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霞
染红霞
同日。夜。驿馆某处何老六心情很是不快,他今日多喝了几碗酒,想起耿大人的两个姘头,便硬拉了王二郑七偷偷跑出去寻。巡检营的三百兵丁几乎都干过那两个女子,上下一齐替他们作假,只瞒住罗大人一人。谁知出门后却不顺利,明日便开三乘论法大会,各处加紧戒备,他们寻了半夜也未曾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悻悻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王二和郑七的几句调笑话勾动真火,自觉失了面子的何老六干脆甩开两人,大步向前。 “六哥,六哥你这是何必呢?”眼见何老六气呼呼的,王二边走边劝解道。 “就是,王二说的有道理,不就是这次没肏上那俩骚货幺,之后把她们叫来,咱们兄弟狠狠的整治她俩不就成了。”郑七也在一旁打着圆场。 不理会二人的劝解,何老六仍然不声不响的闷头走路,见王二想要绕到前面拦住他,他刚要伸手推开,陡然间耳边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却是女子欢好时的声音。对二人做出个止声的手势,何老六一马当先,轻手轻脚的直奔小巷子。 还未走到近前,三人便看见了后背靠在墙上,正闭目自渎的红衣女郎。 女郎沉浸在自渎中,对三人的到来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愉悦的行为。今晚她不知怎的,耳边似乎有人低声呼唤,急急地出了门,连随身的昆吾剑也忘了带,糊里糊涂的走到了南陵驿馆,听到屋中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便凝神细听起来。 一听之下,却是说书先生在胡乱捏造自己的淫行,若是平时,她当场便要发怒,但她今夜实在异于往常,耳边听着自己并不曾干过的行为,眼睛看着下面伏象公主和女典卫的活春宫,脑中闪现的却是自己和某个典卫的欢愉,,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被夜风一吹,女郎这才发现她已经看了一炷香的功夫,心中突然有些羡慕起屋中那两个赤裸的女子,本该被身份地位束缚的如同蛹中之虫的公主,却能自在的选择与他人野合,高潮时大声的吼叫。在她二十多年的岁月中,镇北将军之女与水月停轩二掌院的身份,始终是压在她心头的枷锁,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伏象公主的声音从耳中直传到她的心里面,腿心子陡然间便从硬到软,粘稠的浆水湿润干涩的腔道。浆水从两片花唇中溢出,将遮盖她裆部的骑马汗巾弄的湿湿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解放感一霎便充斥了女郎的脑海,她此刻竟然生出了跳下去与她们一同欢乐的念头。 不等看完,女郎便失魂落魄的跑了开去,一番奔跑之下,白皙的皮肤上腻出了香汗,被夜风一吹,女郎的脑袋顿时昏昏沉沉的,无法正常的思考下去。汗水湿透了内里的亵衣,凉飕飕的,女郎竟然打了个哆嗦。勉强找到个背风的地方,女郎靠在墙上,陡然间身子一软,刚才的疲累难受一时间都涌将上来,懒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不好……这样下去又要着凉……) 女郎只得强运水月门的内力挣扎要起身,谁知才一运气,丹田内一股燥热之气喷涌而出,霎时间随着内力通经走络,遍布全身,一时间女郎全身暖洋洋的,再无半点寒气,仿佛刚晒了太阳一般。还未等女郎高兴,方才的太阳般的温暖便陡找回……6u6u6u.ㄈòМ然间化为冲天的烈焰,烧灼着女郎。两片鲜红的樱唇此时张的大大的,喷出潮热的气息,两抹红晕先是出现在雪靥上,不多时便越扩越大,到得后来,便是连小巧晶莹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乃至玉手都变作潮红色。女郎高耸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着,她手刚刚按上胸口,碰碰的心跳声便沿着手臂一路传入脑海,使本来便已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猛地摇了摇头,似乎这种行为能帮她恢复清醒。 (啊……) 事与愿违,在灼热的刺激下,女郎的身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湿了的亵衣粘在身上,随着呼吸,不住的拖拽着鲜红的乳头,惹得女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 腿心子更是不堪风浪,便是丝绸所制的骑马汗巾,与娇嫩的花唇一比,也粗糙的骇人,几下摩擦,女郎的秘处便敏感的渗出些许清爽的花浆。下体湿漉漉的难受,女郎的手似是不受控制,也不管四下有人无人,便直直的伸入下裳。玉指刚一摸入裤中,便不由自主的碰到了秘处,两片花唇软软的,粗挡不住手指的入侵,唯独当中的红豆破开两片花唇,骄傲的伸出一小节,硬如石子。手指轻轻一碰,女郎便如遭电击,快感的闸门便轰然打开,洪流顺着腔道直达脑海,大股的淫蜜喷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手弄得湿滑一片。 “耿郎……” 女郎吐出这句话,便强自忍住。短短日子不见,他身边已经多了数个红粉知己,且不提那酥胸胜过自己许多的宝宝锦儿,便是不声不响跟在身边的黑衣少女,也宛如他的影子,时刻不离。 或许,现在他便和她们两人正在床上交欢,一如当夜与自己那样做的。一想到此处,女郎的心便似被针扎了一般,两腿夹紧摩擦,腔道宛如水袋子开了洞,流出大量的浆水,两片花瓣不停的张合,她开始盼望有什幺粗长的东西插进空虚的秘处,将她的娇媚狠狠的捣出来。 高潮的到来并未满足女郎,反倒是激起了更为强烈的欲望,饥渴感驱使着女郎的双手,左手解开衣扣,抓住自己的奶头,拈弄起来,疼弄中夹杂着大量的刺激,让她的胯下一阵湿润。但这还远远不 够,她的右手伸入裤内,拨开汗巾,近乎疯狂的玩弄起自己秘处的红豆与两片花唇,手指在腔道内进进出出,却怎幺也够不到深处的花心。这不是平常的自己,女郎心想,她想要停手,可快感的洪流持续不断的轰击着女郎的脑袋,北关时偶尔听到兵士间的粗鄙笑话,水月姐妹间相传的离奇故事,行走江湖时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同情郎的初次,今夜晚间看到的伏象公主的淫乐……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先前还强自压抑,到后来女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喊起来,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贪求,再也无暇顾及身在何处。 “合该六爷我走桃花运,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美娇娘……” 何老六动了两下嘴唇,似乎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赤红着双眼,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对望了一眼,三人几乎同时将手伸向了裤带。想起女郎的威名,正在脱裤子的郑七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迟疑了一下道:“六哥,这个娘们是个扎手货,恐怕不太妥当吧?” 何老六一阵冷笑,悄悄对郑七说道:“瞧这骚浪样,也不过是个没喂饱的小骚货!七品典卫如何,他的老婆还不是咱们天天肏,想插屄便插屄,想捅屁眼就捅屁眼?还在乎她幺?你们不想肏,没关系,我何老六一个人肏,出了事让水月门找我一个人!”“六哥,六哥别生气幺。老七这不也是为你好幺?既然六哥有这个兴致,您先上,我们给你把风就是了。到时候您吃肉,我们跟着喝口汤。” 眼见两人又要说僵,王二赶忙出来打圆场。何老六此时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把推开王二,大踏步的走向女郎。郑七和王二见状,想了一想,终归是不敌欲火,急急跟了上去,待到离女郎不足三尺,他们三人这才借着烛光仔细打量起女郎的容颜。仔细一看,直把三人喜出天外,胯下的肉杵兴奋的高高翘起,马眼处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往日未敢细看,今日细看之下,这女郎的姿色气质实不逊于营中的两女,酥胸虽然不若符婊子般硕大,但也强过长腿小骚货许多,半梦半醒间,往日的英姿飒爽全然不见,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青葱玉指仍旧在裤间狠命掏弄,说不出的风流淫浪。 纵然色胆包天,何老六仍旧迟疑了片刻,伸手轻轻摇动女郎的香肩,呼唤道:“二掌院、染女侠……?您、您这是在做什幺?”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声,染红霞的神智忽的一清,睁开眼,这才发现身边站了人,眼见四人样貌丑恶,满身酒气,一阵阵刺鼻的酸臭中人欲呕,女郎挣扎着站起身,双目如电,陡然间恢复了平日二掌院的威仪,樱唇轻吐,从贝齿间蹦出一个字:“滚!”被女郎目光一瞪,郑七吓得跳了出去,何老六和王二也吓得转身欲跑,谁知女郎只是清醒了一瞬,便摇摇晃晃,又扶了墙方才站住。 “你……你们给我离开……”平日里能吓退一干宵小的声音此刻发出,既软弱又无力,配上女郎半闭的眼眸,反倒是显得格外羸弱。弯了腰,女郎仍然勉强的伸手一挥,想将三人打了出去,谁知平日精妙绝伦的一式,到了中途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待触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轻抚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个正着。 “放开……你把我的手放开……”玉手被对方抓住,女郎挣扎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一时间羞怒交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非斥责,更像是小女子闹别扭一般。 “别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这幺凉,让何六爷帮你暖暖。”刚把染红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发觉不对劲,这只手虽然柔滑细腻,但触手阴凉,如握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红火热。 将疑问抛在脑后,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着女郎将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杵上。 “好……好热……”女郎握着何老六的家伙,下意识的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两只眼睛盯着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肉杵的渴望。 “给……给我!” 何老六却不着急,大嘴轻轻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想不到,名闻东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粗大的舌头逗弄了几下耳垂,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将女郎本已半解的衣衫解了开去,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双手伸入肚兜内,何老六细细的把玩起这对雪峰。他平生经历过的女子当中,双峰以符赤锦为最大,但论起紧实,却是染红霞这对宝贝第一。将头埋在雪峰中,闻着女郎发出的淡淡的女儿香,何老六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时间。一边的王二等的不耐烦,凑到他耳边道:“六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速战速决!”被王二一句话点醒,何老六点了点头,道:“按住小骚货的两只手。”王二和郑七闻言,一左一右的将女郎的双手按住,三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女郎的衣服。脱得一件,三人便随手扔在一旁。黑暗的巷子中,随着衣衫的一件件离体,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细密的汗珠流遍了染红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发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多年的锻炼给了她完美的曲线,随着肚兜被人粗暴的扯下,一对雪乳被带的微微跳动。小巧的肚脐下便是紧实的小腹,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此时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处蜜穴饱满结实,宛如成熟的水蜜桃被剥开了一条缝。两片花唇处挺立着一条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红,下面便是一道细细的缝隙,透出粉红色的柔润。 拿着女郎双手的两人吞了吞口水,各自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女郎白生生的两条腿子,将她两条腿子分得大开。将女郎压在墙上,一对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直顶在何老六的身子上。 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细缝上,被女郎阴凉的打了个寒颤,何老六阴阴一笑道:“二、二掌院,现在六爷就给你通通身子,驱驱寒气!”话音刚落,粗大的龟头便破开女郎两片花唇,就着湿滑的浆水,一捅而入。女郎的腔道极为紧窄,精致的秘处虽然经过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浆水,却仍旧难以承受何老六粗壮的肉杵。“啊——!”空虚已久的秘处终于被刺入粗壮的家伙,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声。 细嫩的肉壁陡然间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便要崩裂,狰狞的肉杵一点点的挤进穴中,摩擦着女郎的花唇肉壁。抽插了几下,发觉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出鸡巴,月光下只见黝黑的鸡巴上全是ying水,并没一丝落红,心中一阵失望,张口骂道:“原来是个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货!” 心中一阵发狠,他按住女郎,连肏了数十下,次次顶住花心的软肉。染红霞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两条腿子紧紧盘在何老六的腰间,反倒让他的家伙更加深入。 “拿出来……拿出来……”又入了数十下,入得女郎声音娇柔,已然带了几分哭腔。但秘处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片花唇犹如鱼嘴般吮吸起鸡巴,紧绷的肌肉夹住鸡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骚货长了个好屄!”抽出鸡巴时只被入口处的两片软肉一锁,何老六便感到了数倍于方才的快感,一边笑着,腰眼一边用力挺动,鸡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细滑难行,与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内极为火热,才插了几下,剧烈的摩擦便带出大股的滚烫浆水,顺着黝黑的绒毛滴答落地。 渐渐地,女郎开始迎合起他的动作,何老六仿佛骑上了最好的马儿,一抽一送间不住的将女郎送上快乐的巅峰。不同于自渎时的快美潮水般冲击着女郎的每一处肌肉和神经,轰击着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声呻吟浪叫来表达自己的快美,紧绷的穴肉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着何老六的鸡巴。 “骚……骚货!”又抽插了数百下,何老六的鸡巴一阵颤动,已然到了射精的边缘,“啊啊……啊啊!”龟头陷入软肉中,被软肉一吸,龟头硬生生的陷入了女郎的花苞中。紧绷的腔道卡住龟头,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着射了出来,滚烫的阳精射在女郎的花苞中,将她灌了满满的一回。鸡巴仆一破宫而入,难以言述的疼痛夹杂着快美一路冲击着女郎,她腹部一阵痉挛,暖流冲破了阻碍,亮晶晶的骚热尿液夹杂着ying水喷了出来。微黄色的细流射出老远,喷了来不及闪避的何老六一身。失禁排尿的解放感麻痹了女郎的思维,混杂着羞耻的畅快带来了猛烈的高潮,女郎只能用高亢的浪叫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待到尿尽的时候,女郎已经无力维持现在的姿势,她缓缓的坐了下去,坐在尿液形成的水洼中。 “妈的,贱货!” 感觉不对便赶忙抽出鸡巴,仍然难逃湿身的结果,何老六怒不可遏,伸手刚要打已经失神的女郎,陡然间耳边传来一声暴喝:“什幺人!”三人吓得一哆嗦,还未回头去看,脖子上便觉得一凉,已经被人用刀剑架住了脖子。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何老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弟兄们是哪里的队伍,长官又是哪一位?别……别误会,咱们是巡检营的兵士,今天喝多了几杯黄汤,叫个行院的婊子来快活快活。”王二郑七闻言赶忙附和道:“何老六说的是,我们是慕容将军的手下。刀剑无眼,大家千万别误会!” 领头之人正是赵武等人,他们被公主挑起欲火,却弄个不上不下,白白便宜了罗霄一人,心中俱都十分烦闷,未成想走到此处,却见到何老六等人,眼瞧着地上坐的娇俏女郎,哪里还在意何老六等三人说了些什幺,眼睛早就直勾勾的盯着赤裸的染红霞,人人面带贪淫之色。赵武先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妇人……” 何老六命握在对方手中,眼见对方贪恋美色,赶忙言道:“这就是个娼妇,众位兄弟们尽管享用,尽管享用!” ————————————分割线—————————————— 同日。夜。小黑巷“啊……!” 樱唇吐出高亢的娇吟,染红霞又一次到达了悦乐的巅峰。披散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晃动,将汗珠甩落在地。她身边围着十几个赤裸的金凤卫士,看着女郎淫姿,个个手扶着肉棒,或快或慢的套弄着。连番的凌辱与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女郎失神,她痴痴的笑着,双手握着两根不同的肉杵,交换着品尝不同人的肉茎。将龟头深深含入,直至卡在喉间,女郎不住的吞咽,喉头的蠕动压迫着马眼,不多时便将男子的阳精吸了出来。 满满的灌了一口阳精,女郎香舌轻吐,却见本来粉红的舌上满是白色的液体,舌尖一卷,染红霞喉头一动,便将整口的阳精吞了下肚。见两人终于完事,赵武健壮的身子陡然间压在了女郎身上,胯间一阵用力挺动,粗大的鸡巴在女郎稚嫩的菊肛中进进出出,女郎拼命后坐,嫩肛夹着肉棒,努力迎合着鸡巴的肏弄。她肚子微微隆起,玉户被撑得大开,两片花 唇裂开巨大的缝隙,精液随着身子的晃动不断的溅落地面。 赵武在女郎的体内连射了数次,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染红霞的一对雪乳在他手中玩弄,陡然间他双手用力一拽女郎的乳头,染红霞只觉得胸口剧痛,身子不由得一颤,窄小的菊肛裹住鸡巴,后庭中的嫩肉霎时间绷直,巨大的握力将赵武最后的精液榨了出来。 “啊啊……射了……射了……”赵武发出愉快的吼叫,将稀薄的精液射入了女郎的嫩肛中。大口的喘着气,意犹未尽的赵武放开了女郎的奶子,却仍旧按住女郎的梨臀,马眼一松,一股黄浊的液体随之射入了女郎的屁眼中。被人当做肉马桶使用,大股尿液冲击着女郎的后庭,异样的刺激将她带入了新的高潮。赵武抽出鸡巴,正要夸耀几句,突然间脑袋一沉,视线缓缓下坠,眼前一黑,便什幺也不知道了。 众人眼看着赵武的头被一剑割下,无头的失身兀自挺立不倒,大股的鲜血喷涌出来,一时间都吓得傻了,愣愣的呆在那里,一时间任由黑衣女子砍杀。 确认解决掉众人后,许缁衣长出了一口气。寻了半夜,终于寻到二师妹时,饶是她镇定功夫过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师妹追缉妖刀未果,反倒是被人坏了贞洁,自己的牺牲几乎化为东风流水。纸里包不住火,师父终归要知道此事,还未想好应对之策,她便在师妹身上发现了别派的武学。自问并非迂腐之人,他派武学并非洪水猛兽,然而天覆神功与狐异门关联委实太深,在水月门中,乃是仅次于刀魔的禁忌。对头如此安排,她仿佛能听见狐异门主在九渊下的朗笑,三十年前结下的恶因,终归要开花结果。思索良久,动了以淫媚之药破功的念头,数日下来,未见寒气,似是颇见功效。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赋神功本能令人神智迷乱,混上淫药性子更烈,却是引而不发,今夜自己去接待金老板,一时疏忽,师妹逃将出去,终于遭受这般不幸。叹了口气,许缁衣解下身上的黑锻披风,盖在师妹赤裸的身子上,扶起染红霞,见她犹自失神昏睡,轻轻说道:“红妹放心,回去用过补天丹,无忧散,你便当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师姐欠你甚多,与那人的姻缘,必定替你在师父面前尽力分辨!”人影一闪,许缁衣提了染红霞,飞身离去。 …… 待她们走的远了,尸堆中一翻,何老六艰难的爬了出来,张大了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捂住肚腹间的伤口,挣扎着起身,一眼便看见王二郑七躺在那里,胸前开了两个大洞,早已没了气息。 “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何老六顾不得伤痛,一瘸一拐的离开黑巷,心知靠龟息法捡了条命,这巡检营越浦城是再不能留。 —————————————以下是原文的分割线———————————— 染红霞苦苦支撑,指间逸出淡淡的苍色辉芒,如握冰莹霜雪;剑身剧颤,却非是遭受压制,而是一股异种真气贯穿其中,堪与鼎天剑脉分庭抗礼。 藏锋刀被一点一点推了回去,红衫女郎由趺坐、高跪姿,终至支膝站起,一声清叱青芒迸散,猛将少年震开,碎磷般的冰色光点仍不住自指掌窜起消散,犹如缕缕霜烟。 耿照固然诧异,最惊恐的却是染红霞本人。使出与全然乖离的“十三枫字剑”也就罢了,这诡谲的异种真气是怎幺回事?自己是什幺时候,练了这等外道功夫?她低头望着十指纤长、掌心酥红的白皙玉手,多希望这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可惜掌间残留的淡淡晕华粉碎了这份痴望。 许缁衣的脸色难看已极。 剑法走上异路,还能说是“心绪佻脱”、“其志不专”;身负旁门左道的异种内功,可不是一句“离经叛道”便能交代过去,这是背叛宗门、欺师灭祖的大罪,黑白两道都不能容! (果然……当初便不该放任她与七玄外道结交。我若严加看管,何至如斯!)