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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双臂,在椅子边缘戒备地坐了个沿儿,视线还紧紧地锁定枕鹤。 “当你感受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自我保护,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凌霄警惕地摇摇头。 “这叫本能。本能是刻在我们基因里的,任何人都无法克服,你知不知道,就连觉醒后寻找伴侣,也是天宿人的本能之一。” “那你为什么还单身到现在?” “是啊,就算是我,也无法与本能作对,坚持了这么久,我也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呢,”枕鹤难得示弱说。 “你说的这个,跟我刚才说的有什么联系吗?” 枕鹤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事吗,不如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你今天不收费了?” “给你个大优惠,今天免费,想问什么就问吧。” 凌霄想了想,“就说说你喜欢的人吧。” 枕鹤又习惯性地去玩弄手上的环指,“我喜欢的人……有一个她喜欢的人,而她喜欢的人,碰巧也喜欢她,这件事对于我是不幸,但从她的角度讲,恐怕没有什么比这更幸运的事了吧。” “既然你也喜欢他,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真正的爱情,就是给你最想囚禁的人,以最大限度的自由。” 凌霄把这句话默念一遍,似乎有所触动。 “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有人活了四百多年都不明白。” “那然后呢?”凌霄问。 “他们两个情投意合,跟你的小伙伴们一样,全心全意地期待着觉醒期的到来,没想到成人仪式的那一天,就是她这一世的终点。” 凌霄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死了,”枕鹤的声音中不包含任何情绪,“他们没有服从校方的规定,私自结合,第二天人们发现的时候,她的灵魂已经转世了,是被她心爱的人用匕首一刀刺进心口死掉的。” 凌霄难以置信,“怎么……怎么会这样?” “因为在成人仪式上落败而死掉,听上去很可笑不是吗?这确实是小概率事件,但不代表不会发生,又偏偏落到了她的头上。或许我应该庆幸,至少她在临死前最后一秒完成了成人礼,至少她还能转世重生,而不至于魂飞魄散。” “这怎么可能?”凌霄不理解,“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再深厚的两情相悦,也敌不过原始本能。就像我发出杀气,你会防备,而被取心头血,是比杀气还要严重千万倍的威胁,没有人能够心甘情愿束手就范。哪怕他们彼此再相爱、再愿意付出、再愿意为了对方牺牲一切,都无法战胜刻在我们基因上的本能。” “我是不知道校方是拿什么花言巧语来欺骗你们这些无知雏态的,什么自愿献上心头血,说到底都是笑话。本能是永远无法战胜的,那些人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成人仪式就是让相爱的人自相残杀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天宿的配偶制度,是全宇宙最残忍的制度,成人仪式更是星际中最残酷最没有人性的战斗。天宿人为了建立配偶关系,不仅要被迫毫无动机地战斗,出手的对象还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场战斗的理由,因为真正的理由已经被前人彻底地抹去了,现在的成年人,只会拿优胜劣汰那一套来忽悠一无所知的雏态。” “这世界上任何一场战斗都是有理由的,有的人是为了掠夺资源,有的人是为了保卫领土,甚至有的人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但无论哪一种,这些人都是有动机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打仗,除了我们。” “你见过两个丧失理智的天宿人自相残杀吗?在星系中拥有战斗机器之称的我们,可以赤手空拳对抗机甲,可以不借助任何辅助暴露在外太空,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在一对一的战斗中胜过天宿人,那就是失控的天宿人。每个天宿人一生都会失控一次,那就是在所谓的成人仪式上,为了成为契主,征服对方,不择手段。” 枕鹤的话简直像一盆冰水泼下来,听到最后,凌霄只觉十指冰冷,几近麻木。 “那、那岚晟和屏宗他们……” “你那两位小朋友吗?”枕鹤一脸的冷漠,“放心吧,毕竟丧命在成人仪式上这种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生,更何况自那起意外发生后,校方在安全方面上又重视了许多。” “与其担心他们的身体健康,不如好好想想,当他们醒来后,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自愿献上心头血这种逆天的大谎言。那种疯了一样想要致自己心爱之人于死地的念头,希望没有给他们的两情相悦划下阴影。” 九转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我是神经病,你问我“有药吗?”,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要是有药我早吃了; 为响应国家扫黄打非·净网2014活动,请不要问“有肉吗?”,要是能写我早写了。 我是一个随和的人,大家在评论里聊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触到我的雷区,我的雷区有三个,一是“有肉吗?”一是“作者数学不好。” 凌霄咻地站了起来,身体在枕鹤面前渐渐消失不见,等到他完全断开了连接,枕鹤才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跑得还真快。” “你不觉得你说得太直接了吗?万一吓到小朋友怎么办,”一个人影自暗处显现,枕鹤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这种登门造访的模式,也不介意被人偷听了之前的对话。 “跟你一比,我也是小朋友啊,”枕鹤还是躺在那儿,没有半点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你在一个刚刚苏醒的雏态面前说这种话,不脸红吗?”星楼笑着接道。 “你说我说得太直接,那请问我说的哪一个字不是真的?”枕鹤反问。 星楼想了想,“有一句话不是真的。” “哪一句?” 星楼模仿着他的语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场战斗的理由,因为真正的理由已经被前人彻底地抹去了。” “哦?”枕鹤起了好奇心,“你知道真相?” 星楼莞尔一笑,“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这是在藐视一个情报人员的求知欲。” “有朝一日月影醒来,或许他会有兴趣亲口告诉你。” 月影的波形在墙上抖动了两下,似乎在附和他的话。 “好吧,”枕鹤耸耸肩,“那你这会儿来的目的是?不要告诉我,你一大清早登门是要收租的。” “你恐怕已经是天宿最有钱的雏态了吧,哪里还在乎这点租金,”星楼调侃他,“别忘了,我有全网的监视权,刚才看到通讯录里的某个好友出现在你这个坐标,好奇所以来看一眼。” “你是说凌霄?你认识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