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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芝穿着性感睡衣,咬着大葱,对着正在帮忙修水管的老柳含情脉脉的倾吐

    心扉。「柳大爷,俺觉得……你挺像俺爹的……」

    院子里年轻人妻馨予,经常跑来找老柳:「老柳,你就和你战友求求情,把

    我男人调回来吧!」老柳摇头苦笑,哪有这么容易?可她依然三番五次的纠缠,

    最近的一次,馨予居然撩开衣襟,露出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在老柳面前给孩

    子喂奶。「乖,你听话,听话就给你奶吃……」

    当然,这些寡妇、二奶、人妻并不是刚好与娇艳的明星重名,而是老柳有意

    为之。老柳最喜欢逛的图片板块,就是明星合成区,若不是他实在有心无力,他

    差点学起了PS.不过,老柳掌握住了PS的精髓,他给生活中遇见的女人,每一个

    都起了明星的名字。

    想想看,你清晨出门,心如在路边扫地,嘉欣扯着脖叫卖包子,冰冰等待着

    公车,Angebaby正拖着儿子上学……那是多么的令人惬意。

    但是,老柳也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意淫的脑残。

    我操!我呸!都是些庸脂俗粉!老柳鄙夷的在心里哼着——他其实还是一个

    理想主义者,就象高洁的鹓雏,非梧桐不止,非醴泉不饮。

    如果没有让他心动的猎物,他宁可耷拉着鸡巴,与五姑娘相伴终身。

    总而言之,老柳是一匹闷骚到骨子里的老狼。他斑白的毛发下依然是强劲颤

    动的肌肉,爪牙蛰伏已久。这老狼虽然象渴望血肉一样渴望着女人的身体,但却

    极有耐心,正如一个最挑食的美食家一般,静静等待着那最合适的猎物出现,以

    开启他的兽欲。

    我们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是个杯具,老柳几乎也不能例外。

    「过尽千帆皆不是啊……」老柳缓缓地打着太极,心中却有些悲凉。然而老

    天就在这一个清晨,对老柳忠贞的等待给予了回报。

    「妈,走累了吧?咱们歇歇。」

    「才走这么一段就要歇?」

    「那不歇也成,咱走吧。」

    「我坐都坐下了,你又要走?」

    「好好好,您老坐一会……」

    老柳刚使出一招金鸡独立,一阵简单的对话便随风落入他的耳里。他觅声望

    去,在那离他不远的石凳上,一个年长干瘪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她似乎年纪在五

    十至六十之间,正揉着两条鹭鸶一般瘦腿,满脸的不耐烦,一双有点浑浊的三角

    眼闪着冷漠的寒光,正好和老柳视线撞上。

    老柳只觉得这老妇的眼光仿佛X光机一般,随便的一眼就可以把自己内心看

    透,连他昨天晚上看那见不得人的小九九都瞒不过似的,他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

    起来,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就在这时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令人无法阻挡的潮流感。

    她娥首低埋,黝黑发亮的长发微卷,几缕发丝轻轻地垂搭在白皙而泛着微红

    的脸颊上,黑白相印,凸显出柔顺而妩媚的气息;一身灰白色的长版毛衣上有着

    独特花纹,一圈一圈的环绕着,犹如一个一个的神秘漩涡,稍不留神就会吸引人

    们所有的目光;而在毛衣之下,搭配着一条黑色七分热裤和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

    靴,它们显得是如此的简单,但偏偏又完美衬托出内里的修长浑圆,更添一种难

    以言喻的魅力。那双美腿此时正并拢在一起,不见半点缝隙,给人一种她若是夹

    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定会动弹不得的感觉。

    「璐瑶,这里环境不错。」此时老妇对那叫「璐瑶」的女人说。

    璐瑶是她的女儿吧?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女子抬起娥首看着老妇。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

    滑的额头、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

    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头闭

    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深情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她深呼吸了一下,很自然

    地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扑哧!」年轻女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鸡独立之势

    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女子,一股湮灭已久的激情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裤裆里几乎长出皱纹的龟头,居然在此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竟抖擞精神昂

    首挺胸,也使出了一招金鸡独立!

    年轻的璐瑶一眼瞥见,不由张着红红的小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大!那老

    妇也察觉到了老柳的凶器,不禁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柳自觉十分失态,他犹如十

    七八岁初开情窦的害羞小伙一般,心中一慌,

    夹紧双腿,立马将眼珠儿瞟转另一方向。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乱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土都埋过鸡巴了还骚包什么?」老妇

    显然也是风浪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她不屑地嘀咕着,

    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