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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了一些。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呼吸,那些吸进来的气就顺着他背后那些小孔又都冒了出去。他没死成!潋滟心中悲笑:看来这老天是偏要与他做对的了!他想安定偏偏苦难连连!他想死了却又每次死里逃生。身体渐渐麻木了,疼痛也变得无知觉了。潋滟知道,葛自炘要开始他的游戏了。他偏了软绵绵的脖子刚好看到那床边坐着的凤莱。凤莱睁大了凤目,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第17章 第十六章 葛自炘正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快感里,见潋滟如同上次那样,死过去一下又喘上气来,更加激动的热血沸腾。他扒了潋滟的亵裤,找准那红红的娇穴,未加润滑就将粗壮的手指一次捅入三根,捅得潋滟又干呕一声,翻了一记白眼。那手指在那娇红之处挖来掘去,刨地一般不断深入,将那红红的蜿蜒坡道一并给翻了起来,便低了头伸了舌头去探那坡道深处。葛自炘自己一面舔弄,一面也抬眼观察凤莱。那凤莱被一开始潋滟痛死过去那一幕给吓了一跳之后,又摆出了高高在上的冰人之姿。他见葛自炘龌龊地舔弄男人的‘粪门’还对他目光挑逗,当下觉得喉间一急,似有异物堵在那里直犯酸水。 潋滟被葛自炘抱住舔弄花穴,酥、麻、酸、痒、疼各种滋味顿时从那舌头钻进后穴又往四肢百骸涌去。那下身玉柱也突突地立了起来,直打着葛自炘的脖子。葛自炘一见潋滟来了兴致了,立即凑了嘴上去与潋滟亲嘴,二人吧唧吧唧的舔吻吸吮,潋滟迷了情只顾着享受乐趣,完全将自己的‘人’形抛弃,化身成妖娆的淫兽。 葛自炘一时扒出手指,见那处贪穴不满地蠕动闭合,吐出贪婪的余韵。立刻将自己放于旁边的一盏三脚烛台给插了进去。那烛台是中空的,插入娇穴只是将那处给撑得更大,并未堵住花穴,因此,葛自炘将自己的男物从那中空的烛台又插进去,一举堵住那美得冒泡的花门。葛自炘的巨枪一被潋滟的火热给包裹住,又被烛台的四周给紧卡住,让他“啊!啊!”高叫起来。一时胯下动起来之时,那巨枪被那烛台给局限住想整根涨得更大却又不能,只勒了中间,前面枪头倒像是发面般一下子肿胀起来,撑得潋滟也是晃了小腰来磨它。两人你推我磨,将那花道与菊门磨得红红软软,熟透的樱桃般。而那巨枪也是勒成了冬天里风的那腊肠,两边粗中间细,且油光红亮的。 葛自炘掰着潋滟的腰推了几百下,感觉激情已到高潮,忙抽了那腊肠似的枪,端着就往凤莱这里走来。凤莱只拿那‘你是猪狗不如’的眼神斜着看他,神情倨傲。那葛自炘竟然无法再往前多迈一步,被那轻蔑的眼神一刺激,当下只能端着枪冲着凤莱坐的床榻就是一阵乱射,有不少东西还喷溅到凤莱的衣角,凤莱却连眉毛都没有动一动。葛自炘自觉自己也不像往日,偏偏对凤莱硬不下心,只能气急败坏的掩了裤子就往帐外奔去。他跑的太快,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凤莱嫌恶的眼神以及长松一口气的动作。 可怜的潋滟身下还没尽兴就那样被人给撂在一旁,只得自己小心地从那钉子堆里慢慢将肉抽离,随后跌落在地上,自己探手抓了那还嵌在体内的烛台又狠狠地插弄几下,又摸弄了一番令其发射出来。 做完这些他再无半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呼吸。 凤莱见潋滟如此大胆,放浪形骸,更加看不起潋滟了。 “天生欠操的人!你都不知道羞耻是何物吗?”凤莱拉高了声线,鄙夷地瞅了潋滟全身一眼“你今后千万别靠近我,如此肮脏!连那圈里的畜牲都比你干净十倍!”说完这些话,凤莱高傲地躺下,将背对着潋滟合衣睡去。 潋滟一开始只是喘气,当气息总算是平稳下来后,他趴在地上将脸埋在了双手中间默默地流出了眼泪。羞耻?公子你生来就不知道有些人是根本谈不起‘羞耻’这两个字的么?有了羞耻,他们这些穷苦卑贱的人还怎么能活得下去啊! 潋滟不知道那天他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帐内的,只是当他睁开眼睛时,小孔燕正红着眼守在旁边,手上端了一碗白水上飘着几粒米的粥。潋滟知道自己又“失宠”了。也许就是那位高贵公子的意思。他安慰地冲孔燕笑笑:“哥哥没用!又要让你挨饿了!”他原本只是想说句玩笑话逗逗小孔燕。谁知孔燕一听就嚎啕大哭起来:“哥哥!我不怕挨饿!只要哥哥不再受伤!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再不走的话你会死的!”孔燕哭得眼泪鼻涕的,潋滟听他说的也是心中泛酸。 离开?谈何容易?也许只有仗打了起来,他们才有那种机会吧!潋滟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亮,又马上骂自己王八蛋,为了能有机会逃跑竟然想害了这边疆数十万百姓饱受战火之苦。但是一想到如此下去自己可能真的挨不到冬天,自己死了,孔燕也就差不多了。自己反正就是一无耻小人,又何必管的那么多。想着这里,潋滟马上又回过神来,拍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暗骂自己猪狗不如。强迫自己不能再多想了。 一时潋滟冷静下来,又想到那突然出现的凤莱公子。这种时候,凤莱公子的出现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果是无意倒也罢了,若是有意,那就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如果真是那样,也许过不了许久真的会打起仗来也不一定。潋滟又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