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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想到了一个可以除去张然的毒计。 长乐县的县令卜会旺收过庞元不少好处,二人一向狼狈为奸,做过不少坑害百姓的事情。庞元勾结卜县令,暗中从牢房中抬出了一具病死的死囚,冒充庞春,谎称庞春被张然推到桌角上撞死了。卜县令派人将张然抓回县衙,用刘氏的性命威胁他认了死罪。为了掩藏自己的罪行,庞元将受伤未愈的管家庞春秘密送到庞府的别院里去,别院里只有一个小厮负责照顾庞春。 “带庞春上堂!” 知道了庞春藏身的地点,季白从案上的“执”“法”“严”“明”四个签筒中的“执”字筒内抽出一支签子掷于地上,遣人前去带庞春上堂问话。 衙役捡起签子,领命而去。 片刻后,庞春被带上堂来,张然夫妇见到庞春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庞春真的没死! 而庞元则是彻底白了一张脸,心中暗骂王氏,禁不起诈,将一切都抖搂了出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心软,一不做二不休将庞春夫妇杀了斩草除根。那样的话,他今日就不会落到这种窘迫的境地。 “庞春,你的夫人已经招认,庞元谎称你被张然害死,将你藏在别院数月,险些将张然诬陷致死,你可承认?”季白开门见山道。 庞春愣了愣,转脸看向自己的夫人,又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庞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就招了吧,这位大人神机妙算,断案入神,他连你的行踪都了如指掌,还有什么能瞒得过的啊。”王氏嗔怪似的对自己的丈夫说道,劝他早点招认,也好将功补过。 眼见铁证如山,庞元的罪行已经落实,庞春虽有护主之心,但看到妻子王氏恳求的眼神,他心下不忍。最终,庞春叹了口气,将自己所知的案件经过如实道来。 季白朝封玄奕看了一眼,封玄奕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卷来,展开后,是一副男子的脸部画像。 “庞春,你可认得这画像上的人?”封玄奕走到庞春面前,在他面前展开了画像。 还未等庞春开口,一旁的王氏忽然道:“民妇认得这个男人,他是庞爷雇来的杀手,民妇有一次在庞府里见过他!” “这个男人就是在红叶镇的客栈里,意图谋杀张然之妻刘氏的凶手。”季白看向庞元,“所有证据都摆在了你的眼前,这下你没什么可抵赖的了吧。” “是我做的又如何?”庞元嚣张的冲季白道:“你只不过是个四品的少卿,我的伯父可是堂堂的刑部侍郎,你敢判我的罪?” 季白无动于衷,反而勾唇一笑:“你终于承认自己的罪行了,很好。” 庞元不死心的一路嚷嚷着,被押送进了牢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案完结。 第31章 状元之死(一) 这日清晨时分,下了早朝的萧政回到王府,正要找自家王妃一起用早饭,却见季白身穿官服急匆匆的从殿内出来,身后跟着稚儿,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季白看见萧政,歉然道:“我不能和你一起用早饭了,有案子要办。” 萧政拉住他,“父皇不是准你和封玄奕休假一个月吗?如今尚未满一个月,怎么又要去办案了?” “没办法,这件案子比较蹊跷,大理寺丞无法胜任,封玄奕去现场看了一次,也摸不着头脑,只好由我亲自出马了。”季白耸了耸肩,语气颇为无奈。 萧政俊眉微皱,“那好歹也要用了早饭再去。” 季白摇头,“人命大于天,等不及吃早饭了,趁着现场还未被破坏,或许还能找到些重要的线索。”说完他冲萧政摆了摆手,和稚儿一道坐上马车,从王府后门离开了。 * 京城驿馆 季白和稚儿下了马车,见封玄奕正站在驿馆门前等候两人,季白二人跟着他进入驿馆内。 封玄奕一边带路一边说道:“死者是今年秋闱的新科状元,白士林,两个月前金榜题名后,皇上准他两个月的回乡假期,三天前,他刚从荆州的老家回到京城,因为还没有被授予官职,所以暂时住在京城的驿馆内。今日拂晓时分,白士林的书童雨墨和平时一样来喊他起床,一推门就看见白士林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是个状元呀,死了太可惜了。”稚儿忍不住惋惜道。 封玄奕附和的点头。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白士林所住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倒在地上,头正对着大门的方向。 季白走上前去打量着地上的男尸,死者很年轻,大概二十几岁,中等身材,长相普通,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书生袍。他僵卧在地上,一双眼睛凝视着上方,眼神空洞无光。 季白蹲下身去,稚儿将验尸的手套递给他,季白带上手套,开始进行初步尸检。 “死者男性,年龄二十五六岁,中等身材。死于昨夜午时左右,全身未见伤口,无血迹,致死原因是····” 稚儿握着毛笔正在记录季白的话,却见他忽然停顿住了,不由奇怪的看向季白。 季白用带着手套的手摆弄了尸体片刻,微皱起秀眉,奇怪道:“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不是中毒身亡,致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封玄奕听见他的话,点头道:“这正是此案古怪的地方,死者身上没有伤痕,而且周围也没有任何血迹,看他年轻力壮的样子,也不像是突发病症,真是搞不明白他的死因是什么。” 季白打量着尸体,道:“死者神情恐惧,且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迭着,证明他临死前曾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 季白站起身,开始仔细的查看起所在的这间屋子,这是一间标准的驿馆房间,干净整洁但并不奢华,屋内的一切摆设都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被移动过的痕迹。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也没有一点灰尘,找不到任何行凶的迹象。 季白走到一个方桌旁,桌面上有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套茶具,其中一个茶杯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这是什么?”季白将茶杯挪开,拿起纸条看了看,只见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古索”。 “这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一旁的封玄奕道。 “有可能是,看字体像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季白又将纸条上的两个字念了一遍,颇为疑惑,“‘古索’指的是什么呢?” 稚儿:“会不会是一个人的名字?” 季白:“也不无可能,但如果是人名的话,应当不是凶手的名字,即便是凶手的名字,也并非是真名。凶手为何要留下这个名字呢?凶手和白士林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呢?” 封玄奕和稚儿对望了一眼,同样也是疑惑不解。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