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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气地求饶,“呜呜,我忍,忍不住了啊……” 她强忍着,可越忍那股冲动越明显,胀得她小腹发酸。陆愈不等她继续说,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抵着她的齿龈逗弄。唇中的敏感带被舔舐,身下的肉珠被揉捏,甬道中敏感的那点被快速顶撞,容昭再也没办法忍耐,蹬着双腿无声叫着泄了出来。 体液如潮水般往外射,兜头打在陆愈的硬挺上,陆愈被这般刺激,更是顶着那点不愿放。潮吹的快感过多,容昭根本承受不住,蜷缩着白嫩的脚趾,在陆愈又顶弄时晕了过去。 人暂时昏了过去,身子却仍兴奋,甬道含着陆愈的硬挺不愿松开。陆愈把着她柔软的身子继续往里顶,两人身下已湿润一片,连地上都是她泄出的水液。陆愈红了眼,恨不能将她裹进自己身体里,这样便能时时守着她。 当他绷紧身子粗喘着射在她身上,回神看着她浑身的痕迹,白灼和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肚皮,腿间更是湿淋淋一片。他喘着气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躁动的心才总算有了片刻的安宁。 //////////////// 第二日陆愈当值,他同往常一样翻看医书病例。平日里午间用餐食陆愈总是最后一个离去,今日他却提前离座,见到祁御医时开口寒暄:“祁大人还不走?” 正在誊抄方子的祁御医笑道:“还有最后一张方子,誊抄下来便走。” 陆愈上前,随意看了看,“是齐王妃养身的方子?” 御医给贵人们开的方子都得备份存档,若他日出了什么问题才好查看。 “齐王妃这次小产伤了身子,齐王殿下特命下官好生照看。” 他说话时并不看陆愈,只垂头抄写方子,陆愈也不管他,点头又道:“那日我听老师他们谈起齐王妃这一胎,说是可惜了。” 祁御医顿了一下,未能把好笔,硬生生把一撇写成了粗黑的点。祁御医比陆愈年长不了几岁,模样也生得周正,颇有几分玉面书生的模样。他抬眼看着陆愈干笑两声,“好不容易怀了六月的孩子说没就没,怎能不可惜呢?” 陆愈装作未瞧见他那一笔,继续说道:“这般说来也是,不过我听老师们的意思,那孩子差些本来能生下来。你我都是医者,当是都明白就算是早产也得有七个足月才行,若只有六月是半丝希望也无。” 他看了看祁御医,状似惊讶地问:“齐王妃怀孕不过六月余,这孩子怎还能生下来?” 祁御医一怔,似未想到陆愈会问这些,随即就见平日总是冷淡的人笑了笑,“那日老师们一直在讨论这事,我听后也是好奇才想来问问。” 祁御医尴尬地笑了笑,“当时下官也奇怪,想来是齐王妃身子好将胎儿也养得好。” 陆愈听见这话,是真笑了,“兴许吧。” 随即道:“我该走了,近来天热,祁大人当心莫要中暑才是。” “陆大人好走,下官也要忙完了。” 待陆愈离开,祁御医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心中生起更加不好的预感。 当日夜里宵禁后一人避开巡夜的金吾卫,慌慌张张地在街上行走。他应是慌张,不时回望看有无人跟踪,却没发现有人躲在屋檐之后跟了他一路。 他从城东行至城西,直到落屋入门方安心。随着他进屋,有人从角落出来,随后便见跟踪了他一路的黑衣人走到了那人跟前。 “确实如陆大人所料,这鼠头贼脑的家伙大半夜出门就是去齐王府。”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功夫极好的笑尘,“他在齐王府后门和个丫鬟见了面,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他就又回来了。” 陆愈点头,幽深地目光看向入口处。笑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转了转眼问道:“可需我进去将他捉来盘问一番?” 陆愈摇头,“今日便劳烦公子了。” 笑尘摆摆手,笑道:“我不过听命行事,世子安排下来的事做不好怕是要断我吃喝。” 陆愈和沈端并不熟识,自春猎后几乎未见过他。直到他这次查容昭和袁贞的事,谢渺说找人帮他,他才知沈端好似和豫王府走得极近。两方如何相识他不得而知,他也不想过多关心,很多事从来都不需要刨根问底。 “替我向世子转达谢意,他日一定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若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陆愈点头,随即便见笑尘抱拳别过,他跳上屋檐,转瞬就消失在夜幕里。陆愈又看向还亮着灯的和平坊,目光晦暗难明。 【一斛珠】钩吻 「贰贰」 钩吻 自那日后祁御医就整日心神恍惚,好几次在叶奉御询问方子时未能答上话。叶奉御见他精神不济,关切的询问,陆愈竟比往日热情,主动要替他诊脉。 祁御医本想拒绝,身为他二人师长的叶奉御却开口道:“我们当医者的更应爱重自己的身子,让子益替你看看。” 他无法,只能伸手让陆愈给他诊脉。陆愈平日里处事得体,虽冷淡也不会让人生厌,今日他诊脉时却似笑非笑地直视着祁御医的眼睛,似要将他看透。 祁御医心中发虚,额上生了冷汗,陆愈在此时松了手,开口道:“无甚大事,不过体虚疲累,多休养便好。” 叶奉御点点头,“想来是你近日操劳齐王妃的事没能歇息好,这样,你今日就先回家好生歇息。” 祁御医看了一眼陆愈,应了下来。陆愈却未再说什么,像是全然不在意他是否离去,只自己忙自己的事。当日奉医局一切如常,陆愈按时下值归家,除开回家途中去了一次叶氏糕点铺外并未去别处。 第二日一早他出门去奉医局上值,才跨出陆府大门便有名年轻男子冲了上来,作揖求他,“陆大人,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吧。” 这人陆愈记得,是祁御医的随侍。 陆愈让陆川替他告假,自己去了和平坊,在祁御医家中见到了面色青白,痛苦不堪的祁御医。 倚着床架的祁御医见他来了,正想说话却先呕出一口血水来。陆愈瞧一眼床边的便盆,血水混着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转身问一旁的随从:“你家大人这样多久了?” 随从正在给祁御医递水,听见陆愈问自己,赶忙答道:“从昨夜子时到现在。” “子时?”陆愈挑眉反问。 听见这话祁御医一阵猛咳,陆愈上前观他面色,却听祁御医开口叫自己的随从出去。陆愈并未阻止,只是替他诊脉,还未得出结果就听祁御医自己说道:“我是中毒了。” 陆愈似未听出他话中的悲戚和怨恨,只道:“祁大人知道谁给你下的毒?” 祁御医却没再说话,一双眼通红,在青白的脸上格外可怖。 “钩吻花。”陆愈平淡地开口宣布他中了什么毒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