮叫她疲累不堪。alpha一直没射在她身体里,每次还未成结就拔了出来,白浊温热的液体全部射在了她的背上与大腿上。钟宜臻顾不得身上的狼狈,自然也顾不得天边好友的呼救。

    梁汀砚从她身体上下来,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妥当,一身高定的西装裙,里面的白衬衫只解开了一个纽扣,披肩的黑发盘了起来。穿职业装的梁汀砚有她独特的魅力,知性,干练。

    正巧这时手机响了,梁汀砚站在床边接起来。

    应该是司机打来的,嗯,我知道了。你到门口等我。

    钟宜臻趴在床上,被子堆在床脚,光裸的皮肤都露在外面,她也不在意。伸手勾了勾alpha的小拇指,梁汀砚低头看了一眼,继续说道。

    我待会下去,行李在一楼,保姆会给你,先放进车里。

    挂断了电话后,她把薄被盖在钟宜臻的身上,理了理她的背上的头发。

    今天就待在别墅里,刘妈会过来给你做饭。后天,你在这里等我。

    钟宜臻松开她,翻了个身:我后天飞H城,隔天才能回来。

    梁汀砚开门的手顿了顿,那你到时候把地址发给我。

    钟宜臻听着门被关上的声响,披了浴袍起身站起来,然后站到窗户前。梁汀砚坐进车里,难得的在关上门之前,往楼上望了一眼。

    钟宜臻神色淡淡地看着银白色的轿车驶离了视线。

    她知道梁汀砚让她等的理由,因为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只是每年的生日,她已经习惯梁汀砚缺席。

    毕竟她们是见不得光的关系,也早已默契地约定不会掺进对方的生活。

    钟宜臻是梁汀砚的情人,众所周知,良东集团的CEO有未婚夫,所以她是上不了台面的。

    坚贞的爱情她本就不愿,也不敢奢望,毕竟当初是她心甘情愿,煞费苦心地主动送上门。

    钟宜臻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物质的女人,她喜欢钱,需要钱给自己带来好的生活,而她也有这个资本。

    当初她主动缠上梁汀砚,为得自然是徬上这位身价上亿的集团CEO,从此拥有一张长期的优质饭票。

    所以对于梁汀砚,除了钱财和情欲,钟宜臻现在并不会计较以外的东西。

    她与梁汀砚在起初就已不谋而合。一个人贪得是身子,一个人要得是金钱。钱色交易,公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