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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寂随风原本对莫羽行在美国偷情的怨恨减淡很多。自己犯错在先,连儿子都搞出来,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莫羽行守身如玉呢?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出一个错,似乎也无可厚非。 “确实很像,这个世界真奇妙啊!”寂随风不咸不淡地着。 “可以请您喝杯吗?”莫羽行扬下眉,眼含笑意。 “对不起,先生,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我等你下班,如何?”莫羽行紧追不舍。 寂随风耸耸肩,没做理会。寂随风转回来时,苏子宣已经颤抖得如风中落叶,张脸更是惨白如纸。 寂随风立在吧台附近,暗暗叹息。本以为的隐藏功力有多深呢,原来是没触碰到内心深处那根刺啊。怎么会么不幸地爱上莫羽行这只成精的老狐狸呢?他的冷血无情,我比谁都解。为他那么痴狂若癫,实在是太不值!莫羽行果然直坐在公共消费厅,时而凝神听音乐,时而专注地观察寂随风。 苏子宣无声地拒绝李维斯,第一次没有和后者共进退。看着苏子宣独坐的落寞身影,寂随风想到孙航哲的那番话。 你被玩弄了?被抛弃了?不是已经狠狠报复么?你不但报复莫羽行,还连累我。都已经做出那么过激的事,你还不想放手么?为什么不把些伤心事忘个彻底呢?如此执迷不悟,最终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寂随风在心里劝着别人,道理套套的。却没想过,既然自己么明白事理,为什么都活第三世,却依然泥足深陷呢?世上,永远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凌晨2,夜总会打烊,寂随风准下班。寂随风换掉制服,从员工通道出来时,莫羽行已经守候在那里。 “不知是否有荣幸请您吃宵夜?”莫羽行一副绅士派头。 “对不起,我要回家。”寂随风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也许可以送您程?”莫羽行锲而不舍。 “不必,谢谢。”寂随风狠狠瞪莫羽行眼,大步离开。 他分明看到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个修长的性身影。 下面的日子,莫羽行每晚必到,苏子宣也每晚必到。莫羽行每晚都不失时机地向寂随风献殷勤,给寂随风高额的小费,送寂随风小礼物。他会一直坚持到夜总会打烊,邀请寂随风吃饭,然后碰鼻子灰走人。 苏子宣有时候能坚持到打烊,有时候实在是气不过莫羽行的殷勤模样,只能眼含水雾、颤抖着身体离开。但是,第二天,苏子宣依然会跑过来继续受气。 看到这样的苏子宣,寂随风突然觉得对方是个单纯得有可爱、有傻气的人,怎么会那么心狠手辣地对白颀枫痛下杀手呢?那种一石四鸟的周密阴谋,真的不像是这种人能想出来的。寂随风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难不成冤枉人? 第93章 偷鸡不成 萨克森基本上会在周末过来,依然是一杯酒、一本书、一篮点心,依然是静静坐着、很少话。以前,寂随风对萨克森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二人既像朋友,又不太像朋友。 现在,每天被莫羽行骚扰,又要面对苏子宣复杂的眼神,不堪其扰的寂随风逐渐转变态度,对萨克森渐渐亲切起来。 一夜回剑桥镇的路上,萨克森开口。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 “什么?” “今晚那个男人……” “哦,没关系,随他去吧。”寂随风轻描淡写,“他说我长的像他的一个朋友。” “这是搭讪时常用的借口。”萨克森嗤之以鼻。 寂随风无奈地勾下嘴角,对萨克森的关心表示感谢。 对于寂随风的反应,莫羽行不骄不躁、不气不恼,依然继续献殷勤、继续踢铁板。发现莫羽行根本不上当,原本有些报复心理的寂随风有些挫败感。 寂随风被莫羽行缠得憋肚子火,他尚未爆发,有人却爆发。一晚,苏子宣独自坐着,浑身散发着浓重的哀怨之愁。他要了瓶酒,自斟自饮起来。两杯下肚,玉白的脸上满是火烧云。再一杯下去,苏子宣几乎坐不稳。 看到苏子宣瘫在沙发上一边抽噎、一边胡言乱语,寂随风有些不忍心。寂随风走上前帮忙,却被酒气冲的苏子宣猛地推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寂随风个踉跄,撞到茶几、带翻酒瓶,整个人以非常奇怪的姿势向后倒去。寂随风快速转身,面朝地面,就地个翻滚,卸去冲劲。 一直关注着寂随风的莫羽行箭步冲来,担忧道,“有没有伤到哪儿?” 寂随风摇摇头,站起身来,快速整理好制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寂随风盯着醉酒的苏子宣,一脸不爽。 苏子宣那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Seamus……Seamus……”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与纯白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展现出种纯洁的诱惑。 浓黑的长睫如鸦翅般颤动,晶莹的泪水汩汩而出,滑过精致的脸庞,悉数没入黑发之中。这个泪人儿,娇艳若桃、清纯如水,带着一种脆弱的美丽,很容易让人生出爱怜之心。 寂随风领着莫羽行进个小包厢,拨弄手表、释放出强力的电子干扰波。 莫羽行冷嘲热讽,“那对难兄难弟很在乎你嘛,连这种高科技的东西都帮弄来。” 寂随风出手如电,恶狠狠地掐住莫羽行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还嫌死我的次数不够多,是吗?这么缠着我,到底想干吗?” 莫羽行镇定自若地打个手势,示意寂随风放手。寂随风被莫羽行的态度激怒,对着后者柔软的腹部狠狠给几拳,才不甘心地松手。 莫羽行捂着肚子、弯着腰,痛苦地咳着,心中暗骂这个狼崽子下手太狠。 “你没资格骂我,都是你教出来的。”寂随风坐到沙发上,鼻孔冲,副拽得万二八千的模样。“名师出高徒,应该骄傲才对。” “我骄傲个屁!”莫羽行清清嗓子,“有你这么吃里扒外的吗?” “敢给我戴绿帽子,就要做好被扁的准备!”寂随风挥挥拳头。 “你把话清楚,谁给谁戴绿帽子?”莫羽行火,“你跟人乱搞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原谅!” “我承认有错在先,难道我犯错,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在美国乱搞?” 寂随风双目喷火,之前虽然想好不和莫羽行计较,现在却依然控制不住怒意。 “谁在美国乱搞?”莫羽行嚷嚷起来,“这个奥利文头脑有病,我都拒绝过很多次,他非要跟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我都回国,他还要巴巴地追到中国来骚扰,能怪得着我吗?” “要是没给他任何希望,他会那么痴缠?”寂随风剜莫羽行眼。 “他的声音和你的很像,确实让有些亲切感。可是,真的什么都没做,也绝对没有和他暧昧。”莫羽行语气坚定。 “你从来没和他暧昧?”寂随风逼视莫羽行,“鬼才信!” “好吧……”莫羽行几不可闻地叹声,“我承认,我确实和他上床。但是,那也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