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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汩汩流出。 “小君”,车毓修除了声线有些颤抖,其他却好似并未受到影响,他跪倒在地上,“你记得我说过要你做我女朋友么?我是认真的,这一个多月来,我想明白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根本不会落入这五六个人的手中。 再以他的号召力,只要他振臂一呼,会有一大批人会跟随他来岛上冒险。 颜君木然地望向他。 他孤身一人,其实他早就知道此行无望,但是他还是来了,并且落入了颜玉的埋伏。 说了这句话,车毓修才扭转过来对颜玉道,“你不必对我严加防备,我本以为,我们会在某个地方坐下来谈话,没想到霍先生如此厚待我。” “你对颜君,根本不是真情实意!”这声音充满了愤怒,女人的尖声让颜君有一些清醒。 她回头,看到阮蘅芜因为怒意而显得狰狞的脸,“你只是爱颜君身上的她的影子!世上怎会有你这样冷酷虚伪的人!她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你却还要拉一个无辜的人,仅仅是因为你的私欲,就要让三个女人都承受痛苦!你应该下到地狱里赎罪!” 她夺过身边一个人的枪,颜君听的两声枪响,车毓修倒下了。 颜君惊骇地捂住嘴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被颜玉扣住肩膀。 “放心,他死不了。” 阮蘅芜打中了他另一条腿,现在他再也站不起来,他靠着一旁的灌木丛,闷哼了两声。 “真好,你终于对我下手了。”车毓修如释重负地开颜,“不过你枪法不好,没有一击毙命,真是遗憾。” 他完全不像个被重创的人,倒是阮蘅芜,虚弱地垂下了拿枪的手。 “你是故意的。你想死在我手里以此还债,对不对?”阮蘅芜颤抖着声音说。 阮蘅芜脸上出现复杂的神情,“敬谢,你早就知道来这里是送死,为什么还要来?!” “一方面,我想死,另一方面,我想对颜君说出那句话。” 他知道阮蘅芜想要借刀杀人,也终于明白自己对颜君的感情。他愧对他亲手杀死的阮小妹,也愧对天真的颜君,他既无法面对阮蘅芜,也无法面对真实的自己,所以他想要死,死在谁手里都好。就在阮蘅芜开枪的那一刻,他脑海里闪现过许多的往事,他才发现时间没有冲淡一切,反而让故人的面孔清晰地刻在了他的心上。 “阮姐姐?”,颜君不可置信地问,“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逃出去,是吗?” 雨夜中她看不清阮蘅芜的脸,只知道她颓然地垂下了头。 “对不起,小君。” 她在接到颜君的电话时是真的惊喜,也是真的关切着这个女孩,但是在听到颜君要拜托她的事时却动了心思,是车毓修这个名字让她欺瞒、利用了她。 颜君心里像是投下了一块寒冰,是了,她还天真地以为这个温雅亲切的姐姐会暂时放下仇恨,帮她脱离禁锢,没想到她早就认清了现实——没有颜玉的命令她是不可能出岛的。 颜君魂不守舍地走开,雨地湿滑,她踉跄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 身后一个熟悉的拥抱将她一把捞了起来,缓步走进屋中。 屋内温暖依旧,颜君长发早已淋湿,衣服上一片泥泞。 颜玉将她抱进浴室,放好了水才将她衣服脱去,让她躺入浴缸里。 颜君如木偶一般,直到他拿着花洒,用温热的水慢慢冲洗她的长发。 “哥?”她不确定地问。 浴室里灯光刺眼,那个人抬起头来,嘴唇一张一合。 颜君却尖叫起来,“你是霍唯嗣!你滚开!” “小君,你怎么了?”颜玉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双手无序的挥舞,将他手臂和背脊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像小时哄她入睡那样拿过一张毯子将她包好,把她的头按在心脏的位置,轻轻地摇晃她。 他感到胸前泪水滚烫。 短短的两个小时,她就经历了这么多谎言。她把车毓修看作朋友,可他却爱上了她,把阮蘅芜看做姐姐,可她却欺瞒了她,更不用说敬敏,她从小视作二哥的人,竟然也利用了她。 而眼前这个亲密无间,温柔和善的哥哥,却摇身一变,成了复仇的魔鬼。 “放了我。”颜君□□道。 “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你放了我,好不好?”她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颜玉沉默着吻去她的泪水。 她扭动身子,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然后滑到下巴,咬上他的喉结,她青涩而笨拙的挑拨求欢,像只小兽一般啃咬着他。她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伸进那茂盛的丛林里,唤醒他沉睡的某物。 “小君,别这样。”她的泪水一滴滴砸在他胸膛上,让他心慌。 她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下来,露出美好姣白的胴体,她抓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前。 “哥,你救救我”,她喊他。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宛如一叶轻舟,荡漾在藻荇中。 他们时而像鱼儿跳跃浮游在水中,时而又像落了陷阱的熊一般沉重的挣扎喘息。 快感来临的时候,颜君抱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他。 倏然,颜玉感到一种冰冷抵在他的胸口。 他们甚至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势,颜君握着从他口袋里拿出来的枪,紧紧地抵着他猛烈跳动的心脏。 “放了我。” “在我身边不好吗?”他紧紧地盯着她问道。 颜君笑起来。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没有了尊严。你让我觉得自己只是被囚禁起来的玩物。” 他眸子里闪过受伤的情绪,不过很快被另一种狂热所代替。 颜玉似笑非笑,“好啊,你打吧,打下去……不知他们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他说的是卫姜和颜锦江。颜君犹豫了一刻,立即被他夺过枪来。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脸颊道,“枪,要先上膛。” 说着他动作利索地上膛,一声巨响过后,落地窗的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沁骨凉的风雨飘摇着侵入室内。 他把枪丢在地板上,拿来一旁的毯子重新把她裹好,颜君挣脱了。 “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她哀求着。 她赤脚走下床,踩在光滑的地板上,终于跪了下去。 “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从小缠着你,我不该对你动了他心,我才是犯错的那个人”,她语无伦次地说,“你说的没错,是我勾引你。从小到大,我都要你抱着我睡觉,我太贪婪,贪婪到当霍妩出现时,故意当她的面亲你,我讨厌她,不是因为你是陪伴我长大的哥哥,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