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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我便让了大姊姊吧。”

    孔王妃一辈子听丈夫的,却觉得在此事上不替阿環争一争,对不起死去的堂姊,“良匹难再得。世间如司马郎君者,罕矣。大王切勿只顾疼阿珮,委屈了自己女儿。”

    王邯自是愧疚。

    王環道:“司马郎君既属意大姊姊,我强嫁了他,也没趣。我虽貌寝质陋,不乏思慕者,何须去抢食冷饭?”

    王腾空哈哈笑,“堂堂江东司马郎,在尔眼中成了冷饭?”

    孔王妃却担忧起来,“你该不是惦记上孔家那小子——”

    王環连连摆手,“那个冒失鬼,鲁莽甚!我若嫁了他,迟早一起排排跪去砍头。孃孃勿为我忧,王大将军的女儿还愁嫁么?就许我在父母膝下,再赖几年吧。当真嫁不出去,还可拖累阿腾。”

    王腾空道:“我介意!”

    将远翥

    婚礼前,王邯亲来阿珮居处,向她宣讲结婚的必要与司马郎君的佳妙。唯恐她不解,又命阿環、阿腾等也游说之。

    阿珮无精打采地听,没有激烈的表示。

    每日晨起出游,兴周亲自为她驾车,刷存在感。

    司马大郎娶洞庭县主,其反差在世人眼中,不亚于当年诸葛孔明娶黄家阿丑。

    新妇换了,婚礼却如期举行。迫于阿珮的不配合,仪式精简了许多,在妆奁上补足。她亡母的嫁妆几乎未动,又添上王邯置办的,堪称丰富。

    兴周穿着礼服,众目睽睽之下,独自走程序,泰然自若。阿珮仍是家常衣裳,如常吃睡,不知不觉间,已为人妇。

    英霞等都悬着心。阿珮极有领地意识,房中蓦地多出一个人,白日尚可分案而食,夜间却要同榻而眠,她能否接受?

    洞房夜,她们在廊下徘徊,恐兴周孟浪、阿珮发狂。

    寝室内,阿珮如若无人在侧,一件件脱衣,至不着寸缕,登榻侧卧,似一尊婀娜曜白的玉雕。

    兴周瞠目多时,仅除了履,宽去外衣,拣榻的一角,小心偃卧下来,扭头看阿珮的反应。

    垂落的发丝间,阿珮一双黑润的瞳子炯炯,有翻白的趋势。兴周连忙扯了袴子,掏鸟出来给她欣赏。

    此物巨而昂扬,果然吸引了阿珮的兴趣。用手格物致知一番,不明白他为何要献这个宝,倒头闷闷又睡了。

    兴周硬着,待她鼾声起,才撸起管来,想射到阿珮身上,又怕招起她的狂性,只好一张巾帕收了。阳精充沛,射了许多。

    侧首见她玉体横陈,睡态姣憨,止不住地情动,撸之不已。新婚之夜,虽有微憾,却也忙得不亦乐乎。

    未来因今夜而难测,但是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

    惜分飞

    兴周为司马氏冢男,不宜长留河阳,婚后一月即辞行。王家人送至河津,于楼船上,对着漠漠黄涛,茕茕鸥雁话别。

    阿珮忽垂泪,涓涓不止。

    王邯大震撼。

    阿珮平素,暴躁任性时常有,从无流露感伤情绪,更难得陨泪。当此离别季,潸潸而泣下,可见不是无情之人。

    别汝在今日,见汝当何期?

    王邯亦泪缘缨流,当着兴周面对她道:“到了那边,过得不开心,尽可以离婚。河阳总有你一席之地。”

    又叮嘱她途经汉阳时,毋忘扫亡母墓。

    船行许久,阿珮仍泪不停。

    兴周为她拭泪,发现她的泪滴大而烫手。取出鸣琴拊之,她先是厌烦地捂耳朵,继而凝神听,不觉止泣。

    船出大河,经渭流,入汉水,水渐渐清,风物殊异。阿珮好奇之,每日立在船头观瞧。一颗伶俐的头向左,又向右,神情专注。

    兴周觉得有趣,用墨笔写了小影,夹在报平安的途书里,寄给王家。

    船上冷湿,阿珮夜寝时,仍是脱得光光,且不加衾。

    兴周早就听闻她有裸袒的爱好,没想到是真的,担心她受凉,同英霞等商议。

    英霞道:“县主此事上尤其执拗。郎君既是关怀,加升室温吧。”

    夜来阿珮又当着夫君面袒露玉体。

    兴周不由得想起初恋女郎矜持,脱一只舄也要哄好久,但终久得了手,阿珮虽豪放,却许看不许碰。摸一下,亲一下,必利爪报之,挠得他满脸花。

    他顶着一脸闺房秘制的爪痕待人接物,殊坦坦。群小不禁窃议,司马大郎这么快就妇唱夫随地乱了神经,甚至怀疑王邯投毒相害。

    兴周自己是烦恼的,屡屡向阿珮兜售裆中宝器,皆不获识,开始琢磨另辟蹊径。想到船中尚有几坛扬州来的吴沟泉。

    阿珮是个享乐主义者,爱美好之物。所以,卧榻上多出一个美男子,她也接纳,并未一脚踢飞。若以美酒哄她沉醉,不能反抗,或可以从容开启她混沌的情蒙。

    于是晚膳时,案上多了一盏琥珀浓酒。

    阿珮闻得芳冽气,拿起舔了一口,蹙眉,放到一边。

    兴周不禁失望。

    片刻,她又拿起盏,小口啜饮,见底后,将盏咣地置于他面前,黑目瞋瞋,意思是还要。

    谁可与亲

    架上八哥忽大叫,“天乎!天乎!”

    兴周赤膊过来,摘下它,交与门外小婢。回至榻边,摸摸阿珮的鬓发,“为夫这就服侍娘子。”

    阿珮侧首咬他手。

    兴周恐抽手会令她磕到牙齿,由她咬住食指。酒意深沉,她不剩几分力气,更像是衔。

    檀口香濡,令人遐想。

    俯身欲吻,她双目忽地翻白,似两颗圆澄澄的雪球,掩映发丝间,青灯幽焰下观瞧,惨白瘆人,太不旖旎。

    窗外八哥犹在悲叹,“天乎!天乎!”

    兴周一拧阿珮鼻头,“一会儿教你乐也乐也。”转攻她的胴体。

    阿珮体形修长,但一向贪吃好睡,养得腰身浑圆,肚皮微鼓,满凝香腻的女脂,双乳危危隆起,令人想象巫山之峰巅。

    兴周用一双控弓勒马,裹着薄茧的大手,轻柔不失力道地摩挲她的全身,间或吻之。待她一身肌肤呈樱粉色,体温升腾,花心垂露,再看她头目,仍是一双雪球圆澄澄。

    他的阳具紫胀多时,硬得发痛,不得不撸一发。

    阿珮听到他哼喘,缓缓转出黑瞳仁,偷觑他。见他将黏腻腻阳精都射到自己肚皮上,不禁勃然大怒。

    兴周情急之下,将食指插入她的花心。

    阿珮顿感充实,适才莫名的焦渴一扫而光,紧紧噙住他,花径一缩一缩地吮。她眨眨长睫,不明白所以然。

    兴周轻轻抽动手指,见她颜色舒霁,泉露欣涌,又入一指,顽皮地搅动。

    嗯——

    阿珮半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哼,酒意上来,两颊泛起火烧云,陶然睡去。

    待她泄了身,兴周覆身上来,抱住她亲吻,肢体交缠,肌肤厮磨。阿珮体酥,摸不到骨头,令他如卧云端,少时也泄了身。

    天明醒来,阿珮花心痒,自己动手挠,不得其法,又累,只得推醒他。

    兴周朦胧启眸,见阿珮裸身跪于身侧,双乳娇颤,脂肌雪凝,黑巨的瞳仁水盈盈,不复平素冷漠,望着他,像看一条烤羔羊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