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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开,但都心知肚明。 那就是各玩各的,谁也别碍着谁。 她生了萧府的嫡子嫡孙,按说也不该有什么让她操心费力的。但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她的儿子打小就聪明懂事,但现在被教成了个什么样子。 整日无所事事,不误正业就罢了,偶儿上那肮脏地喝个花酒也算了,这次竟闹出这种在天子脚下聚众斗殴的蠢事来。 若要是小打小闹也好说,但打架时当场就死了四个,虽说也只是些奴仆杂役,但此事恶劣程度却让人不寒而栗。 几个公子哥,最大的也才十七岁,就敢在天子脚下,青天白日闹出几条人命来,分明完全不将这大齐律法放在眼里。 宫里的消息传来,皇上都震怒了。 这也是她回来没有进宫里的原因,虽说他的孩子差点被人害死,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萧潜也不是完全无辜的。 可萧潜是齐天侯府的嫡子嫡孙,将来的齐天侯。 他不傻不苯,小时候在老祖父身边时乖巧听话,聪敏好学,如何就长成了这样。 答案显而易见,萧步墟对她这个儿子完全的放养态度,或是有些人的故意引导。 呵 萧潜可是要继承萧府的,事关将来齐天侯府的兴衰荣辱,萧步墟也当真被女人的皮肉迷花眼,连嫡亲儿子都不管。 或者这萧步墟以为萧潜没了,就能让那个贱人的庶子坐上这个位置。 她到是忘了,好像萧步墟的那庶子是个上进的,想到这里安吉珠内心冷笑一声。 若是把她惹火,她可不管那是不是萧步墟的儿子,寻个由头,直接拿鞭子抽死了事。 萧步墟看着安吉珠带些杀意的目光,心想真乃是个恶妇,可惜安吉珠的身份地位不低,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又看看大厅中木呐的萧潜。 还真是个木头,他被指责,做儿子屁都不放一个,真是个蠢材,也更加不喜欢萧潜。 这次是本侯的疏乎,不过圣上对此事龙颜大怒,下令臣子们修身齐家。如今避嫌还来不及,哪敢再去触圣上霉头。你放心,这张老匹夫我看不顺,咳,这张铁正与我并不对忖,不用你说,我自知如何去做。 安吉珠听着什么看不顺的话,子曰子不教,父之过,怪不得她儿子外甥们在外生事,拉帮结派,分明都是老子们带坏的。 哼,你记着你说的话就好。 你也是,莫要妇人之见,做出些对侯府不好的事来,这件事就先这么吧,不要无事生非,萧步墟总结性道。 妇人之见,无事生非,安吉珠听着,差点摔了手中的杯子,手抬了几抬还是放了下来,我自有主张,还有件事,我在云城休养的差不多了,准备回来长住一段时间。 随你萧步墟说完,拂袖大步而去。 萧步墟走后,萧潜正与他母亲商量着,答谢老太妃之事,就进来一位小厮。 世子该去家塾了。 萧潜听了,应了一声。 萧家有家塾,府里的少爷习文断字,读圣贤书的地方。 萧步墟子息不丰,现在也只有萧潜,萧深在那里读书,还有一名庶子因年龄太小,并不在那里。 教他们的夫子是崇光帝五年时的举子,听人说只因不愿走仕途才到萧家教习萧潜他们。 此人姓赵名木,面白无须,眼睛细长微垂,嘴唇肥厚,体形也算匀称自然,从外表看他,赵木大齐儒子的风仪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此子实则却禽兽不如。 当年没走上仕途也是因在上任不久后,贪污受贿被查了出来,不过恰有贵人给他遮掩下来,才没有让他臭名远扬。 而且此人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最喜玩一些仕族年龄较小的公子哥为乐。 而被他玩弄过的人又不敢声张,生怕败坏名声,知道的家里人也是尽量藏住,生怕孩子日后没法做人。 不仅不说赵木的半丝错处,还要违心说着赵木的好。 赵木也看清了个中原因,因此才一直如鱼得水,逍遥快活到现在。 而这次通过萧候一位妾室的亲戚竟让他入了萧家为西席。 想到这里赵木诡异一笑。 又看着下面两个面容极俊俏的孩子,特别是其中一个脸如冠玉,眉目如画的少年,心里痒痒的。 萧潜前世因为年龄小并不知道这个赵木为什么喜欢奇怪的盯着他看。 但是有过前世经历,再加上他对这种目光很敏感,现在他可以清晰从这人的眼里,看到恶心的氵壬邪之意,不禁寒毛倒竖。 这就是他父亲所说的品德高洁,风仪不凡的夫子。 前世他竟然信了。 今日我先给你们说一些课外语,先从德行说起: 男子之德在于忠君忠国,兴邦治天下社稷,要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来下之乐而乐,而女子之德则在贞贤与忠顺 赵木没有讲他们正在读的,也没有检查他们的课业,只是滔滔不绝的给他们说了半天德,并且主讲的就是妇德中的贞德。 萧潜越听越不耐烦,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母亲才刚回府,赵木就说这些,他觉得赵木意有所指。 但此人没有明说,他也不能蠢到对号入座,只好压下怒火。 一个时辰后课业结束,当萧潜收拾书本往外走时,由于赵木站的位置靠门,萧潜从赵木旁边走过时,发觉一只手伸向他的脸,萧潜极快的躲开。 夫子,你在做什么? 萧潜狠厉的看着赵木,眼神非常不善。 想起前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个夫子对他几次动手动脚,那时的萧潜并不明白这些,只是他天生反感不熟络的人碰他,所以好几次对着这个叫赵木的恶言相向,为此还惹得他父亲对他几次耳光。 你衣冠不整,有违学子风仪,夫子是想给你整下。 赵木表情不变,马上找了个理由。 再动我,打断你狗爪!萧潜带着杀意警告道。 你这是什么话,夫子只是想让你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萧潜,这是你为人弟子的做法吗?赵木板起脸来。 萧潜真想一刀砍了这虚伪又道貌岸然的家伙,但他目光虽氵壬邪,但说起来,还真没有对他有过什么过分冒犯。 他也没有赵木失德的证据,要真砍了这赵木,他可能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总不能说自已看赵木心术不正动手的吧。 若是这样不是他受天下人指责了,那是触犯齐尊师重道的国律了,何况赵木还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 刚才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你若真把我萧潜逼急了,休怪我不顾念师徒之情。 赵木听了萧潜狠话,有些讪讪的没有再说什么,他也知道萧潜京城第一恶少的名号,因此虽然对萧潜的姿色垂涎三尺,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萧潜转身出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