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速之客
连芳洲笑道:“我又不是去做苦力,看你们说的网王之幸村菱雪下载也就这一阵子,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阿简微微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连芳洲之所以坚持要自家供应午饭,是担心工人们自家舍不得吃好的,天天咸菜青菜,哪里有力气干活肯定会影响工程的进度。 自家供饭,虽然累一些,可一定能保证让工人们都吃好。 家里头剩下的面粉不多了,连芳洲和阿简、连泽便又去买了一百斤面粉,又买了五六根大骨、两百个鸡蛋、一坛子咸菜。 三姑奶奶抱怨炒菜太麻烦,而且干活的人吃起来也麻烦。后来变改了改。 大骨汤照旧熬,馒头也照旧蒸,卷着各样菜吃的烙饼改成烙鸡蛋葱花饼,再加上些现成的咸菜,比炒菜的确方便许多。 三人买好了东西,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娇娇媚媚的少女的声音,叫的是“阿简哥哥” 三人下意识转头去望,一个穿着宝蓝色领口绣折枝菊花比甲,米色裙子的少女正笑眯眯的朝这边望着,不是那许久不见的喜鹊又是谁 连芳洲和连泽相视一眼,两人看向阿简。 阿简很是无辜的动了动唇,皱眉道:“怎么又是她” “阿简哥哥”喜鹊见阿简没反应,又娇娇的叫了一声,惹得好些经过的路人侧目。 不但看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阿简、连芳洲他们。 “你过去看看吧,不知道她又找你有什么事呢说完了咱们好回家”连芳洲轻轻叹了一声。 阿简虽然不想过去,可是他也明白连芳洲的话,这是在大街上呢,人来人往的,叫人都看去了也不好看 那个喜鹊,摆明了他不过去是不肯罢休的。 阿简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朝那边瞥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心里头更加厌恶喜鹊的为人。 “平日里清儿也总叫阿简哥哥我听着也没什么,可刚才听了那个丫鬟这么叫,怎么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呢”连泽小声跟连芳洲嘀咕。 连芳洲“扑哧”一笑,白了连泽一眼,道:“这不过是个丫头,连命都攥在她主人手里,拿什么跟咱们清儿比偏她还自以为了不得呢” 这怎么能一样呢连芳清叫“阿简哥哥”是正常的小孩子管比自己大的男子叫“哥”的本能;至于那个喜鹊嘛,那就呵呵了 “那倒是她怎能跟咱们清儿比”连泽也点点头,便不再说喜鹊了。 连芳洲连瞧一眼那边说话的阿简和喜鹊的兴趣都没有,低头想着别的,连泽也闲闲站在一旁,无意识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你怎么又来了你还想干什么”连泽突然带着警惕与怒意的声音传来,将连芳洲吓了一跳,忙侧目看去。 这一看,一刹那的一怔之后,一股怒意几乎是冲天而起,连芳洲立刻往后退了两步以示她的不欢迎和反感,沉着脸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不用说,让连芳洲和连泽有这种态度和表情的,只有老杨家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罪魁祸首杨淮山。 怎么不教他们姐弟俩不喜 连泽更是挡在了连芳洲的面前伸开双臂,很凶的冲着杨淮山叫道:“你离我姐远一点霸道前夫:娇妻不承欢不然叫人看见了说给你娘听,我姐平白的又受冤枉” 连芳洲和连泽看见他之后的反应已经令他十分黯然痛苦了,此刻听到连泽这话,杨淮山心中更觉难受。 心塞塞的。 他没有再往前走,也没有离开,站在那里道:“芳洲” “我跟你没这么熟” “你尊重点,我姐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连芳洲和连泽不约而同的打断了他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别提什么留情面不留情面的话了,连芳洲真恨不得将杨淮山大卸八块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叫人恶心讨厌的人还真的就阴魂不散了 “连,姑娘,”杨淮山一脸的受伤,长声一叹,说道:“前两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是代我娘说声对不起的你放心,那地既然已经卖给你了,我们家绝对不会再要回去的” 连芳洲不禁轻哼一声,心道你们倒是想要回去,但你们想要就能要的回吗 “你赶紧走罢别再害我了”连芳洲不耐道。 如果在得知自己买了他家的地他娘要来闹事之前他拦住了他娘,然后来跟自己提了醒,那么连芳洲还会承他两分情。 可是没有,在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之后,他才眼巴巴的跑过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很欠揍 不但欠揍,连芳洲简直想把他揍到吐血 尤其是看到他那一脸受伤、纠结痛苦的表情之后。 杨淮山又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你还好吗” 连芳洲差点儿被背过气去,要抓狂了 “滚”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目露凶光,狠狠的瞪了杨淮山一眼。 “芳洲,我” “我姐叫你滚呢你没听见吗”连泽也十分恼火。 “发生什么事了”阿简回来了,见状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不相干的人,咱们走吧”连芳洲向阿简说道,再也没有瞧杨淮山一眼。与连泽一起上了驴车。 阿简瞟了瞟杨淮山,“哦”了一声点点头,坐到前边车夫的位置上,挥起了鞭子赶车去了。 这样毫不遮掩的厌恶和防备漠然,令杨淮山十分受伤,他站在那里,怔怔的瞧着那远去的驴车,半响没有动一下。 他是真的关心她啊,真的很关心她为什么她就不给他些好脸色呢 他知道她恨他、怨他,可是,他真的也不想这样,真的是有苦衷的啊为什么她不能体谅他呢 每次她都这样,既令他伤心难过,又忍不住更加的关心她、更加愧疚,更把她放在心上 也许,总有一天她会原谅自己的吧芳洲一向来是个通情达理,温温柔柔的好女子,他知道的 “那个喜鹊,不会还说要你上赵家去上工吧”驴车行了好长的距离,连芳洲那闷闷的胸口才缓了过来,问阿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