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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浪费。 “阵门在哪?” “傻不傻,”老太太鄙视地开口,“这种东西能告诉你们?” 两人都太能折腾,老太太本能的不信任。 只听他们的话,就知道两小子心思活泛了。 老太太基本肯定,两人知道怎么出去后,必然三天两头往外跑。 “这样说,玉佩岂不是没用?” “阵门的事,我跟你二嫂说过,她知道,你们想出去,只能问她。” 姜暖总共弄出两块玉佩,本来打算自己留一块,剩下一块放在二儿媳那里,谁知两小子半路杀出来。 不给他们肯定会被磨很久,倒不如直接点。 “还要问二嫂啊,”黄小三有些不满,“她不同意我们岂不是出不去?” 闻言,姜暖眯起眼睛,“你要出去?” “没,没有,”察觉到语气里的危险,黄小三果断转移话题,“娘,我觉得给二嫂管家很好,她为人端庄大方,做事也周全,还……” “行了,拍马屁也没用,”姜暖打断儿子,“我已经交代过,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会让你们出去,别想耍花样,你二嫂的心眼并不比谁少。”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全都有些失望。 “玉佩已经给了你们,”姜暖不想再被两人纠缠,“赶紧走吧,家里事情多着呢,没事就去帮忙。” “娘,我……” “不想听你说话,头疼,”姜暖遮住耳朵,“让我清净会儿。” 孩子大了,反而更不省心,真是愁人。 黄小三还想说什么,被姜朝扯住衣袖阻止了,只能妥协,“那行吧。” 抿抿嘴,又磨蹭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跟在姜朝后面离开。 “总算走了,”老太太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了,“两臭小子,磨起来烦死人。” 缠起人来,磨的人头疼。 您老也差不多。 姜暖心中腹诽,却不敢说出来。 “娘,这趟京城要赶路,吃不好睡不好,你真的不再考虑下?” 姜暖并不忍心老太太跟着一路奔波。 “不考虑,这事说起来还是因为我,这个时候退缩,我成了什么?” 这才是老太太坚持的主要原因。 若是这次待在家里,她感觉以后拿到爵位良心会过不去。 “行吧,”姜暖很无奈,“您老今天早点休息,咱们明儿一早就出发,什么都不用管,东西我全都会准备好。” “衣裳也不用?” “不用,我有别的打算。” “行,都听你的。” 老太太虽然在家里很强势,却没去过外面,心里有些发虚。 对闺女也格外顺从。 入夜,姜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额头满是汗珠,心口也扑通扑通跳不听。 “面色惊慌的百姓,杀气腾腾的甲兵,无数人的哀嚎,还有熊熊燃烧的大火……” 这什么场景? 怎么会突然梦到这些? 自己一向好眠,怎么会梦到这种事? 擦擦额头的汗,姜暖起身,走进院子。 月牙高高挂在上空,照的院子很明亮,树枝沙沙作响,蝉鸣在耳边响起。 宁静,平淡,也赏心悦目。 伴随着微风吹来的阵阵梅香,心情更加放松。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姜暖终于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然而,脑海中的场景,却怎么也无法消散。 “难道是预警?” 姜暖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让老天爷给自己提醒。 然而,好端端的突然做这种梦,她又找不到别的解释。 “或许,不过是一个普通噩梦。” 只是来的时机实在凑巧。 虽然这样劝说自己,姜暖还是无法完全放下。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梦里的场景,显然是遭遇了乱世,但是大周国泰民安,虽偶有波澜,却不至于如此混乱。 把这件事压在心里,姜暖去了空间。 空间里的小六,正在努力掰玉米,看到姜暖来,连忙哒哒地跑过来,讨好地看着她,眼神不住地往井口瞟。 见状,姜暖不用脑袋都知道它想做什么。 “上次已经给你喝了一盆,不把玉米掰好,不准喝。” 在她不吝啬空间水的催生下,玉米已经第三茬,刚刚好够一亩地。 另外两亩,一亩种了平常食用的各种青菜瓜果,另一亩用做实验田。 目前为止,她已经培育出三个品种的玉米。 一种普通的,产量特别高,以大周目前的条件,也能亩产一千二百斤。 还有一种水果玉米,不仅甜,水还特别多,咬一口爆汁的那种。 最后一种,产量很低,但是秸秆的含糖量特别高,可以用来榨糖。 虽然还没有做过实验,姜暖却觉得榨出来的糖,并不会输给蔗糖。 眸! 小六抬抬蹄子,眸中浓浓的委屈。 让它拉人耕地就算了,还让他掰东西,简直故意难为牛。 “别装,我知道你能做到。”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小六的蹄子会如此灵活。 坏掉的板凳都能修好,掰这些玉米,洒洒水而已。 眸! 小六试图讨价还价,想先把报酬拿到。 “果然成精了,”姜暖没好气地揉揉牛头,“看来不能让你再继续待在空间。” 家里人都以为小六在深山,却被自己弄进空间来,还养的油光透亮,看着就觉得……好吃。 小六听到这话,顿时急了,挣扎地看一眼姜暖,一头扎在玉米地。 没一会儿,一个个玉米光溜整齐的排列在放倒的秸秆上。 见状,姜暖嘴角抽搐不已。 她一直怀疑这头牛偷懒耍滑,今天可算找到了证据。 当即,看着牛的眼神危险起来,“好好干活,若是今晚掰不完玉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第778章 郁闷 都说吃苦耐劳老黄牛,这句话却一点都配不上黄小六。 这头牛很精,特别精。 最会藏拙偷懒,不注意根本看不出。 听到姜暖的话,黄小六更加卖力的干活,不敢丝毫懈怠。 见状,姜暖眼眸闪过精光。 这牛自从来到空间,就彻底赖在这里,死活不出去,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带出去。 经过这段插曲,姜暖的心情放松不少。 不紧不慢地走出茅屋,仔细打量一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目光落在金色的弓上。 空间的东西,几乎每一寸土地她都摸过,除了墙壁上的这张弓,唯独它,从来没有接触过。 上面刻画着华丽、深奥的花纹,与简陋的茅屋格格不入。 因为在上墙,又用不到,被自己忽略个彻底。 抬抬手,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