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战舰少女 西格斯比的堕落(NTR长篇)、穿越之傲娇系统 上、性爱导师(全)、引狼入室(全)、男妃升级系统(穿越 四)、我好友与一位应召女郎的故事(回首梦已远)全、与表叔的对话、男妃升级系统(穿越 三)、老婆杂交史(全)、看老婆被轮姦(全)
黄轩衣,何适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拿木剑的样子倒是真有几分书生的感觉。 呵,裴秦轻笑一声,问道,可君子之于天下,不应该无适也,无莫也吗? 黄轩衣面色不变,镇定自若道:亲贤臣,远小人就是一个人本能,君子亲君子,远小人有何奇怪? 若是有人把亲君子理解为君子以色事人呢?裴秦笑着瞥了刚刚说话的那个姓卢的,见他果然一脸猪肝色,顿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这说明被远离的是他。黄轩衣没再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被远离的人是小人。 何适看了眼其他没说话的人,见大部分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顿时也就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有人觉得自己和安若怯同吃同住羡慕嫉妒恨了,便传出这些不好听的话。 不过就算传也传点靠谱的啊!他和安若怯站在一起就算真的搅基也应该是他在上面好吧?!何适气呼呼地看了安若怯一眼,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己看起来还真没安若怯壮。 看来除了晨跑外,他还应该适当增加以下肌肉的锻炼。 再次开了脑洞的何适显然有些走神,等他猛地回神时,正好和安若怯看过来的目光对上,顿时心里一惊。 不知道安若怯知不知道这些话。 大概是知道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贤臣小人之类的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何适搂着孙竹的脖子就把他拖了出去。 呃,何何兄,你先放开我孙竹被何适拖的难受了,便忍不住开口。 嗯?何适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孙竹,便放开了他,转身和他对视。 何兄有事吗?孙竹被何适看的有些发毛。 当然,何适拍了拍孙竹的肩膀,问道,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个姓卢的要针对我,还说出那样的话? 呃这个孙竹脸上有些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眼跟过来的裴秦,似乎在征求意见。 裴秦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眯眯的样子,见孙竹望过来,便摸了摸他的头,一派从容道:会传出这些话,是因为我跟他们说安夫子在给你开小灶。 何适: 这样的坦诚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然,我是开玩笑的。裴秦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信以为真了。 何适还是头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 何兄,你别生气,子明不是故意的,孙竹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裴秦的态度了,便帮腔道,前两天子明还因为那个崔文说话太难听而打了他一顿 是吗?何适的脸色好了点。还算裴秦有良心。 裴秦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何适终于觉得气顺了一点。 现在该怎么办?孙竹还是有些担心,这样下去对何兄的名声不好啊。 唔,这个嘛裴秦摸着下巴想了想刚刚安若怯的表现,说道,估计安夫子他会自己解决吧? 安若怯? 何适忍不住问道:他会怎么解决? 乖,裴秦摸了摸何适的头,故意道:这不是小朋友该管的事情。 滚! 对了,裴秦岔开话题道,过两天就是七夕了,书院大概会大办一次。 为什么?何适有些奇怪。 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 何适和孙竹:??? 12.意外到访 虽然裴秦说七夕会大办,但就在还有两天就是七夕的时候,书院里还是没什么变化。上午的论语课终于不再是何适的苦手课,下午琴棋书画四门也逐渐步入正轨。 由于何适终于不再动不动就把琴弦弹断,安若怯也就给他布置了每天弹一个时辰的功课,因此何适现在基本上晚饭后整个晚上都泡在了安若怯的房间里,除了看书外,不是弹琴给他听,就是写字给他看。要是安若怯棋性大发的时候,何适还得临时客串一下棋友。 说起来,安若怯和何适下棋也还十分有趣。 自从两人第一盘何适被安若怯在一盏茶内解决掉后,之后的棋局里,何适每到不知该如何走的时候,安若怯就会出言提醒,以至于有好几次安若怯都输给了何适或者说是输给了他自己。 不过这样的好处也不是没有的,至少何适已经从一开始的几乎每三步都要被提醒一下,到现在整盘棋也不一定需要提醒三步了当然,输多赢少就对了。 对于自己的进步何适也十分的满意,因此他从未对安若怯抱怨什么,基本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的很。 这天晚上,安若怯似乎有些乏了,便让何适去弹琴,自己则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叩叩叩。 在何适不那么精妙的琴音里,敲门声不紧不慢地响起。 何适没有停下弹琴的手,安若怯也没有睁开眼睛。 公子,晏府的人过来了。门外是安若怯那小童的声音,态度十分恭敬。 嗯,安若怯漫应一声,道,请进来吧。 说着,安若怯就从软榻上端坐了起来。何适迟疑了一下,觉得接下来的话可能不适合自己听,便转头看向安若怯。 安若怯像是猜到了何适的想法,便道:不要停。 于是何适只能继续苦逼苦逼的弹琴,好在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何适手上弹出来的水泡也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茧子。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小童带着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人走了进来。 那人一进来,便走到安若怯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小的晏福,见过安公子。 不必多礼,安若怯也并未拿捏,直接道,晏先生接到信了? 是。晏福道,老爷接到信后很高兴,说必定回来赴约,还说还说 晏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安若怯便道:直言即可。 晏福似乎认了,便低着头飞快地说道:老爷还说这么大的事不能马虎,所以跟着小的一起来了,现下已经在山脚下的悦来客栈里歇息了,明天就往山上走。 饶是安若怯,听到这消息后也沉默了许久,才接着问道:我约的明明是中秋之后,为何来的这般早? 晏福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老爷说安公子为人单纯,未看过世事的污浊,怕您被人骗了,才决定提前过来看看。 安若怯看了晏福一眼,不用想都知道晏福的说辞并非那人的原话。不过此时还有何适在场,他也不想让那人的原话被何适听到,便也没有多问。 知道了,安若怯明智地转移了话题,晏先生还有别的吩咐吗? 老爷说这次出门出的急,没带下人过来,所以来书院后可能需要一个学生前后伺候着。 他说这话不心虚吗?安若怯忍不住说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晏福的头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