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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直是休练狂人的祖父可能出现了什么意外,甚至,他早已仙逝。 这个认知,让萧潜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 他现在与萧步墟形同水火,他得瑟也不过仗着萧步墟不敢真杀他,还有爷爷辈的顶着,萧步墟是不敢乱来的。 但若祖父以逝的消息确认下来,以萧步墟对他的凉薄,那可什么也只不定了。 说不定,不知哪年哪时,他萧潜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但这本该悲痛,绝望,或是慌张的时刻,萧潜心中却伴随着一种奇特的兴奋,还有疯狂,哈哈哈哈哈 天色漆黑,王大根,赶着车已出了京门,外面月光惨淡,隐约还能看到天边几颗暗淡的星辰。 萧潜一个人在漆黑的车篷中,有些变态的笑了一会,只因他终于找到了,搞垮萧步墟,搞垮萧家的把柄了,而且这个把柄,只要曝出来,萧步墟准保一点活路也没有。 若是萧化泽死了,萧步墟的亲爹早已去逝,而萧步墟竟然一直瞒着当上,哈哈哈这可不仅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了。 但这毕竟只是他的猜测,萧潜的神色不断的变换一会,突然道:停车。 喁喁王大根急忙拉马。 萧潜从车上跳下来,先是想着萧化泽的生辰,然后以罗盘对位干支,结合周天星辰方位,在乾卦位开始起卦。 萧家测算方法十分特殊,不像其它易术家族中,以特定的物数占,方位占,或声音这些,比如,江南欧阳家的字卦,还有岭南莫邪氏的蛊占法,甚至一些江湖游方术师,只靠看面相,手相,或是测八字。 萧家家传推演术术结合甚广,乃是以特定对象为依,结合方位,借助八卦乾坤,方位星象,一系列依据推导而出。 只是今天萧潜推演半天,却很是不顺,总觉得冥冥中,似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干扰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推算出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萧潜有些心烦意乱,又站起身,遥方远方,夜观星象。 发现主萧家星运的,北地靠西的星域爻动变化厉害,并且附近有吊客星相碍,虽没有进入杀印流年之象,但萧潜觉得这决不是什么好运势。 少爷,天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再算吧,王大根看着萧潜一副江湖术师的做派,一会托举罗盘,一会又拿着龟甲卜算,甚至在地上,写写画画,仰望星辰做对比,这转眼就是一个时辰,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庄子上的人想来也该等急了。 唉,萧潜叹了一口气,有些气馁,他易术不精,临到关键才恨自己以前不知好好学这家传术术。 好在,不知是不是重生的原因,萧潜觉得自己对星象方位的判断速度,观察力,远超前世,一些星象方位知识,只要在脑中一转,就自动会出现解说,萧潜觉得这一定和那块让他重生的家传古玉有莫大关系。 由其今日萧进竹,爻占之时,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觉得一定是因为这家传古玉。 第30章 萧潜一年前买的那些奴隶,在半年前,俱都出发前往了幻金岛,一个萧潜指定的岛屿。 幻金岛是比幻水岛还要提前因地底环境变化,消失的岛屿之一,而那上面,拥有几样只有在幻金岛存在的稀有金属,在后来的几年,乃至百年,都将是再也无处可找,珍贵无比的练器材料。 如今半年已过,眼看着那些船要回程,萧潜准备亲自看一下,这半年来,那百多名奴隶可以给他带来怎样的收获。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萧潜让王大根,他的管事罗潮生,两个奴隶中的杂役,还有这一年来开始亲近他的黑风,准备一起出发。 为路上舒服,二来萧潜也可以就近照顾最近越来越嗜睡的黑风,他找了辆马车,而拉车的马在庄子上养了一年多,早已适应黑风的存在,至少不会像一般马匹见到黑风就吓得走不动路。 临行前,萧潜回望都京方向,心里想着,自己出远门,也不知是否有人会惦记自己,就突见远处,几个轿夫抬着一辆青布小轿向庄子走来,过了一会,轿子落地,一个长相清秀,白净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是原安栋。 你怎么来了?萧潜皱眉看着从轿中走出来,这个他不想见的少年。 原安栋听着萧潜这不耐烦的话,眉头轻蹙,接着发现萧潜的劲装打扮,和庄子门口的马匹,马车,明显出行的样子,潜弟,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原安栋想到萧潜出远门也不和他说上一声,更不开心,嘟起了嘴。 是啊,你要没事,就先回去吧,萧潜懒得理他,而且他再多说上几句,原老贱人知道了,又要说自己和他的好养子关系不清不楚了。 原安栋站在原地受着萧潜的冷言冷语,本该一走了之,却有些执拗的没动,潜弟,我们到底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以前的萧潜和他多亲近,但是至从萧潜从萧家搬出来后,对他的态度就一天比一天差。这让一向在男人圈中,特别受宠爱,欢迎的他,很不能接受。加上原中澈的百般阻拦,反而让原安栋对萧潜越加上心。 原安栋天生爱男人,开始也许也是把萧潜当弟弟看的,但萧潜对原安栋的前后落差,忽然的态度转变,反而让本就喜欢萧潜这种又坏又冷甚至渣的原安栋,更加不能忘怀。 或者说人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就越觉得好,别人越是不理不采,反而不知不觉的将其放在心上,更加的感兴趣。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原安栋堵气似的对萧潜说道,他就不信了,他这般温柔可人,萧潜但凡对男人有点心思,怎么会对他不动心。他可是记得清,萧潜也是玩过男人的。 你神经什么,萧潜边往车上扔一些生活用品,边听着原安栋娘里娘气的怨妇话语,不客气的回道:你该上哪上哪,不要烦我,省得你那好父亲,又说我带坏你。 原安栋听着萧潜骂他神经,本来都快哭了,突听萧潜提到他父亲,你说是我父亲不让我们来往的吗?你现在这般对我,是不是因为他! 萧潜本来就要说是,又忽然改口,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名声太差,怕连累你这清流中的好苗子。 萧潜说这句话,心里有些负气,就如他曾想过的,凭什么原安栋这种爱被男人插的货色都被人追捧着,他萧潜壮志雄心,心怀抱负,勤奋刻苦的一代好少年,却日日被人唾骂成废物。 你早点回去吧,有在这磨蹭的时间,不如回去多孝敬下义父他老人家,替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我就感激不尽了。 果真是父亲不让你我来往的,原安栋不知从哪句得出这个结论。接着他握紧拳头,做出决定,潜弟,我从来没觉得你不好,也不怕你带累我,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