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妻妹美蔷薇11
11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 蔷薇儿躲着看长庚红叶来来回回的不见消停,直看得两眼发涨不亦乐乎,姑且大抵也就瞧了少少一个时辰。 一恐丫鬟婆子发现自己偷溜出来,又恐被姐夫察觉自个儿偷窥武学,她虽是依依不舍,也得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闺阁之内,换下那湿乎乎的亵裤罗裙,还唤人来准备香汤好生沐浴一番。 二小姐年纪小小,阿母早逝,长姐久病,又不曾谈及婚嫁,是以无人传授合欢情爱,她虽不晓得白日窥春之事为人事之乐,可每每溜神想起,总是倍觉念念不忘情炽高昂,几已不能自持…… 当夜她让贴身伺候的丫鬟去睡了,然躺在牙床之上,总是忆及白日姐夫与红叶练武对峙的种种细节,也不知是恋武成痴,还是身怀春情,总之是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等了又等,她甚至起身又倒了一盏凉茶入口,可愈发目炽口燥兴发难忍,下身那嫩嫩的小花户也隐隐作痒,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 她浑身不安,只觉得那里热痒无比,轻轻拿手摸了摸,便觉那处已然轻轻绽开小口,甚至还冒了些许香喷喷的粘腻花汁…… 蔷薇儿嘘了口气,虽是想用纤纤手指去戳戳,却又觉得不太得劲,毕竟姐夫是用那贴身偷藏的厉害大棒去弄红叶姐姐嘘嘘的小户,好像是这样的…… 若是她也能找个大棒来弄弄自己,会不会学了这招式,便也能有了无上功夫?毕竟那时用手指弄了,现在想想,那时似乎就浑身热燥,腹中生温。 腹部,肚子?丹田不就在那里吗?这样莫不是那些姐夫送她看的武侠话本里,提过的所谓丹田里集聚内力?她这是有了传说中的内力吗? 正巧此时目光一扫,小姑娘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小木剑,那是幼时姐夫亲手雕刻送与自己的,蔷薇儿突地灵光乍现,便取了木剑下来放在床边。 那小剑手柄乃犀牛角啄磨而成,粗粗长长,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的,尤其顶端也是圆溜溜的,可不是像极了姐夫那贴身藏在裤裆下的乌红大棒,这手柄虽是比将起来略略小巧了些,可总归聊胜于无嘛! 她欣喜若狂,脱去中衣肚兜小裤,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俏小姐握着那木剑的牛角柄头,回忆着白日里姐夫是怎样作操的,反手一顿轻轻塞入了自家牝户,加之早有沁沁的淫水相润,故她虽为黄花闺女,可插进去倒也不难,然深入其里可就不容易了。 蔷薇儿双手扶定入了内穴,只觉那硬梆梆的顶着,似都要把花口处的那两片小花瓣给撑坏了,偏偏那牛角物什又微微地浸着寒凉之意,惊得她不禁柳眉轻蹙,倒吸一口凉气:“唔……好胀……好凉……” 她不敢大抽大送,只单单幻想那是姐夫贴身的黑壮大棒,慢慢加力顶送,恰于那花口处浅浅进出,毕竟里头被惊得紧紧的蠕动缩着,她怕痛也不敢戳的太过,霎时间就顶送了五六抽…… 唔,明明这柄头可是比姐夫的贴身棒子小了不少,也细了不少,可这刚刚进去就紧的抵不进了,也不知若是姐夫的大棒给弄进来,会怎样如何?不管不管,便是再痛,她也会忍着吧! 她这样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地这小手就抖了,那棱硬的圆头猛地撞到了花口处藏着的那颗小小的花蒂珠子,这小姑娘当时便双目紧闭,熬禁不住了。 陡然间全身上下就变得又酥又软,如玉似的光裸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猛地又是小腹一酸,这便是所谓气沉丹田了吗? 蔷薇儿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便猛一痉挛,花底处可是漏了不少春水流肆出来,光黏黏地淌将出来,直若小儿轻吹,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这佳境突如其来,蔷薇儿只觉自个儿双眼一花,这样虽是无比难捱,可又是快畅无比,小户深处的瘙痒之意便有了稍稍缓解,这,这,难道嘘嘘处喷了水儿也因为她内功初成吗? 哎呀,她真是个小傻瓜,如此作想,白天那时可不是丢人的嘘嘘了,毕竟现在喷的这水儿似乎粘糊糊,又香喷喷的,才不是那骚骚的尿水咧…… 她可不是差点就错过学武功长内力的好机会了?气沉丹田后,是该呼吸吐纳了吗? 蔷薇儿很能自圆其说,她慢慢吐气,嫣红欲滴的樱桃小口跟着伊呀细哼起来,逐渐忘却世外,无意识的念着长庚的名字:“唔……姐夫……嗯……姐夫……” 小蔷薇儿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兀自扶着手柄顶入,便跟那弹着琴瑟一般,小手一顶一顶的,可谓轻重适当。 本想再去磨那小花蒂,又怕了太过刺激,只敢用那坚硬圆头微微蹭那穴口浅处,恍恍惚飘飘然觉得自己个置于姐夫温暖怀中。 而正如白日那般像对待红叶姐姐那般,那黑黑壮壮的大棒正全根刺入,可是要比她现在插的更深,顶的更猛,她愈发觉得有趣,又是几十余提,不觉力气渐乏…… 她吐气如兰,急如骤雨,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骚痒,遂手不停息,对着那滑溜溜湿泞泞的穴口,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小腹深处至那缝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快活,实实在在是难道其详。 期间好几次又有淫水阴精涌出穴口,激得四处呛呛乱喷,不仅是那牛角手柄,甚至还糊得蔷薇儿遍手皆是,便是腿根也一片温滑,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咧…… 小姑娘觉得浑身发热,额头沁汗,瑶鼻轻抽,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味甜香,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又好难过……嗯,姐夫,小薇儿也要……也要和你练这奇怪功夫……嗯……” 弄着弄着,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欲火渐尽,也觉得疲累惫懒了,随手拿手帕擦了擦下身和手柄,便掀开薄被,沉沉而睡,至天明不表。 第二日起来,蔷薇儿虽是欣喜自己无师自通,可转念一想,她那时浑身气血奔涌,好像又有种冰火双重天的奇妙感觉,按那些武功话本里头说的,这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了…… 心事重重的小姑娘又惊又惧,继而当机立断,就去寻了自家卧病在床的牡丹姐姐,同她细细讲了昨日偷看到姐夫和红叶练那奇怪功夫之事。 娇憨妻妹美蔷薇12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 蔷薇儿说完哀求似的拽了拽牡丹的袖子,垂着螓首期期艾艾地道:“长姐知晓的,薇薇儿自小就喜欢武功,一时没忍住也跟着那招式偷练了数下……可似乎学艺不精,不知哪里出了岔子,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势……” 她嘟囔着小嘴儿,不依不饶地摇着长姐的手臂撒娇:“姐姐最疼薇薇儿了,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人家身体受损的,求求您了,求求了,您同姐夫讲讲一并收了薇薇儿当关门弟子可好?姐夫最听您的了,况姐夫都收了红叶姐姐,四下与她一并练这邪门功夫,那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然蔷薇儿话音刚落,却听得卧在床上牡丹狂咳不休。 她抬头一看见自家姐姐黛眉紧蹙面如银纸,偏偏腮上通红羡压桃花,素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小嘴,一咳起来便似急火攻心,不停不休的竟似要将心肝脾肺都要给咳出来一般。 蔷薇儿先前都被束在绣楼里轻易不得出去,平素只晓得姐姐先天不足卧床养息,哪曾真真见过这般咳疾发作起来的大阵仗? 可不是当即吓得一汪薄泪儿都簌簌流出,他急忙伸手去给牡丹抚背纾解,涟涟泣道:“姐姐莫气,薇薇儿再不吵着学武艺了,薇薇儿乖乖的听话读书,您可不要再咳了,吓到薇薇儿了……” 牡丹咳了好一阵才堪堪停住,她将带着血丝的帕子包住悄悄掩藏起来,爱怜心疼地帮着她擦了擦桃颊上的斑驳珠泪。 她语气里尚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傻姑娘,莫哭了,长姐如何会对我最疼爱的薇薇儿气恼呢!不知不觉我的小薇薇都长成大姑娘了,也该张罗起来婚事了,不知姐姐能不能看到你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蔷薇儿依恋地依偎在牡丹的怀里,还有着惊魂未定的哽咽:“呸呸呸,姐姐不许说不吉利的话!薇薇才不嫁人,薇薇只想姐姐健健康康的,只想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求姐姐莫要再这么吓人的咳咳咳了,良药苦口却利于病,姐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以后薇儿要日日来看着姐姐吃药,这样病痛才能飞走走……” 牡丹摸了摸蔷薇脑袋顶的双丫髻,细细端详打量,看着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仙姿佚貌的爱妹,觉得怎么看怎么瞧也是不够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借此压住喉里泛起的咳意:“好好好,都听我小薇薇的……至于学武之事,姐姐深思过后也未不可行。习武本就可强身健体,先前爹爹遗命不许舞刀弄枪,也是担心刀枪无眼伤你安危,我薇薇儿即心心念念,姐姐哪舍得你心愿不成?这练武嘛,若是不拿利器也当无妨……” “真的吗?姐姐许我习武?”蔷薇儿哪想到突有转机,闻听此言即欣喜若狂,强行按下澎湃心潮,等着后续之语。 牡丹姐姐面上露出莞尔浅笑,然笑意却未达眼底:“自是不假,姐姐一诺,也驷马难追!你昨日瞧见的那门功夫我看就极好,说起这门功夫可谓神奇莫测,乃不传之秘,名玄素之道,又唤房中术。此功必要双人修习,幸你同姐姐说的早,你这一人修习可万万不妙咧!说起来咱薇薇儿才是相公的好妹妹,越过你反去教习红叶怎合尊卑有别之理?” 她顿了顿后,良久才又咬着唇瓣煞有其事道:“想着你姐夫找不来合宜弟子,这才随意寻了她草草了事,如今薇薇儿要学武,自当是要做你长庚姐夫独一无二的关门爱徒!喏,你姐夫就在那箧箱角落里藏了本没了封皮的功夫秘籍,你先带回去瞧瞧,今晚儿就让你姐夫陪着一起修习那些稀罕招式可好?” 牡丹又细细嘱托了两句才放蔷薇儿离开,她看着如山花般烂漫娇俏的爱妹欢欢喜喜的蹦跳而去,又忍不住喉头发痒,继续捂着胸口猛咳起来,从口中吐了不少红红鲜血暂且不言。 她心中自是愁肠百结,满腹怨苦,这副多愁多病的身儿眼见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若非再无良策,她也不想将情深爱重的相公撒手旁人,即便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妹妹也是一般无二…… 今生得了长庚相公为夫,夫妻恩爱缠绵也算不枉此生,可牡丹着实放不下她孟家先祖积攒的百年基业,也放心不了自己这位不谙世事娇气憨态的小妹。 虽说长庚相公忠厚心善,可终究乃入赘之郎,若她香消玉殒后再娶新妇,后再生下一儿半女,想来这祖宗遗留下来的钱产资财,可也便花落盛家,再不归她孟氏所有了。 她虽病体孱弱,然生了七窍玲珑的心肝,一桩桩一件件可谓看的分明,不说旁人觊觎,便是那贴身小婢红叶不就心存贪念,几次三番秋波暗送与长庚也。 牡丹自这一年来病重难愈,深知自个儿无法满足相公的欢爱之需,也就放任自流了红叶的勾引行径。 不过她倒也无那旷达圣母之心,虽给了红叶上位之机,可她身为主母都不曾诞下子嗣,自是不许旁生枝节,便暗暗赠其一红麝珠串项链,此物内含极重麝香,女子佩戴于身便极难受孕…… 她谋划得当,却不曾料到长庚对自己着实情深意笃,虽时有情欲迸发,竟一直对红叶不假辞色,着实让她对相公的这一腔深情愧疚难当。 之前一日晨起她不见红叶贴身伺候,便留了神,果不其然之后就看红叶衣衫不整地被赶出书房,她虽心中酸涩,却不听相公提起纳妾之事,姑且也就暗暗不表。 然这红叶怪招频出,这次胆大包天,与她家相公光天化日野合苟且,还被她家蔷薇小妹儿给瞧了个正正着,跑来说与她听。 牡丹深知丈夫为人,素来不喜红叶这般轻浮孟浪之女,这次竟与其如此荒唐白日宣淫,怕不是那红叶做了些什么手脚?想来怕不是这贱婢可是野心大起,已不满顺其自然,竟生了歪门邪道来…… 如红叶这般良苦用心谋划,若在相公面前哭哭啼啼,哀上一哀求上一求,天长地久的,她家相公嘴硬心软,在她这个元妻去后纳其为妾,甚至扶正也不是不能的事。 她想到此处心中大骇,恨不得当下便叫来红叶乱棍打死,可那红叶乃她奶娘独女,奶娘对她从小呵护备至,幼时还因护她安危不幸离世,她又怎能对其留下的独苗下手? 况如此作为,怕是相公就为此与她离了心,毕竟他与红叶两人着实也一夜夫妻百日恩,现下他对红叶行径深恶痛绝,可若是此女惨遭横死,他也定会心生不忍,觉得她这个爱妻心狠手辣了…… 娇憨妻妹美蔷薇13人家只是吓你一吓,姐夫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这是要杀了薇薇儿吗 牡丹正束手无策之际,看着自家妹妹儿这张艳姿瑰逸的小脸,不禁更添忧思,叹说着妹妹出落成了大姑娘,不知自己能不能撑到她凤冠霞帔的那一天…… 然她话音一落,蓦地福至心灵,是啊,薇薇儿也到了张罗亲事的年纪,若……若是将妹妹嫁与长庚相相托付…… 那她纠结的孟家基业与爱妹终身,岂不是都双双有了着落,真真两全其美一箭双雕了。 她家相公长庚年青美质,人物俊秀举止幽雅,殊有文采兼有刚武之气,薇薇儿若得他为夫,也不枉这般天生丽质绝世容貌了。 况相公这般忠厚良善之人,有他细心照应着她家娇憨憨的薇薇儿下半辈子,小妹定会一生无忧快活,她做长姐的也能去的安心了。 牡丹心念不过斗转之间,她虽心内酸涩,然胸中自有丘壑,即立有了成竹谋算:正正好傻姑娘以为这男女敦伦事儿乃武学秘事,她何不借着练武的名头哄骗起自家薇薇儿来? 好不容易哄走了兴高采烈喜不自禁的妹妹儿,牡丹忍不得又咳了几声,目之远眺看那窗外绿竹婆娑,心有所感念念着思索于相公长庚那头儿,她又该如何言说? 是夜,长庚漱洗完毕,他寻常不在书房办公理帐,便会歇在后院与牡丹所住东厢相邻的西厢次卧,也好方便他夜里去给娇妻掖掖被角,递递茶水。 他单单着了一身雪白中衣裤,正欲休息就寝之时,却发现拔步雕花大床上的锦被不似平常叠的整齐,反而高高隆起浑如被窝里头藏了个人似的。 以为那又是红叶的长庚可不是烦的眉心一皱,信手拿了墙边立着的红缨长枪,厉声怒道:“你这贱婢好生烦扰,昨日将将商量好的你便忘了不成?” 昨日待那药效尽了,长庚浑浑沉沉地意识清明过来,粗略一想红叶使的拙劣奸计便已了然于胸,接二连三被这贱婢陷害中招,饶是他再好的性子,可不是也恨得牙根痒痒。 当下便是当胸重重一脚,又将那明亮长剑横亘脖前,正欲了结红叶这一条贱命,便见她哭哭啼啼地吐出一口鲜血,好不可怜地跪地恳求。 这贱婢巧舌如簧声声凄切,说什么是她鬼迷心窍一时想了岔招,又说她与小姐看似主仆实则姐妹情深,尤其最后一句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能此番云雨,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姑爷的骨肉至亲…… “这项上人头姑且留下,只是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便是谁的颜面也不行了,爷定取你小命,立斩不饶!”提及腹中骨肉,求子心切的长庚不忍下手,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昨个儿的话还言犹在耳,今个儿这红叶便又不依不饶,一而再再而三真当他是纸捏的老虎不成,长庚着实羞恼成怒,怒火三丈。 再也不管不顾,长枪一耍掀了那锦被,便当前一枪重重顶抽而去要那贱婢命丧于此:“此番又来纠缠爬床,真当爷是好脾气的主儿,不敢要了你……啊,你……你怎么……” 长庚惊得哑口无言,因为这被儿一起,里面坐起了一人,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依稀可见身段玲珑浮凸,肌肤欺霜胜雪。 哪里是他厌恶头顶的红叶贱婢,反而是一娇娇娆娆倾国倾城的美貌可人儿。 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烛光摇曳妖冶,那一张巴掌大小的粉脸玉白娇嫩,吹弹欲破,越发被衬得隐隐似有光晕浮动。 尤其是一双勾魂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此等闭月羞花之颜,沉鱼落雁之貌,俨然是瑶池仙女下凡,又似天河洛神入了红尘,真个儿是娇媚无双,美的惊心动魄,也美的勾魂摄魄! 等等,这长相似与娘子有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分明是他家娘子的二妹妹,蔷薇儿是也。 说时迟那时快,见那长枪如风驰电骋般来势汹汹,孟蔷薇那张粉腻莹润的小脸吓得花容失色,美眸紧阖,双臂更是紧紧护住即将要被打到的酥胸。 眼见那明晃晃的枪头就要打到那白花花的饱满酥胸,艳绝尘寰的小美人儿玉体横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被褥之中。 两只玉臂跟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轻轻护住胸前,惊吓之下胸脯剧烈颤抖,带着那两只胖乎乎鼓囊囊的雪团也起伏不定,而又经双臂挤压,那好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耸动乳波荡漾。 长庚只觉浑身热血激荡,一点欲心如火星燎原,继而熊熊而烧,差点就按捺不住了,他急忙回手收枪,惊得偏头躲闪不敢再看,奇道:“薇薇儿,你怎么在这?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闺房里待着,怎,怎这样……怎样不穿衣裳……” 眼见长枪不在,蔷薇儿吓得吐了口气,不点而朱的樱桃朱唇微微撅了起来。 她不满地努了努鼻子,含嗔带怒道:“啊,姐夫,你做什么?人家只是想躲在被窝里捉猫猫,吓你一吓,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姐夫是要杀了薇薇儿吗,都吓到人家了!人家还没学什么好功夫咧,怎能躲得过啊!姐夫你坏死了,薇薇儿要生气了!” 长庚人不敢看向薇薇儿,可刚刚看到的那惊鸿一瞥却根本挥之不去。 薇薇小妹儿那一身肌肤通透如玉,仿若初生婴孩之肤上又浸了一层翡翠。 胸前那粉玉团儿生的也格外饱满丰盈,嫩呵呵高耸耸的有如巍峨雪山,又如鲜嫩蟠桃,秀丽姣美较之他先前所见之众,美为更美,硕为更硕,而那两点水晶玛瑙的尖尖儿,浑似秋日山顶上的红枫般令人见色心动。 目之再下,小姑娘盘脚而坐,那娇小的玉脐儿于平实腹部倒嵌入内,恍惚一细碎玉坠。 而加之她腿间大开,脐下三寸之处那鲜嫩雪白的花户寸草不生,姣净纯洁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粉艳艳嫩醉醉的,若剥皮樱桃外敷一轻轻水光,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还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整一朵就跟那三月新绽的桃花苞般盈盈一粉,煞是诱人美艳…… 娇憨妻妹美蔷薇14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长庚明明都已经没有再看蔷薇儿了,他浑欲不敢再想,但浑身血液也止不住的直往胯下一处齐聚,裤裆里的那根大物已经硬勃如金铁,高高地翘了起来。 明明此时没有醉酒酩酊,也没有误中春药,他的神志再不曾如此清明如此灵醒,可又是由着这份清明灵醒,他清楚地知晓自己身后有那样活色生香的玉体横陈…… 即便目不所及,可着实令他浮想联翩口干舌燥,若是……若,不行,这是薇薇儿,是他从小看到长大的妹妹儿,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然理智已然无比克制,可心头似有百爪挠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薇薇儿身上馥郁迷人的处子甜香,通身压抑的欲望几欲如火山爆发,就连他额头都要热的沁出密密的汗珠了。 不行,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间房子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隐忍不住,忍不住兽性大发,他只得转身往外面走去,想出去洗个冷水澡冷静自持一番。 “薇薇儿别跟姐夫胡闹了,快乖乖把衣裳穿上,乖乖回你自己的绣楼睡觉了……门怎么锁上了,是谁在外面?”说话间他就想推门而出,却不曾想到门外已被铜锁锁上。 那雕栏镂空的月影纱上映着人影绰约,长庚定睛一看,这侧脸竟似是他家娘子牡丹:“娘子,你这是做甚?还不快快将门打开,放相公我出去……” 门外的牡丹轻咳两声,笑盈盈道:“相公,薇薇儿想和你学武,你就教教她好不好?你我结缡数年,丹儿从未求过你什么,今日丹儿就求相公,您就帮我照顾薇薇儿,好好教她武功好不好?” 长庚不明所以:“娘子你怎么也跟着薇薇儿胡闹?这晚上夜深露重的,你快回房歇着,什么求不求的,我哪有什么是不应你的?” 他热燥地伸手揩了把额上的细汗,苦口婆心道:“娘子你快开门让我出去,这学武功哪有晚上学的呢?待明日或后日,找个天朗气清的时节,我就亲自教薇薇儿拳脚功夫好不好?现在你先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和薇薇儿孤男寡女,这共处一室,着实于理不合……” 牡丹回道:“相公应了便好,丹儿想让相公教薇薇儿的功夫,可正正是要夜里学的……所谓房中之术,可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公可莫要藏私,认认真真的教授薇薇儿才是!” “房中术?教薇薇儿房中术?这怎么可以?简直胡闹!”长庚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又碍于薇薇儿还在房里,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露骨:“娘子这是做甚?房中术我又怎能教得了薇薇儿,我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看顾的,娘子你莫要胡言乱语,快快放我出去……” “这房中术你都能教得红叶,怎就不能教我们薇薇儿了?相公,丹儿今生仅求你这一次,明早等相公教好了薇薇儿,丹儿自会给你开门!”牡丹似是恼急,竟口不择言起来。 长庚闻言大惊:“娘子你,你知道了……丹儿你莫要动气,莫是伤了身,我……我,丹儿听为夫解释……” 牡丹不禁又捂着胸口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才顺了口气道:“相公毋须多言,你我夫妻相知,我意已诀!若相公还能疼惜我这个娘子,疼惜薇薇儿这个妹妹,便是好好教她这门玄素之道了!不过薇薇儿年纪小,第一次学这神秘功夫无甚经验,相公可莫要弄疼她咯……” 说完不等房里再回话,整个人便拎着裙角袅娜而去。 “娘子,娘子……”长庚急忙伸手拉门,“哐当哐当”地却根本挣不开锁。 正急躁间,忽听得身后有一软盈盈娇滴滴的哭腔响起:“姐夫是不喜欢薇薇儿了吗?所以即便姐姐都求您了,您也不愿意教薇薇儿房中术吗?姐夫坏死了,薇薇儿好难过,薇薇儿再也不喜欢姐夫了!” 长庚扭头一看,孟蔷薇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哭得他心都要化了…… 她还散着一头如瀑青丝,浑身只罩了一件月白外衫纱衣,根本遮不住那风流妖娆的玲珑身段,尤其是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金莲小脚…… 长庚怕她着凉,将蔷薇儿拦腰抱起,快步送回床上又急忙给她裹上锦被,还耐着性子温声哄道:“薇薇儿好姑娘,别哭,姐夫没有不喜欢你,姐夫最喜欢薇薇儿了!不过这房中术……” 孟蔷薇性子蛮野,本就是假哭卖惨,引得姐夫同她一起过来。 眼见诡计得逞,可不是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挣开被子的束缚,将还在絮叨说教的姐夫给压倒在床。 她趁其不备纵身一跃,盛气凌人地骑跨在了长庚的腰腹之下,娇声埋怨起来:“既然喜欢,那姐夫就陪薇薇儿一起修行这玄素之道……哇,听这功夫名字就厉害威武,薇薇儿可是连功夫秘籍都看了,咱们今儿先练第一招好不好?” 小姑娘粉嫩脸儿红艳艳的,如艳熟之苹果,她水汪汪的眼眸滴溜溜地转起来,一下就瞥到长庚身下那高高隆起之处,咦,这岂不就是姐夫贴身藏着的那大棒吗? 孟蔷薇软绵绵的小手立马就扒了那松垮裤腰,放出了姐夫那根赤红狰狞的硕长大棒,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起这跟个大硬杵的神兵利器:“哇,好烫,好粗……姐夫的这大棒好神奇诶,烫呼呼的,还硬梆梆的,随便摸一摸就又变大了……” “什么秘籍?薇薇儿,不可以!你快松手,不可以这样……你年纪太小不通人事,你会后悔的,别!唔……别摸,嗯,你这小丫头,真的要命了……”长庚抬头就能看到蔷薇的外衫衣襟大开,胸前那两只饱满过人的雪峰简直要晃花了他的眼睛。 以他的力气功夫,本是可以轻轻松松地掀翻身上的薇薇儿。 可温香软玉在上,还有那清甜馥郁的少女芬芳,简直撩的他头晕目眩。 还有小美人那在他胯下作弄的柔软小手,一股又一股炽热的情欲火焰灼烧得他意乱情迷,简直是把他的理智烧得精光稀烂,根本早就丢掉了反抗的念头,只能任身上这个嚣张诱人的小妖精为所欲为…… 小蔷薇只觉得掌心的那大棒搏动紧密,一跳一跳的还会猛地胀大肿烫,只觉得稀奇神秘,越发玩的兴起:“哼,姐夫坏坏,薇薇儿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姐夫不配合没关系,姐姐给我的秘籍上还有图画,薇薇儿看的可清了,人家可以自己来!薇薇儿很好学很努力的,还把这篇叫桃园主人的功夫要诀给背下来了!” “薇薇儿背给姐夫听,嗯,所谓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画上好像就是咱们这个姿势,然后薇薇儿就要把姐夫的这根大棒,塞到自己嘘嘘的这里……”她一边回忆,一边就扶着那颤抖冒水的圆硕冠头,笨拙又努力地想将这大物什戳送进自己的腿心花底。 娇憨妻妹美蔷薇15薇薇儿不后悔,姐夫可莫要把您的大棒给弄出去,不要拔不要拔… 长庚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根本动弹不得。 他死死地盯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蔷薇儿,看着她双腿大开,大剌剌地露出了当间一道鸡冠微吐的诱人缝心。 那雪馥馥光肥肥的小肉丘高耸直抖,好似一枚薄皮的糯米点心,隐隐有玉光微闪,开口一道,嫩缝儿咻咻轻颤,丝丝缕缕地溢出了内里清甜的亮水儿蜜汁儿…… 耳畔是小薇薇儿兴冲冲慢悠悠地背着的淫诗艳词,什么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 唔,小薇薇的嫩户儿确实生的煞是好看,粉嫩嫩的正如那牡丹花苞之心,鼓鼓涨涨得似下一刻就要绽放,缝口汩汩地往沁着滴滴仙露,浓艳淫糜间盈盈垂凋落英一片,美的教人根本移不开眼…… 长庚全身欲焰燥狂,可不是觉得自个儿骨节要融掉了,眼见自己那红紫尘柄被扶着就要戳开那盈盈含露的粉软花苞,唔……好紧张,好期待…… 鼻间轻轻一嗅,就能闻到那春水花汁的清甜香气,男人根本控制不住那肿胀不堪之物愈发亢奋勇猛,便是连他自己个儿的呼吸吐纳都要凝滞停住了。 然薇薇儿着实经验不丰,就在男人那巨如李子的紫红宝球碰到小小花口时,粉粉的两瓣细肉被大物那灼烫的温度给煨得倏地一颤。 小姑娘本就天生媚骨身娇体软,这副身子敏感的不得了,这一刺激便弄得花底麻酥,涌出更多融融黏黏的春水蜜汁儿,咕叽咕叽地激流而出…… 薇薇儿那玲珑光裸的娇躯一战,半拿着大物的玉笋小手都跟着抖了起来,被春水浸润的小户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滑溜溜的便越发对不准那粗硕狰狞的大棒了。 猝不及防也被淋湿的大菇头蹭着花阜溢出的琼浆蜜液,不听话的宝贝翘得悠悠乱晃,那巨榔头般的龟首一溜一滑的可是怎么也进顶不去。 这下可是要急坏了学武心切的薇薇儿,她难耐得喘息着想摆腰迎合,却根本不得其法无能为力。 最懂其中门道的姐夫就那样躺着也不帮忙,薇薇儿又羞又急委屈得都要哭了,带着哭腔的软语似莺啼婉转一般:“唔……怎么进不去啊……姐夫,好奇怪啊,怎么人家下头又流了这么多蜜水?您帮帮薇薇儿嘛……” “嗯?明明姐夫的大棒都没戳进去,薇薇儿就觉得浑身无力,似是那要诀里的骨节酥熔难动……唔,姐夫您帮帮薇薇儿,人家不会弄啦……姐夫的大棒这么大,薇薇儿的小户这么小,感觉真的戳不下去……” 小姑娘的娇娇呢喃颇有勾魂融魄的味道,听得长庚浑身血脉偾张淫意如炽,尤其这大物上还有滑腻蜜液顺根淋漓流下,那圆润顶端又屡过其门而不入,一挑一挑的…… 此般欲拒还迎的简直是惹得他理智崩溃渐离,下边那金铁大棒更是勃得爆胀酸痛,该死的,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长庚再顾不得什么姐夫不姐夫了,哑声道:“唔……薇薇儿别哭,既然薇薇儿这么想要,姐夫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薇薇儿可忍住疼,姐夫的大棒要进来了……” 说着他就扶住佳人纤细柳腰,同时跟着劲腰一耸,对准压住小美人那娇娇的花苞两瓣,重重狠狠地挺杵一刺,施施然间就挺进了那紧致暖烫的极品美穴。 刚一进去便如同陷入凝脂粉脂般酥软异常,层层叠叠的软肉蜂拥而至痴缠吸附,春深水暖密密匝匝的,简直是爽的长庚四肢顿麻,忍不住便又弓腰深入,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地,奋勇向前长驱直入…… 薇薇儿的娇躯瞬间绷紧,她只觉小花户被那勃硬滚烫的大棒给塞得饱胀欲裂,可不是痛得一汪汪的桃花泪儿都要从眼眶里簌簌落了出来。 她头上都冒出了涔涔细汗,嫣红欲滴的小口被捅的呜咽一声,娇媚凄婉,悠然动人:“唔……好痛,竟然真的很痛咧……唔,学武功真的好难,真的要吃很多苦头咧……” “可痛死薇薇儿,薇薇儿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果然姐夫的棒儿太大太粗了……唔,好烫,真的要把薇薇儿的小户给撑坏了……哇,真的好痛,痛死薇薇儿了……” 长庚被薇薇儿的那一声痛呼,头脑里又回来了些许神明。 他素来疼惜她这个妻妹,现下看小姑娘泪光潸潸的甚是心疼,纵然已进到一半,仍旧强行克制停下:“唔……薇薇儿乖乖,既然痛的慌,要不就算了,姐夫这便把大棒退出来好了,就知道你这小乖乖怕痛后悔了,罢了罢了……” 他恋恋不舍那嫩穴娇美湿软,当即咬着牙根想往外一拔,奈何那小户里九曲回廊甚为紧窒,绞着缠着根本舍不得这粗硬尘柄,进的容易却是根本拔不出来…… 薇薇儿痛得直打哆嗦,却又不想就这样放弃学这神秘功夫,急忙娇呼道:“不要不要……好姐夫,薇薇儿不疼了,不后悔了……姐夫可莫要把大棒给弄出去,不要拔不要拔……” “红叶姐姐都不怕痛的,我薇薇儿更不怕的……学武功哪有不吃苦的,薇薇儿做好准备了,人家不怕痛的,随便喊喊而已,姐夫要是真的心疼薇薇儿,以后就不要把绝世武功教给外人,薇薇儿什么苦都可以吃的,姐夫教我一个人功夫就好……” 她还怕长庚反悔,咬了牙狠了心又往下重重沉沉地一坐到底,期间还似横有一物阻了一阻,她也不管,浑然不知这是元红已破,春山难遮,一江红水东流而去再回不来。 这般教硕长大物直插尽头,那绝美的白玉娇躯猛一激灵,孟蔷薇便痛的弯下了腰,柔柔弱弱地压在了长庚健壮精实的胸膛上,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着断了线的珍珠眼泪。 她嘤嘤嘤地撒起娇来,恨恨地在长庚肩头咬了一口:“唔,真的好痛……薇薇儿还以为自己都要没命了咧,姐夫,好姐夫……人家为了学这门房中术吃了这许多苦,坏姐夫可莫要藏私,一定要好好教导人家,要不然薇薇儿可不依您,您可不能教人家的比红叶姐姐的少,人家可是姐夫最疼爱的薇薇儿不是嘛!” 娇憨妻妹美蔷薇16乖乖,不会坏掉的,姐夫怎么忍心插坏薇薇儿这么缠人的小穴? 长庚被蔷薇的细牙给咬得轻轻嘶了一声,然身下那深埋花径的阳物给夹得舒爽难耐,阴小阳大,笃实无间地胀满琼室,其里似含无穷吸力,让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如此美妙绝伦,如此娇香腻玉,着实是引得他欲罢不能,美得忘乎所以,饶不得已柱身激胀暴涨数寸,茎上青筋直弹,差点就更是要撑坏了薇薇儿的小穴了。 眼见薇薇儿哭的可怜凄戚,长庚心头柔软的一塌糊涂,只得轻声再轻声的柔柔哄着:“好薇薇儿莫哭,姐夫的心都教你哭疼了……姐夫最疼的除了你牡丹长姐,那不就是咱们薇薇儿,姐夫对你怎么会藏私?小乖乖儿且咬牙忍一忍,咱这开始确实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至于薇薇儿随口提到的红叶贱婢,长庚厌恶至极,根本问也不曾发问,在此欲火中烧翻云覆雨的关键时刻,他哪里有时间,哪里有功夫,再深究什么不能教得比红叶少的缘由始末? “真的吗?姐夫可不要骗薇薇儿,之后真的会快活吗?唔……我怎么不太相信啊,唔,顶的好深,啊,姐夫,您先别动大棒子啊,哎呀,别,别往外抽,有一点点痛,哎呀,别……”蔷薇儿还在半信半疑,长庚此时却浑欲不能再忍,已然发动尘柄。 他的窄腰陡地发起千钧之力,胯下大棒硬如金铁虎虎又威,专门照住美人幽深花底的娇嫩花芯,如擂战鼓般狠狠地顶撞过去。 同时又用大掌托起美人粉臀一上一下,两相配合好让枪头全入猛抽猛插。 一抽一送自初至根深贯牝户,激得美人腿心间鲜红桃瓣绽绽,甚至还有缕缕黏腻甜香的花露,混着几丝旖旎血红慢慢浅溢淌下…… 蔷薇儿被骤然顶送起来的大棒给惊了一跳,咬着唇儿娇声连连地喊叫起来,:“哎哟,姐夫……哎呀,您怎么这么快就把大棒给插进来了……唔,痛,姐夫轻些啦,大棒挺的有点重咧,哇,撞的好深,啊……哇,好难过……嗯,但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唔……好难受,又好有趣……哎呀,受不住了……” 小姑娘初时尚觉胀麻辣痛,及至后来竟亦真真得了些有趣。 尤其是姐夫的大棒每每达与至深,那棱硬菇头似是每下都似采到了她花底尽头处那敏感的骚心,不由地一阵爽怡异常眼饧骨软…… 尤其又在姐夫的大棒进退之间,生生涩涩的抽动竟然有序,那粗大滚烫的欲身与她丝滑的花壁紧密相煨,煞是迷人。 不过几下摩擦起美人的的熊熊欲火,一路燃入四肢百骸,燃入芳心深处,撩的薇薇儿通身淫情汲汲,几欲难耐。 唔,天啊,原来练武功竟是如此快活畅美,简直非言语足以形容,哎呀,姐夫真的没有骗自己呢! 薇薇儿渐入佳境,柔美四肢俱是紧紧缠上男人健躯。 她整个人似瘫在了长庚身上,雪白的十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