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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得到自己现在扭得有多淫荡。她每一下都会坐到最深处,用那颗存在感十足的龟头去触碰轻撞自己深处的缝,然后在爽得后脑发麻的时候再因为怕自己直接就这么高潮而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往外吞吐。 “嗯……哼嗯……” 嘴里咬着东西做爱的坏处就是她只能闷哼,叫不出声来,让那种在身体里来回击打碰撞的快感在这样的憋闷下成倍疯长。 林西很快涨红了脸,额头上一层薄薄的细汗,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皱紧,然而不管是那一种都是俞修诚熟悉的,享受而又不能承受的模样。 原本还勉强悬挂在她一双清瘦肩头的吊带此刻也在她幅度越来越大的动作中缓缓滑下,女人胸前一双雪乳几乎溢满而出,却又被咬在唇齿间的裙摆遮挡住大半。 她今天没有穿内衣,只贴了一双乳贴,一对饱满乳肉从开始吞吐起就不住地上下颤动。 “唔……嗯……” 俞修诚一双鹰眸仿佛能将隔档在乳肉前那几层薄纱的裙摆穿透,抬手便准确地握住,盈满掌心。拇指剥开乳贴,将躲在里面的嫩红乳尖毫无怜惜地暴露在空气中,再用拇指指腹狠狠地揉了上去。 好爽。 林西这回眉头是真的展不开了,她紧皱着眉耐着那在四肢百骸肆意膨胀攀爬的快感,感觉自己随时就要高潮了。 可能是她深深下坐将男人的阴茎整根含得满满的这一秒,也可能是被俞修诚粗暴揉奶的下一秒。 “哈嗯……哼……嗯……” 她的每一句呻吟深得淫得就好像不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来的,而是从被填得满满当当的阴道。她的手覆在俞修诚的手背上,跟着他的动作起伏,充满欲求不满的气息。 她抬眼,眼眶又是红的,一层薄泪似有若无。俞修诚也看着她,就看见她松了口,在白裙坠下的同时探头吻了上来。 果然做爱还是要让俞修诚掌握节奏才能酣畅淋漓。 他读出林西的意思,握在乳上的手迅速压住她的胯同时腰部发力将龟头撞进深处,然后在林西闷闷地哀叫出声的同时直接双臂直接穿过她的腿下,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人抱了起来。 俞修诚站起身,阴茎依旧半插在林西身体里,淫水就在他走到钢琴旁这段距离中滴了一路。 “我刚才怎么说的?” “不许……嗯……掉下来……”林西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俞修诚的脖颈,“但是、啊……你反正刚才也就是想看我发浪……不是吗?” 要不然怎么会特地把选择权交到她手里,那样缓慢的抽插于他而言不过就是开胃菜罢了。 “我好饿,俞先生。”她自觉示弱,声线沙嗲:“靠我自己是吃不饱了……嗯……只能麻烦你了……” 19.搬来 俞修诚直接一脚踢开实木质地的琴凳,把林西压上了钢琴。 又是钢琴,但这次林西的屁股直接落在了琴键上,落下的瞬间炸响大片琴音,混在一起谁也分不出谁是谁,一如林西已经逐渐混沌的思绪。 俞修诚收回了原本捞着她双腿的手直接压在了琴盖上,在给予林西极大的不稳定的同时也给予了她极大的快感。林西几乎被俞修诚后腰的力量撞得整个尾椎都散成了一节一节的,与那些零碎的单音难分彼此。 那种快感就像是一场绵密、滂沱且没有尽头的雨,伴随着林西的臀肉不时碰到琴键的凌乱声响,好像真的能把人带进那种让人无能为力的雨幕中去。 而不知何时会撞进最深处,以一种蛮横而粗暴姿态嵌进她子宫口的阴茎就像是隐藏在深厚云层中的雷,在她身体里以一种近乎不讲道理却又无比激烈抓人的快感狠狠凌虐她脑海中那根无比纤弱神经的同时依旧吊着她的那一口气。 林西很快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 “嗯……嗯啊……俞、俞先生……”她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钢琴内部敲击琴弦的那个锤子,而俞修诚就是在外面弹琴操控全局的那只手,“呀啊……” 俞修诚一向不吝啬于给她高潮,后腰迸发出的力量集中在那小小一点,让早已溃不成军的林西一张涨红的脸上挂满了狼狈的泪。 两条腿早已合不拢,腿根被操得阵阵发麻也没有力气去攀俞修诚的腰,只剩一双手还无比艰难地环在他的颈上,维持最后的平衡。 她喘得很厉害,脸靠在俞修诚的肩头,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女人汗涔涔的鼻尖磨蹭着他的颈窝,一团一团湿热的吐息取代了刚才不断在他身上抚摸游走的手,而且显然胜任得更好。 他几乎没有给她一丁点缓气的时间就再一次闯入,龟头挤开女人瑟缩着的穴口,碾着她一腔湿滑媚肉,整根没了进去。 “啊……” 林西沙沙地哀叫出声,身体被激得一跳,穴儿咬得更激烈,瑟瑟地抖,深处一汪暖泉泡着他的龟头,吮得俞修诚眉头紧锁,衬衣迟迟地沾染上一层轻薄汗气。 撑在琴盖上的小臂已然青筋暴起,俞修诚的控制欲在这个时候终于被强烈的性欲压了过去,他双手紧紧钳制住林西的腿根,后腰连带整个背部绷紧成一整块,额角的汗珠迅速滑过脸颊隐没进下颌线的阴影处。 过于激烈的快感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林西在俞修诚快要射精之前的片刻之间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有种好像度过了无比漫长时光的恍惚感,直到俞修诚滚烫的精液顺着她的小腹开始往双腿间流,她的身体被他抱着轻飘飘地腾了空,林西才回过神来。 浴室里智能家电已经为主人准备好了一切,俞修诚把人放进浴缸里,看她总算舒缓开来的表情,语气很淡: “搬过来住。” 不是询问,是告知。 20.包养? “俞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林西坐在浴缸里把盘发拆开,后仰浸湿让墨黑的发丝如同水草一样在温水中柔和的散开,“要包养我?” 俞修诚不置可否,一双黑眸幽深无比:“也可以。” 也可以?林西手扶着浴缸沿坐起来,完全被打湿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和脸颊,蒸腾的水汽在她的眼眸上漾起水波。 “那不然是什么?” 俞修诚对上林西的眼神,不接话只抬手开始解衬衣的金属袖扣。 “明天收拾好东西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