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0
书迷正在阅读:会催眠魔法的大叔潜入美女家里开后宫、婚前化奴的姐姐、人妻碧池日记(K记翻译)、世间安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我有大哥颜如玉、处女女友的沦陷、乱花迷人眼、柏拉图相簿、听雪谱(在落雪的尽头等你)第十二卷 210-228、甘蔗林畅想
你的儿子认清自己的本质,省得总是板起面孔教训。” “这个又太安静。”陈驭欣转向程于名怀里的小孩儿,“跟当年的小枫太像,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静谧。” “你说,他会不会也是被别的灵魂附体?”程于名审视着小孩儿。 “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陈驭欣撇嘴,“怎么怪事全让咱俩碰上?也太巧!” “不过是随嘴。”程于名拿起玩具逗弄小孩儿,柔声诱哄,“从儿,乖,叫爸爸。” 第一眼看到从儿,寂随风就感到无比亲切。这个小孩儿和当年的未从晴太像。听到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的对话,寂随风灵光乍现,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这是我儿子,对不对?”寂随风紧盯着程于名,语气急切。见到两个人点头,寂随风“霍”地起身,“快带去见他,快!” “这会儿,孩子早睡。”陈驭欣出言。 “不管,现在就要见。”寂随风风卷落叶般收拾好东西,催促道,“赶紧走!” 在寂随风的再催促下,程于名将车开得飞快。已经过了近个小时,仍未抵达郊区别墅,寂随风急。 “你们怎么把孩子放在么远的地方?”寂随风不满,“孩子们没有母爱,已经够可怜。难道连父爱都要剥夺吗?你们们两个怎么当爸爸的?” “我们工作繁忙,哪有时间整天盯着?”程于名反驳,“当年是谁答应照看孩子的?要不是为你,我弄这么多孩子出来干吗?你以为我愿意当个爸爸啊?个人活得不知道多舒服。现在被这么个累赘折磨死,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你弄孩子之前跟我打招呼了吗?”寂随风嚷嚷起来,“程于名,你自以为是地擅作主张,还有理?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从来就没有平等地看待过我,从来就没有从心底里尊重过我。生育孩子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我的精子,你们是怎么弄到的?不会是偷偷给下药吧?在你们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东西?孩子已经1岁,我这个做父亲的竟然毫不知情。如果你们今天不是搭错神经地告诉我,我不就一辈子蒙在鼓里了吗?” “关于孩子的事,我早就和你商量过了吧?”程于名冷着脸,“瞒着你弄孩子,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结果呢?你冷血无情地要离开我们。那个时候,如果把孩子的事说出来,你肯定会骂我用下三烂的手段破坏你的锦绣前程。人有多自私和狭隘,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根本不在儿,何苦把自己的一番苦心送到你脚下任由践踏?” “说到底,不就是我怨去英国读书吗?”寂随风叫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出国深造是多少学生的梦想,有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能去?” “你去英国都干什么?”程于名目光凛冽地盯寂随风眼,冰冷道,“需要把你做的事情讲一遍吗?” 寂随风噎下,恼恨道,“你们又借着保护的名义监视我?对于你们这套,我受够!”寂随风恶狠狠地捶下车门,“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权、什么叫个人隐私?你们眼里有王法没有? “莫羽行整天把你关在笼子里,你对他服服帖帖、恋恋不忘;我们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却而再、再而三地反应过激……”程于名的话尚未完,被踩到痛脚的寂随风已经吼起来,“干吗非得和他比?少跟我提他!” 程于名重重捶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在寂静的夜空久久回荡,扰得人心烦。车厢里的空气渐渐冰冻,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陈驭欣一直坐在后座,静静地听着程于名、寂随风的对话。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佩服莫羽行。在驭人之术方面,莫羽行实在是太强。自己和程于名花这么多年时间、费这么大力气,依然无法帮寂随风解开莫羽行这个枷锁。如果爱情场战争的敌方是莫羽行,自己和程于名的获胜机会将非常渺茫。真的要选择坚持吗?如飞蛾扑火般去打场基本上不可能嬴的战争,是不是太傻? 车子刚停稳,寂随风立即逃离开低气压中心。现在,只要和陈驭欣、程于名在起,寂随风就会手脚冒汗、心慌气短、心神不宁、束手束脚。唉……怎么感觉像小偷遇到警察般? 在仆人的带领下,洗净手脸的寂随风、陈驭欣、程于名三人走进婴儿房。 宽敞的房间中央,摆放着张四周都围有栏杆的、巨大的婴儿床。三个穿着小肚兜、纸尿裤的小家伙酣睡其上,睡姿各异。一个仰躺、一个侧卧、一个趴睡,睡姿都和各自的爸爸相像。 寂随风打开侧围栏,将仰躺的那个小宝宝抱过来。那白嫩、柔滑的肌肤,精巧、细致的五官,完完全全就是寂随风的翻版。寂随风目光温柔地打量着怀里的小宝宝,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对方浅淡的柳眉。第一次当爸爸时,寂随风的年龄是16岁。者次当爸爸,他的生理年龄又是16岁。两次,寂随风都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爸爸,历史总是惊人的巧合。 只是,第一个儿子不幸夭折。这一个,能否平安长大呢? 第100章 各自的小九九 寂随风将小宝宝趴放在床上,掏出路上刚买的婴儿理发器,轻巧、快速地剃着其后脑勺的头发。陈驭欣、程于名默契地从旁帮忙,一脸疑惑。 待到后脑勺的头发剃光后,一枚拇指盖大小的粉红色梅花胎记清晰地显露出来。陈驭欣、程于名对视眼,神情惊讶。三个小宝宝周岁时,他俩特意找专业人士给孩子们理了头、拍了照,还做了胎毛笔、胎毛印章等东西。谁会想到从儿这个小宝宝的头皮上会藏有玄机呢? 两个人同时看向寂随风,后者颤抖着身体、热泪盈眶。“从儿……”寂随风颤着手,悬空描摹着那梅花胎记。 “你现在不是应该10岁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吗?难道只给了你9年的幸福时光?现在的你,是投胎转世,还是灵魂转移?你对爸爸肯定毫无印象吧?爸爸一直很想见你,想看看你这一世过得好不好。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寂随风坐在床沿,泪眼朦胧地盯着梅花胎记,思潮翻滚。 程于名伸手重重掐下陈驭欣的胳膊,后者疼得抽了一口气,快速回掐一把。两个人揉搓着各自被掐红的胳膊,面部表情变幻不定。 “驭欣,我们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程于名难以置信地来回打量着寂随风和趴睡在床上的小宝宝,如坠云雾。 “我一向对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非常自豪,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贫乏的人。现实,永远比人脑更富想象力。” “如果你都觉得自己贫乏,我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陈驭欣感慨道,“我现在总算能体会人生如戏的滋味,尤其是出戏根本由不得我做主、更由不得我退场。” “你有很多次退场的机会。”程于名看着陈驭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