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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只能投在浴室光滑的马赛克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 颜妹(仔细观察):哥,你是不是在紧张? 唯嗣哥(全身绷紧):没有。 第19章 19 勾引我? 接下来是热裤,从紧拉着的裤头处,修长的手指滚烫撩人,触在她皮肤上,让她不自觉的收腹,腰肢细软,加上收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似乎要跳出来似的不停地给他施加压力。 浴室的温度逐渐升高,拉锁十分顺滑,但是柔臀被紧紧包裹着,还需要有个往下扯的力。他哥的头微微低着,额头上渗出了汗,颜君能看到他的下巴,冷峻的线条,她仰着头看着这个从小照顾她到现在的哥哥,嘴角一丝丝不容易察觉的狡黠笑容瞬间即逝。 小手覆上他的的手,“哥哥的手,好大。”颜君凑在他下巴处道。 就在颜玉怔住的一霎,她带着他的手慢慢,慢慢的滑向热裤里…… 本来就是紧身的热裤哪里还能容下两双手?柔软的肉感挤压着他,几乎是本能反应,他吻上了她。 没有做任何准备的颜君被一股力道压向墙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温热中有着霸道的吻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耳畔是略显急促的呼吸,颜玉捧着她的脸重重吮吸。颜君吃痛一声,他哥的虎牙,尖尖的又咬痛了她。 她可没有真醉,只是心里那一种疯长的念头像魔鬼的藤蔓,泛着不可理喻的妖异的疯狂。这一刻她脑子里全部空白,只想专注于他,体会他所有的温度和气息。 慌乱中热裤被扯下,墙壁凉凉的缓解了她身上那种不耐的燥热,印着粉色兔子的内衣在背后被人轻而易举的解开,雪白的两团颤动着跳了出来。 颜玉喘息了一下,细长的眸子里是□□的欲望。 现在,她只要稍稍勾勾指头,哪怕是世间最恐怖的□□,他也甘之若饴。 颜君心跳的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脸颊滚烫,不断升高的体温和胃里的酒液让酒意上来了。 迎着他不加掩饰的目光,颜君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唇还在她唇上,含混的说,“勾引我?” 那个“我”字语调上扬,蕴含了无法言喻的性感。 接下来便是又一轮的热情,颜君生涩的回应他,能感到他更加激烈的索求,两团柔软在两人之间挤压着,粉嫩的尖端摩挲着他滚烫的胸膛,颜君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渗了出来,大姨妈几天前刚来过,这…… 颜玉饱含宠溺的咬下她的鼻尖,“不专心,看来还没够。” 作势又要吻下去,颜君脸色通红的挣扎了几下,“不是啊,是我好朋友……” 她哥神色从疑惑到了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的暧昧。她哥笑起来很好看,现在就是,笑的有些奇怪,好像自己被扒了所有衣服站在他面前被他拆穿一样。 她忘了她现在全身相当于没穿。 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诱人的曲线滑下,来到她最为隐秘的地方。颜君不自在的夹紧双腿。 他就像个耐心教导她的老师,孜孜不倦的说,“乖,放松。” 颜君听话的让他到达,粉色的内裤上泛着亮意…… 手指刚刚碰到那个地方,颜君立即敏感的向上缩起,她哥的眼光幽邃,喉结上下滑动。 灵活的指尖仅仅几个按压就让她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颜玉声线暗哑,轻轻的蹭在她的皮肤之上,“小君,你很美。” 如果他没有为她考虑,是不可能在这个当口停下的。心爱的女人无声的引诱,没有良好的控制力,哪个男人可以做到这样? 手指上一片湿意,颜玉动作优雅的抹在她唇上,本就鲜艳的樱唇此刻更是水嘟嘟的,他眼光集中在那里,低头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 虽然说这是她自己的东西,可是上下不分总让颜君有些不自然,有些局促的摆脱他的亲吻。 忽然她哥停下了,颜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浴室耀眼的灯光照的她水眸微微眯着,她哥逆光,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什么。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散在气氛暧昧的空气中,“真是败给你了……” 她不知道,在一个濒临爆发的男人的身上乱动意味着什么,她哥,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颜玉细碎的黑发汗湿了一大片,别过头不看她,“你在这里,我去你房间洗澡。” 颜君看着她哥略显狼狈的身影,努力清除她脑海中她哥洗澡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勾引谁了呢。 颜君泡在浴缸里双目发直,发着呆一遍遍的回想他吻她的样子。越想身上那股燥热就越明显,颜君双手拍拍滚烫的脸,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弯着。 酒意让她做了个好梦。 她是真的爱上他了,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她不想让任何女人插入他们之间,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即使背上乱,伦的枷锁。 或许她和他,天生就是一种冷漠到极致的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表面上看来温和有礼,乖巧从容,实质上,从没有人明白那只是一张生活的画皮,真正的孤独和冰冷,都藏在骨头里。 世俗的眼光又算什么?他们本身就疯狂,他们,从不畏惧任何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唯嗣哥:原来你是个妖精。 颜妹:?(????)?…… 第20章 20 那些情书我为你念过 盛夏的c市风光正好,然而随之而来的是雨季。阴着的天气像极了一部分人的心情,这些人里包括他。 君安传媒的总裁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助理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留下敬敏挽着袖口站在门口。 颜玉不开口,敬敏就在那里站着。 “……我只是照老爷子吩咐。”敬敏被他的气势打败。 颜玉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落地窗上是雨幕,下面的行人和车辆都变得朦胧混沌。 烟,一根接一根。 气氛越来越沉重,就在敬敏以为沉默时,颜玉掐掉烟蒂,细长的眼睛是他从没见过的烦躁,“打一架。” 说着提起敬敏的衣领,拳陷在皮肤里那种闷声,听着就让人觉得害怕。 敬敏也不是善茬,利落的施展拳脚,几个回合,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 有时候男人之间有种莫名的默契,不用言语的沟通就能很好地表达自己。 敬敏摸着脸上的伤口,欲苦笑又“嘶”的一声倒吸口凉气,“这下,有理由找那个女人了。” 他说的颜玉知道,是阮蘅芜,不过也仅限知道那是敬家的私人医生,他只在颜君在敬家修养时见过面。 谁都明白敬老爷子在敬家有绝对的权力,甚至颜玉的现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