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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冷不丁地看到您这么多好看的衣裳,可不就眼红心里不舒服了嘛。” 林清漓眉头舒展开来,轻轻笑了一声:“眼皮子够浅的,几件衣裳而已,一点仪态都不顾了,哪里还有侯府嫡女的样子。” - 林溪从林清漓的院子出来,板着脸急匆匆就往外走。 翠莲带着两个小丫鬟忙跟上,见林溪面上严肃,有些不解地小声问道:“姑娘,这么快就看完了?可是二姑娘惹您生气了?” 林溪摇摇头:“没,就是看她衣裳太多,心里不痛快。” “……”看着林溪有些孩子气的样子,翠莲忍着笑劝道:“姑娘,那有什么,夫人已经差人去全京城最有名的成衣铺子给您订做了,过不了两天您的新衣裳就能送来,再加上现在家里这些,到时候保管您的衣裳比二姑娘还多。” “真的吗?娘怎么没跟我说?”林溪开心的问道,真心实意的。有哪个女人不爱漂亮衣裳呢,而且多多益善啊。 翠莲见林溪露出笑模样了,也忍不住笑:“奴婢怎么会骗您,夫人想等衣裳做好的时候直接送您屋去,让您好好乐呵乐呵。既然您现在知道了,那待会儿奴婢就差人去催一催,保不齐明儿就送来了。” “那太好了。”林溪拍巴掌,乐得眉眼弯弯。 “姑娘,那个什么衣帽间的,您屋里头还做吗?若是做的话,奴婢去安排。”翠莲问道。 林溪脸色又拉了下去,哼了一声:“不做,我才不要和她一样。”她想明白了,不管是什么衣帽间,还是什么鞋帽间,那都坚决不能做啊。 以前她觉得自己活不长,想着怎么痛快怎么来,也没想到能遇到老乡什么的,压根就没想到会有穿帮的危险。可现在瞧瞧,林清漓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林清漓从言行到举止,活脱脱是一个古人,寻不着一丝差错。要不是这个衣帽间,打死她都想不到林清漓竟然也是个穿的。 何况她和林清漓还不同,她这一天天的哪有一点大户人家大家闺秀的模样。言行举止上,还可以拿她在没文化的粗鄙商户人家做丫鬟长大来说辞,可万一别的方面露出破绽,岂不是危险。 既然她能穿,林清漓能穿,光是这安阳侯府她知道的就俩了,那谁又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为好。 林溪来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地说做一个装衣裳的屋子,进了一趟林清漓的屋子就一口否决了。翠莲只当林溪见一个庶女过着优渥的日子,而她这个嫡女却流落在外吃苦受罪,心里不舒坦了,心中忍不住心疼林溪也就不再问。 林溪急匆匆走出林清漓的院子,放慢了脚步。她现在心绪不宁,需要找人聊聊天。走到一处岔路口,林溪停下脚步:“翠莲,我哥哥住哪儿,我想去找他说说话。” 想着林溪现在心情不好,找公子说说话也好,于是带着林溪去了林清铎住的院子,院子也没个守门的,屋门也敞开着,林溪让翠莲她们等在院子里,自己畅通无阻地抬脚进了屋子。 可一进屋门,林溪就愣住。这屋子也太简陋了吧,别说是侯府的嫡出公子住的,就说是个农户住的也有人信。 林溪想起以前成安跟她说过的,林清铎突然从某一年开始,衣食住行都可着劲儿地苦着自己,更是连定亲都不肯定。说是她这个妹妹不知道在哪受苦受罪,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享福。 当时林溪心里就发酸,现在亲眼看到这简陋的破屋子,又想起林清铎之前吃饭的时候竟捡素菜吃,林溪眼眶发红,抹了抹眼睛对着屋里喊了句:“哥哥?” 林清铎拿着一本书从里间走出来,笑着问道:“怎么跑哥哥这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啊!”林溪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坐在了椅子上,指使林清铎:“哥哥,我渴了。” 林清铎笑着应好,给林溪倒了一杯冷茶。林溪端着喝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哥哥,你这院里的丫鬟呢?” “用不着。”林清铎坐在林溪对面。 “小厮呢?”林溪又问。 “成安出去办事了。” “只有成安一个?” “够了。” 林溪想着整天跟在她身后的翠莲和两个小丫鬟,还有没带出来的几个,又想起林清漓身边的成群结队的丫鬟婆子,忍不住又问:“大哥院里有几个丫鬟,几个小厮?” “五六个丫鬟,三四个小厮吧,没仔细数过,不太清楚。怎么?”林清铎问道。 连林清谦一个庶子都有那么多人服侍,而林清铎这么大个院子空空如也,只有成安一个人,林溪心里酸酸的还有些内疚,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见林溪看着他许久不说话,林清铎笑着揉了揉林溪脑袋:“怎么,跟哥哥比瞪眼睛?” 林溪伸手抓住林清铎的袖子,吸了吸鼻子撒着娇说道:“哥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苛待自己的?” 林清铎脸色一僵,似乎是不愿回答。 “哥哥!哥哥!我想听。”林溪扯着林清铎的袖子摇了摇。哥哥明显有心结,她要问出来。 林清铎叹口气:“六七岁的时候吧,记不太清了。” “那不是我丢了没多久你就这样了?”林溪皱了皱眉头,心中很是心疼:“那娘就让你这样?” “你丢了,娘那时候太过伤心,一看到我的脸就哭得背过气去。后来我就很少去娘那里,不过我那时也大了,没多久就分了院子单住了。”林清铎语气淡淡的,可林溪却听出其中的压抑。 “可是,我见你和娘也很亲近啊。”林溪有些不解。 “这是最近你这个开心果回来了,娘和我都高兴,又像回到了小时候一般,有时候我都觉得像做梦一样。”林清铎摇了下头。 林溪心里闷闷的,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那祖母和爹爹呢,当年你那么做,他们也不管?” “管了,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那么犟,跟头牛似的。”林清铎摇摇头笑着说。 林溪想到林清漓,试探着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上次成安跟我说,你觉得我丢了是你的错?可你也是个小孩子啊,怎么会是你的错?” 林清铎捏了捏拳头,额头青筋凸起,沉默了半晌才艰难开口:“溪儿,哥哥对不住你。当年那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